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家里被翻了的样子,再加上秦安长的那个电话,估计是没找着他想要的东西。问了一句:“之前我寄给罗庚一个快递,你看到吗?”
“快递?”白干回忆了一下,想着上次刚从北京回来那次,随手指了指鞋架:“之前丢那里了,现在估计也不在了。”白干的喉间有些酸痛,声音都变调了。
秦默按着他说的翻了翻,发现还真是在那,估计藏的太里边了,没人注意到。拆了盒子,发现还真是自己的东西,收进了口袋里才和白干道歉:“罗庚我会让他安然无恙回来的,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到罗庚,白干就懂了,追问秦默关于罗庚的下落。秦默才说到罗庚被绑架了,不过目前暂时应该没事。
白干不信,问他如果知道罗庚在哪儿,可不可以带警察过去,他怕罗庚出事。
秦默一听,就更不敢说罗庚在哪儿了。万一警察过去了,说不定没事也变有事了。
拍了拍白干的肩头,用大哥的口吻说到:“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没事的。”
“没事没事,你就会说!如果不是你,罗庚也不会惹上这些有的没的。”白干也是担心,对秦默没了身份。这种口气一下就让秦默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我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黑社会的事情,可罗庚和我不过是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他惹不起的,秦哥!”白干的那句“秦哥”叫的尤为重,似乎在警醒秦默一样。
秦默不想和他纠缠,说了句知道,就出去了。白干一人坐在沙发上,提心吊胆。
罗庚的蒙眼布终于被拿下来,刺眼的灯光突然袭击的时候,让他不自觉想要去挡,结果发现手是被绑着的。
等适应了光线的时候,罗庚才看清坐在面前的那个人的脸。眉眼间和秦默长的有些像,但是戾气却显得更明显一些。相比秦默,也更高些。
“小子,第三天了,秦默再不来,你这命可就没了。”秦安长悠闲地玩着阴阳师,说着这话。
结果平台上突然有人说话,骂秦安长没脑子,打错人了,气的秦安长回了过去:“老子乐意!”
说是这么说,却也不好意思玩了,丢到一旁继续去吓唬罗庚:“你家里有没有父母什么的,你要是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罗庚听他说的好听,心说:“那你放我走不就成了,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绑架还能不能正正经经的了,哪里有人一边绑架人一边玩阴阳师的。”
当然这话是没有说出口的,罗庚心里打着小算盘,秦默什么时候才来的。
这几天下来,罗庚倒也不怕了。他发现这个老大还是很有意思的,比如对小弟凶的要命,也没人敢反驳他。可自己老爱怼他,秦安长拌嘴拌不过他,就开始生闷气,拼命肝阴阳师。
昨晚更过分,罗庚不过因为说了一句:“不摘我眼罩,是不是因为你太丑了?”让秦安长生气到半夜。后来被小弟哄着,罗庚道了歉,这才回家睡觉。
今天看到真面目了,心想也不难看啊,这颜值,很够啊。
“大哥,不知道秦哥得罪您什么了,但是您放我回去不可以吗?我保证不和别人说这事,往后在大街上碰面了,我就当不认识您。”罗庚再三真诚保证,都恨不得用右手竖起三指来个对天发誓。
“唬谁呢!当我吃素的!秦默那小子从小就阴险的很,你小子和他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安长又拿回手机发现自己刚才打错的那个人死了,解气的很。
还想再来一盘,秦默的电话却过来了,秦安长先是气秦默扰了自己的心思,后来反应过来自己的东西还在那呢,才接了电话。
“人呢?”秦默开门见山。
秦安长一脸不乐意地把手机伸到罗庚耳朵边上:“说话。”
“秦哥,啊,我挺好的。嗯?没事没事,你明天来也可以,哈哈哈哈。”
两人忽然聊起了家常,秦安长的手握了又松,忍不了了,一脚把罗庚踢开半米远:“聊什么天!你的命还在我手上呢。”重新把手机放到自己耳旁:“我要的东西呢?”
“带了,我在楼下,你开个门。”
秦安长打了个响指,让手下去窗户边上看看,那人点点头,说确实在下面呢。秦安长又说了一句:“报警了的话,这小子今天就死这了。”才吩咐人去开门。
十七:【不愿意起标题了】
秦默见着罗庚靠在墙上的时候,气喘吁吁地,双手双脚还被绑的死紧。看了秦安长一眼,似乎在责怪。
秦安长被这么一瞪,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不过就是踢了他一脚,怪我?”
秦默懒得搭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东西,举起来给秦安长看。秦安长看见了,确实是自己要的东西,伸手就要去拿,秦默却往后退了一步。
“把人放了。”今天的秦默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说话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
秦安长知道他的脾气,让人把罗庚放了。这么多天以来,罗庚是第一次全身解放,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要往秦默那边走,又被秦安长给拉着了。
罗庚心想这家伙没完没了了,两个人交易就不能快点吗,感情受苦的不是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