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厌憎,在茫茫黑暗里目光反而亮了几分,那男人的脸隐在暗处,大概是戴了人皮面具,虽然离得近,也瞧不真切。
‘杀了我?用这只手么?’男人用力压制令狐冲的臂膀,直到听到他喉中发出急促的喘息,那男人暧昧地舔去他颈后的冷汗,五指合围,包住他握在分身上的手,不紧不慢开始动作,腰下又一个挺身猛的顶入,身下的青年像垂死的幼兽,只能做些无力的颤栗呻吟。
‘或是用你下面这张嘴?用你的吸星大法,把我吸得欲仙欲死……’
那个柔软温热的地方,因为身体主人的抗拒,正努力地收缩着肌肉,想要把他的肉柱推挤出去,那男人低低嘲笑,一边腰身使劲,不停转圈杵弄研磨青年身体深处那一点。
温水被带动,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满的,水快要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漏出来,一会儿却又觉得自己是空的,需要用什么东西来填平缺口。肚腹微微鼓胀,毛孔舒张,绵绵的快感让羞耻的潮红一点一点地铺展到头颈,蔓延到每个手指脚趾。
令狐冲胸前腹部被岩壁摩擦出大片红痕,连胸前的乳铃也磨得哑了。他鼻息渐渐粗重,喉中掩饰不住甜腻的哼声,目光迷蒙中罩上一层绝望之色,愣愣凝在一块突起的岩石尖角处。
他少年浪荡,无所顾忌,到后来屡屡遭逢劫难,伤心痛苦,有口难辩,却从未轻易言死,如今被囚禁折辱却终于逼到了绝境。他心头依稀闪过岳灵珊的明眸淺笑,心想我死了小师妹可怎么办,转念却即刻想到了林平之,他喉中一口血腥气冲上,额头对着眼前那块突起死力一磕,心想不如就此一了百了,只待头破血流死在当场,也好过一遍一遍受这侮辱。
千钧一发之际,额头撞上的却是一片柔软,愕然发觉竟是那男人的手掌。
那男人先见他目光不对,已有些了然他的死志,扳过他的下巴沉声道:“你……”本想说你又不是女子,何必如此无谓寻死,话未出口见他眼神一闪,不留神间被他一口咬在腕口脉门,虽然力气不大,但脉门脆弱,登时血流如注。
他勃然怒起,顾不得止血,五指箕张扣住令狐冲的咽喉,恨不得将这人即刻掐死。却见令狐冲眼中火光四射,唇角慢慢溢出一丝血,与其说骇怕,不如说是讥讽。
他心中恨极,五指继续用力,腕口血流汩汩染红池水,直到令狐冲呼吸艰难,双目失神闭上。他手中蓦然一松,同时身下一顶,令狐冲禁不住嘶声惨呼,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穿透,身体绷紧如弓弦。但是真正情事的惩罚,才刚刚开始。水声轻轻拍打岩壁,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那里,几乎要熔化嵌进坚硬的岩石,喘息带着水汽缓缓蒸腾上浮,赤`裸肌肤上,血水汗水由热变冷变得粘腻,令狐冲身体的情`欲被掌控在另一个人的手里,身体折叠成不同的姿势被进入抽`插,欲`望不停地被撩拨逼迫,又被压制浇熄,销魂蚀骨的酥麻从身下那个羞耻的部位开始,沿着脊柱向上延伸,发散到每一处骨骼肌肤。
他的手无力地抚在心口,想要抓挠撕开那里,看看是不是有只幼兽,在里面毫无规律地蠕动翻滚,那绒绒的皮毛在血管下调皮蹭动,细幼的爪子四处刮擦,每根寒毛都因为那瘙痒而颤抖竖立。
他淹没在晨昏难辨的暗色里,鼻端有些血腥气,热融融抹在他唇边颈边,四周偏偏太安静,他能听到对方的喘息,自己的喘息,还有越来越甜腻绵长的,从自己喉间挤出来的呻吟。他神智清醒,明明知道羞耻,牙齿压紧舌尖,想要攒集力气咬下去,却每每因为后`穴里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而战栗茫然,他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白浊黏稠的东西被喷溅涂抹在自己脸上胸前,又被池水冲刷干净,到后来再怎么挤弄都吐不出东西,身体的痛楚都已经麻木。
