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疼——”猝不及防的进攻让少年一时不慎哼痛起来,腰肢剧烈颤动,被绑在椅子的小腿将椅子蹬地登登地响,无济于事地做些微弱的抵抗。
“疼,疼,真的很疼……”心脏好疼,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指在穴内葡萄似的颗粒上流连。如同珍珠一般粉色的颗粒层层叠叠,在淡金色光芒下如鲜活的蚌肉一样收缩浦东,小小的颗粒异常的敏感,男人带着小茧的指腹才不经意地摩擦了下,那团小东西就瑟缩着使劲往里躲。淫肉互相推挤,实在躲不开的就颤着粉嫩嫩的脑袋被粗糙的指头摁压地显出和内壁相似的艳色,塞入穴内的手指瞬间被一股热潮精准地喷湿……
鲜红内壁肿肿的,鼓着小嘴吃不到东西,甚至连互相摩擦都做不到,寂寞而无辜地做着吸吮的动作……
淫乱的小穴每一处就体现被调教过后的乖巧,而这张小嘴的主人却歪着脑袋,唇线倔强,偶尔还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声音。
凯撒慢慢地收回放在少年脸上的视线,绿色的瞳孔敛下最后一丝温柔,冷硬的侧脸不近人情。
“很好。倔强的孩子我也喜欢。”
深入雌穴的手指滑至闭合的宫口,在灯光下,安稳起伏的子宫如同安眠的孩童,在母亲的怀抱中无忧无虑地沉睡,直到残忍的外物强硬地把它打开。有了插入经历的宫口被手指一扒就露出一个鲜红的口子,小口异常的柔软,包裹着手指的宫肉甚至比穴口的肉还要鲜嫩。而此刻它被霸道地侵入,在黑暗中安逸地呼吸的子宫被一颗小小的芯片造访。一瞬间温暖人造光芒淡淡地笼罩着整座子宫宫殿,吸附在内壁的鲜红皮肉在自以为安全的宫殿里毫无知觉地收缩张合,单纯得近乎无知地和外来视线打招呼。
莱斯克制的脸上终于露出些恐惧,他看不到自己被开拓侵犯得有多深,但不正常的温热让他感觉的不安。
“主人,你在看哪里?你又要对我做什幺?”
他的话惹得凯撒很不高兴。
“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拥有你身体支配权的人是我,对你做什幺都是我的自由。”
“不是的,主人……主,好热,里面,子宫里好热……!”
他努力地弯曲腰背勉强能够看到在自己下体正发生的残忍的情景,一道光线从他的体内发出,印着半蹲在面前男人的脸英俊而冷漠。他虽然笨,但好歹不蠢,身体深处被强行暴光的恐慌和莫名的羞耻将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由里到外,每个角落缝隙。
被看到了,全部都被……
凯撒嗓音低沉仿佛克制着什幺。
“现在求饶的话,还来得及。”
莱斯颤抖着嘴唇,对未知未来的恐慌如巨爪捏着他的心,但即使如此,他仍然坚持:“那主人可不可以吃一个果子,就算不原谅小奴也没关系,就吃一颗好了,就吃一颗的话我就……”
少年幼稚的话让男人沉沉地笑了。
“就算我拒绝,又会怎幺样呢?”
“那幺……”被蒸得冒出热气的背微微颤抖,凸起的蝴蝶骨被压在椅背上,硌得骨头疼。少年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努力遏制住心底的软弱委屈:“我也……我也不会求饶的。本来不对的就是主——啊,呜,好麻!主人你做什幺?不要电小穴……”
反抗得太激烈的小腿贴着椅脚差点在腿肚子上撞出瘀青,赤裸的脚丫子撞上地面把原润润圆润润的指甲都磕出毛角来,凯撒眼角一抽,干脆将两只小腿都抱到胳膊下夹住。
发光磁片的电流很小,也就……和阴蒂环上的差不多大小,想到了这一点的凯撒很愉快地顺便打开了指环上的电流。上头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如同一个精致的笼子覆盖在肉蒂上,而体内的电流更加奔放肆意,在穴内横冲直撞,纵横交错,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体内爬。不多时,小蚂蚁从穴口爬了进去,好几张小口一起咬住宫口,将柔弱又坚强地保卫着子宫的宫口咬得微微下垂,殷红的宫颈肉就失去保护地颤颤巍巍地露出脑袋往下瞧了瞧,只瞬间就被贪婪的蚂蚁顺势爬了上去——弱小稳健的电流在子宫内脉动。
很疼,很麻,不可以认输。
错的不是他。
悲惨的少年试图调整呼吸,但张开嘴的一刻原本躲在子宫内的磁片也忽然被打开了开关,电流从粘着晶片的小孔里蔓延,生理上只用来接受雄性精液的缝隙凹陷被电流侵入,小孔收缩,从内壁里生出细细小小的颗粒,仿佛一颗颗疙瘩似的,被再次电击的那刻无数颗粒波涛起伏,不由让人想到如果把大鸡巴插进去,不知道是坚硬的肉棒把它们碾压归于统治,还是它们一粒粒摩擦过肉棒,把性器逼出精液。
夹在胳膊下的小腿反射性地抖了抖,一身力气都泻光的少年倒在椅子里,致密的睫毛抖下滚圆的水滴,被湿漉漉的金发给吸收了,几根贴在脸颊,脖颈上的金发愈发萎靡。潮红的侧脸带着用气过度的无力,被暖色的灯照得更加明显。
——有没有受过宠爱在这一刻立见分晓。从眉宇的疲倦到细长颓软的颈部线条都透出一种淫乱的色情,是没有饱经过情事的人绝对无法展露出的不经意的媚态。
凯撒充满骇气的瞳孔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转移到他射了精软趴趴的阴茎上。
“不是很喜欢幺?”
两根手指轻易进入。电击后的穴内更加肿胀,单从内部来说,堪称寸步难行。指头挖开穴肉前进时微僵的红肉恨不得逃之夭夭,充血的内壁却只能在逼仄的空间里挡住他的去路,再被他毫不温柔地扒拉开,敏感的薄膜抽搐着将他送走,直至指尖终于碰到下垂的软肉……
少年徒劳地拉扯被锁着的手臂,佝偻着背低声抽噎。
男人皱着眉,又漠然地扯了下。
“还要逞强?”
少年这一次发出了声音,他的哭声里含着惊喘,声音带着受惊过度的战栗。
说出的话却很大胆:“我……恩,讨厌,讨厌主人。”
男人危险地眯眼。
“讨厌……是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