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味道真甜,好像不是汗呢。”他沙哑地说道,满怀深情地凝视著卫见琛的眼睛,语气轻柔得似乎想控制他的思想,“让我瞧瞧你下边,看你甜甜的水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这样好帮你擦干净了,好麽?不然会弄脏裤子的。”
“不要……不许看,不许看……”卫见琛的神情混乱得叫人心疼,从未有过的肉体感受折磨他,他的裤子已经褪落到膝盖处了,空气直接拂上他失去遮蔽的腿间,直挺的性器贴著平实的小腹,药物化作热浪盘踞在他腰间,一朵盛开在阴茎下方的肉花肆意吐露著蜜水,枯萎多年的肉穴没想到能获得情潮的滋养,淫水很快就顺著他大腿沿流而下。
卫悠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左手潜入了他的袍子底,不理会他的拒绝硬挤进他胯下,霸道地揉按上他的私处,“好好,我不看,我摸一下就好。”他敷衍著哄道,当他的指尖碰触到卫见琛精囊下湿软的蜜洞时,强烈的震惊令他呆愣住了,随即在水嫩的肉唇狠狠地抠了几下确认它的存在,“这是什麽?爹爹,你怎麽会有这里的?你是阴阳人?”
不经修饰的称呼刺伤了他,在下体乱揉的手指也弄得他生疼,卫见琛悲哀地扭过脸,他的眼角淌落了泪痕,心里萌生一股融合了屈辱倔强的力量,羞怒之下竟给他挣脱开了,於是他转身就冲出了门外,结果偏又慌不择路地跑进了麦田里。
“……是真的?”卫悠阳没有马上追过去,他讶异又难以置信地闻著手指上香味,唇角逐渐挑起了微笑,想象著方才摸到的水流不止的柔嫩洞穴,内心涌冒出了极度的惊喜,甚至是感恩,“看来,我捡到宝贝了。”
阳光倾泻在田野间,微风伏压著金黄色的麦穗,掀动了一层层波浪。赤马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休息,它遥望著自己的两个主人相继冲出木屋,感到莫名其妙地喷了喷气,并没有靠近。
“呜……可恶……”卫见琛用手背擦拭著脸庞的泪水,他衣不蔽体地往前疾走著,散乱的衣衫敞露了他半个上身,匆忙之间也来不及把裤子穿好,走了几步就整条掉在了脚踝处,绊得他失足跌倒在地上,愤恨得险些又哭了出来,“混蛋……阳儿,混蛋!”
这一摔并不疼,不过他现在趴在麦地里的姿势实在很撩人,只见他两边的衣襟都滑到了手肘处,肩膀和胸膛都光裸著,衣摆也全撩高到了腰部,露著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两腿性感的长腿,双脚还穿著白色的布袜……卫见琛没有力气起来继续逃了,他勉强地爬动著,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四周,陌生的欲火折磨得他浑身虚软,“呜……好热。”
卫悠阳拨开麦穗慢步走了过来,捡起他落在路上的薄裤,在他沁著湿意的裤兜深深嗅了几下,盈满了狂热的视线审视著他横陈的肢体,最终停留在他漂亮的私密的大腿中央:“别怕,我今天玷污了你的身子,以後一定会负责。”他柔缓地说道,屈膝跪在了卫见琛旁边,强势地翻过他半裸的身体,扯下他的腰带,“虽然有点意外,但没关系,我只会更疼爱你。”
“不要绑我,阳儿,求求你。”卫见琛无力地哀叫著,他的衣袍被剥下和裤子一并扔远,双手被腰带牢牢地捆绑住,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的袜子而已。卫悠扬几乎要为眼前的美景叹息了,让他梦萦魂绕的男人此刻就平躺著等待被宠爱,他掰开那修长均称的双腿,贪婪地欣赏著他意外发现的稀释珍宝,“爹爹,好可爱,我没想到你会有这麽可爱的小洞洞,要是用肉棒塞进去使劲肏上一肏,它一定会变得更漂亮的。”