青年的腰侧与大腿内侧布满深红浅红的掐痕,胸膛附近被牙齿细细啃噬过,那红肿可怜的乳尖反而越发坚硬`挺立着,细小的汗珠粘在上面,倒像是从小孔中溢出的乳汁。男人粗声呼吸,低头舔去那点汁水,反而把那里舔得更加润红淫靡。他笑出声来,肉刃在令狐冲身体里最柔软的那一点上轻轻打转,手中速度加快,果然听到青年喉中不自主地急促呻吟,分身剧烈颤抖,瑟缩在他手里。
令狐冲张了张嘴,那男人侧过倾听,勉强听出来是一句粗话。这青年后面已经被插得又滑又软滋味无穷,,紧致的肉`穴里填满了浊液,上面这张嘴却还是调教不够,他思忖间紧速抽`插几下泄了,顿了片刻才慢慢退出令狐冲的身体,低声道:“我最喜欢令狐公子这种硬气的正派弟子了。你若还有力气张嘴,何不来为我品箫?”
令狐冲脸色发白,有气无力出声笑道:“你可以试试。”
男子心头一滞,心道待我给你上了口箝辔头,再来试不迟,他知道令狐冲已经筋疲力尽,但人还醒着,将他锁在池边,自己摸了衣服,撕了半幅衣边包扎手腕伤口,那里血已经半凝,只不过小臂被染得一片鲜红,还在哒哒滴血水,他看一眼那罪魁祸首,冷笑道:“你师父不是叫做甚么君子剑,怎么教出你来却像条疯狗。”
令狐冲已经精疲力尽,但生平最恨别人侮辱他师门,立刻反驳道:“我不过一界华山弃徒,人品当然及不上我师父万一。我师父是谦谦君子,从小便教导我,为人谨慎宽宏,不要与人多计较争斗。”他现下`身不由己受人百般凌辱,于此时想起岳不群,心里百味杂陈,华山弃徒四个字几乎说得有些自暴自弃了。那男子见他神情黯然心中微动,忍不住便有些后悔不该提起。令狐冲一口气说了这些却有些吃力,歇了一会儿,才低声继续道:“我虽从小不肯听话不爱念书,这句教导却是一直谨记的,是以我并不爱与人争斗,莫说是人,即便是一条狗咬了我,难道我去也去咬回来不成?”
他慢慢转头朝向那男子的方向,“不过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方才若不是担心脏了我的嘴,便是咬死了也是活该。”最后几句话说得倒是有些中气,说完恶狠狠吐了口血沫在水里,一边咳嗽一边笑起来。
那男子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按住令狐冲的头顶,用力压入水中,那笑声才不得已停止了,水里汩汩冒出几串气泡,令狐冲手脚抽搐挣扎却也抵不过那男子的力气,吃了几口水,脑袋昏沉下去,才猛然又被揪住发髻提出水面,他挣了几下,吐出些血水清醒一些,笑道:“我哪里有说错……”话音未落,那男子手往下落,再次将他按入了水中。
如此三番四次,令狐冲不知道被迫喝了多少水,肚腹胀得几欲破开,再被提上来时,终于昏昏沉沉说不出话。
那男子将他整个人拎出水池仰躺在旁边,对着他微微鼓胀的腹部发力摁下,从他口鼻中控出水来,令狐冲又痛又冷蜷成一团,哆嗦着不住咳嗽,却也实在没力气再与那人作对了。
任凭那人拿了块毯子将他裹住,手足又被扣上锁链,待要再蒙住他眼睛时,他微微偏了头,眼睛愣愣看向头上某处。
那人有些奇怪,也随他看去,却见那是一只不知哪里飞来的萤火虫,在头顶飘来飞去,泛着一点绿莹莹的幽光。
那人见他失神地盯着那只流萤,有些不解,手轻轻一挥便将那虫子吸在指尖,那点微光在他指上盈盈不灭。令狐冲目光便也随之落在他指尖,胶着不去。
这青年明明神智还在,此时却异常柔顺,也不知想些什么。那男人有些惊疑,皱眉道:“你若喜欢这些虫子,我帮你捉些来便是了,你若乖乖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竟然是有些宠溺的味道了,自己也微微一怔,沉默下去。令狐冲浑然不觉,一时间两人皆是不语,对着那点微光出神。四周静悄悄的,那男人见令狐冲半晌不动,神色温柔,忍不住心中一荡,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眼睛。他才一动,令狐冲便有所觉,目光忽而冷厉,扫到他脸上。
这一眼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浇在他头上,将什么旖旎温情都撕得粉碎,他哼了一声,紧紧箍住令狐冲双臂,在他脸颊边低语道:“你是愿意现在让我亲,还是愿意一会儿坐在那木马上让我亲?还想试试那滋味么?”