听见这段淫秽的话语,卫见琛恐慌地看著卫悠阳,他没有碰过自己那个地方,却也知道是不能随便玩的,就算他此时兴致高昂也一样,“不行的,不行的,那里是不能做的,它会坏掉。”他艰难地说著,本能地挪动著往後缩,举过头顶的双手揪住了几根麦穗,“它不能坏,坏掉我就会死的,你不要做,求你了。”
压倒的麦穗垫在他们身下,卫见琛以最羞耻的姿势敞开身子,他低弱地哭咽著,淫药令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求男人的抚摸,胸前的两粒乳豆未经挑逗就红涨著了,胯下的分身也兴奋得滴漏了少许精水,暴晒在阳光里秘穴更是蠕缩著挤出透明晶莹的淫汁,引得卫悠阳啧啧称奇。
“真的会坏掉吗?明明流了这麽多水。”卫悠阳轻笑著反问,一点也不避讳环境,他紧紧扣住卫见琛的腰肢,探手到他狭窄的雌穴口挠划著,中指顺著他两瓣蜜唇间的细缝摸索,明目张胆地调戏他处沾雨露的肉花儿,“我摸摸看,如果这小嘴儿吃不下,我慢慢喂它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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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卫见琛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发颤,他仰起脸辛苦地呼吸著,露天的场景让他的精神十分紧张,阳光洒在肌肤上的热度变得越发灼烈,几个指头在他隐秘的部位恣意抚玩,粗糙的茧子刮搔著他雌穴的嫩肉,连带刺激了他前方的阳根,“……阳儿,饶了我,别碰……”
卫悠阳忽视了男人的请求,更放肆地捂压著细嫩的蜜穴揉搓:“真是娇滴滴的,摸几下就肿了。”他故意谑笑道,左手爱抚卫见琛紧实的後臀,右手两指则按住他小穴附近的皮肉往两侧拉分,让他湿濡的花瓣张开了露出神秘的小穴口,“爹爹,你这穴儿没人动过吧?是处子吗?”
察觉到青年火热露骨的目光在腿间游移,从未示人的隐秘被人尽情摸玩,卫见琛捆紧的双手挡住了脸,他难堪得低声啜泣著:“呜……你放了我,放了我……”卫悠阳置若罔闻,反倒还弯曲起他的膝盖以便看得更仔细,甚至凑近他的雌穴闻著漫散的处子香气,略带几分威胁地又问道:“回答我,你还是不是处子?不说就捅坏你这张嘴儿。”
“是……呜,是……”卫见琛的回答含著哭腔,他的秘部在阳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似乎可以窥探到内里濡湿的嫩肉,未经采摘的花苞悄悄绽露著芬芳,引得卫悠阳忍不住往它红肿的花唇轻吹了吹气,以古怪的调子说话:“是什麽?说出来,我就不弄你。”
温热的风拂过他的蜜穴,卫见琛瑟缩著止住了抽噎,仿佛听见了逃脱的希望,他泪眼朦胧地盯著对方,孩子气地用力吸吸鼻子,怯怯地说:“……我、我是处子。”卫悠阳的衣著仍旧整齐得体,宽松的下摆完美地掩饰了他的欲望,他无声笑了笑,得意道:“今儿我就帮你开苞,可能会有点痛,但肏几次你就会知道滋味了。”
出於一种奇怪的坚持,卫悠阳注意著不触及他脆弱的内部,卫见琛闻言却立即挣动起来,他奋力扭转著手腕:“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了不弄我的!”他哭著喊道,下体的瘙痒是愈来愈难以遏制,蓄满汁液的穴径也在空虚地蠕缩,“阳儿,你是骗子!”