令狐冲再能忍耐,听到那木马两个字也禁不住抖了抖,想要挣扎反而被那男人箍紧了。他咬牙沉默了很久,摇摇头道:‘那滋味的确不好受。’
那男人以为他已经服软,却听他道:“不过对我来说,一个是死物,一个是畜生,其实并无两样。”
男人不怒反笑道:“你若顺从,我自然会让你食髓知味快活得很。你这样激怒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令狐冲露出个奇怪的神情,反问道:“你若一不小心踩了狗屎,明明臭气熏天,躲都躲不开,难道埋怨两句都不成?莫非你还会笑着舔上去,称赞那滋味?”他忍不住一笑,‘那兄台的口味真是了得。’他自己笑了一会儿便气喘得厉害,闭了眼睛眉头纠结,大概是牵动了全身伤口,只能忍着疼痛。
那男人只后悔不该放他的唇舌自由,被他言语噎了几次,却像是有些习惯了这人的口齿锋利,心想我若每次都被他这三言两语激怒了,只怕光生气便能气死了。见这青年自顾自笑成皱眉忍痛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恨又有趣,低头像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他的眉心,柔声道:“令狐公子上面这张嘴真是煞风景。那你便当我是狗屎好了,”说到这里深觉不雅,心想我怎么陪着这人胡说八道,有些好气又好笑,‘我自会教你如何舔我吃我,到那时你上下两张嘴流着口水,怎么都吃不够呢。’
令狐冲听他说的实在是有些恶心,恨不得当场把耳朵里进去的这些下流淫秽的话呕出来给他看,却觉得有根手指戳弄自己的后`穴,隔着那片毯子又扎又痒,穴`口被调教了这一阵子敏感得很,他倒抽一口气,全身肌肉僵硬着,像一只沉默的困兽。
那男人的手指却停住了,知道他现在身体难以承受,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继续,将他手脚上的锁链放长了,让他能躺平在地上,那里铺垫了厚厚几层,也不怕沾了地上的潮气风寒。
令狐冲的眼睛没有再被蒙上,或许是这男人见他体弱降了些戒心,又或许因为这地方本来黑漆漆一片,尽管他努力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什么东西。那点流萤倒是始终还在头顶飞来飞去,大概就跟他现在处境相似,前路迷茫,不知方向。
他记得在华山那些年,每到夏季深时,后山上夜色悠凉,流萤飞舞,他与岳灵珊玩乐练剑,莹莹光华在剑影中流转,映着清凉月色,只觉天地人生都美好无比。那套冲灵剑法,也是这么琢磨出来,那些剑招名字,全是小儿女心思,如今想来心上还泛着柔软的涟漪。
他那时想大概等小师妹长大了,这段感情也自会顺理成章。他曾经以为他与小师妹会跟师傅师娘一样,年少时情浓,长大后恩爱,成亲生子,生出的女娃都如小师妹一般明净可爱,生出的男娃……他那时年纪也该长了,或许也能学得师傅的两分沉稳,所以男娃像自己也无不可,华山戒律条条框框太多,不过若是小师妹喜欢,也可照搬来当做家训,只是男孩子怎能不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