“你才是骗子,你这小穴儿巴不得我快点进去肏干,黏糊糊的淫水连屁股都流湿了,还让我放开你?”卫悠阳戏狎地道,他的注意力从鲜豔的雌花上移开,手心擦拭著卫见琛光滑的臀部,沾了他的淫液後就去戳刺他的後庭,“我原来是想玩你这处的,看来这後庭可以缓缓了……真幸运,还能给你开两次苞儿。”
干涩的菊蕾禁不起手指的玩弄,卫见琛摇晃著腰肢试图逃开,性欲在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力,他的双瞳酸痛不已,失去自由的双手握上了昂扬的性器,一面生涩地抚慰著自己,一面不甘地哭骂著:“你这小畜生……呜……”
卫悠阳没有强行攻破他的後穴,微挤进半个指节就撤回了,仔细地抚摩他穴口精致的皱褶,而後沿著他性感的股沟刮划几次,最终绕到了他体毛稀少的腹间,拍开他的手掌攥握住他的阳具,开始了富有技巧的套弄,取笑说:“爹爹,你这玩意多少年没用过了?”
“啊……啊,不要……”卫见琛的声调很快就变得低沈,他轻甩著细柔的长发,英俊的脸容覆著惑人的欲色,不自觉地配合著卫悠阳的作弄,汗水湿透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器在别人手里兴奋得微微弹跳,“……嗯……”
“喜欢我摸你这里吗?摸小穴舒服,还是摸这里舒服?”卫悠阳的鼻息也粗重了许多,但他的自制力却极好,不急不缓地在卫见琛的分身上下撸动,掌心的老茧刮蹭著它细滑的表面,麽指抠开顶端的薄皮就去摩擦它可爱的小眼,不需少顷就逗到它流下了精水。
阳光普照在这宁静而安详的乡村,映亮了光天化日下的污秽的逆伦情事。密集的麦田遮蔽著两个男人,他们旁边扔著几件衣裤,垫在他们身下的麦穗有小部分被不知名的液体所打湿,蹭落的几颗麦子贴著男人紧翘的屁股。
卫见琛缺乏经验的肉体迅速沦陷了,极致的快感从他的背脊攀升,豔丽的小肉穴浪汁翻涌,两片嫩肉在轻微地张合,然而肿硬的阳根在摩擦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疼痛,“啊……啊,疼,阳儿,疼……”他苦皱著剑眉,本能地稍抬著屁股,慌张又焦躁地叫唤著,“……好疼,阳儿,疼。”
实在意外地看了看他,卫悠阳的双掌扶握著他的性器搓擦,并不时去按揉他潮润的顶部,还有他根部两个有些发胀的囊袋,柔和地问说:“乖爹爹,别怕,你多久没发泄过了?平时没有摸摸自己吗?”他的语气有安定的作用,卫见琛茫然地摇摇头,咬紧嘴唇勾望著他,“呜,怎麽办……没有,会痛的。”
他素来淡泊清静的身子好像不能适应这番激情,卫悠阳满腔的怜惜,他把玩著卫见琛的分身,恶劣地捏著它的根部胡乱摇动,最後俯首将它含进嘴里,毫不避嫌地吞吃亲吻,舌头覆盖著它炙热的顶端扭摆。
“啊,啊,不要,不能吃的,阳儿……呜,不要吃……”卫见琛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他慌张地拉扯卫悠阳的头发,可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包围住他的茎身,轻微一吸就抽走了他的力气,软在地上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被人尽情地吸吮著通红的性器,屁股间的洞眼在收缩,前方的蜜洞汩汩地淌著骚水,“啊,啊……”
“骚货……真是个骚货。”卫悠阳痴迷地舔吻著他的分身,闻著他融和了阳刚和淫媚的体味,嘴唇含夹著它的根部,软舌贴绕著它的肉茎滑动,放松了喉咙尽量容纳它的全部,让它湿嗒嗒的顶冠直抵口舌深处,忍住不适做著吞咽的动作挤弄它,含糊地咕哝著:“老骚货,这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