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就自己回去。”刑强刻意冷淡语气。
老男人懵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现在更是阵阵发凉,他颤动几下嘴唇,说,“爸爸没力气……爸爸被强强肏得没力气了……”
“你是在怪我?”
“没有……爸爸没有怪强强……”听着儿子冷漠的语调,老男人心都快碎了。
刑强勾起他的下巴,老男人眼圈里晃荡着泪水,明明想哭,还拼命憋着,憋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刑强心又软了,恶劣的施虐欲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底的情意。
刑强将老男人抱起来,像是小时候爸爸抱着自己那样抱着他。而爸爸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半张着,一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一边还碎碎念。
“呜……强强……爸爸不许你喜欢别人……”
刑强敛着眼看他说,“这我可控制不住。”
老男人急了,“不许你喜欢荀爷!”
刑强狠抽他几下屁股道,“还他妈叫荀爷?”
老男人屁股里夹着全是儿子的精华,一被打,差点就喷出精液,哀叫着阻止儿子,“啊……不要……不要打屁股……”
“到底叫什幺!”刑强口气冷硬,大手又扇在他臀缝间。
老骚货被抽得呜呜哭泣,“叫……叫荀桦……”
“荀桦!”刑强一想到这老骚货跟那小白脸一间牢房,就气不打一处来,醋味十足地说,“你不是看过他肏人吗,他怎幺肏的!”
老男人难堪地摇头,大脑却不自觉回忆起自己奇葩的监狱生活。
第一次见到荀爷时,这小伙子就在肏人,那时老男人还是个直男,看到这场面简直吓尿了,等看清被肏人后,老男人更是吓尿,荀爷身下压着的竟是平日里吆五喝六的狱警头子。
这个狱警头子可凶了,而且喜欢猥亵犯人,不少年轻白净的小男孩都被他糟蹋过。要不是老男人年纪大加长得一般,差点也要菊花不保。
刑强看他在出神,以回忆起什幺淫秽画面,邪火又冒出来,重重地抽了一巴掌,骂道,“想什幺呢,骚货!”
老男人被打得嗷了一声,连忙说,“没有……没想啥……”心里却委屈得不行,想这哪里是儿子简直是祖宗。
刑强又捏着他下巴审问道,“他为什幺护着你?”
老男人心想我还想吃醋呢,但嘴上解释说,“他说……我是他救命恩人……以前爸爸开出租的时候,救过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孩……可能是他吧……”其实他也不太确定。
“哦。”这就理顺了,刑强满意地拨弄几下他的唇瓣,说,“以后不许见他。”
老男人对这个命令欣然接受,也对儿子说,“你也不许见他。”
于是荀桦莫名其妙成了俩父子共同的情敌。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老男人肚子里还装着儿子的精液,屁股也被儿子打肿,整个人又憔悴又虚弱,他把头埋在儿子脖颈间,有气无力地哼唧,“强强……带我回家……爸爸要把强强的精液带回家……”说着还用力夹下屁眼,肚子里还存着儿子的精液,甬道里也粘了不少,但是大部分还是糊在屁股上,让老男人觉得很浪费。
刑强早习惯他淫荡而奇怪的嗜好,大手托着他屁股,还颠了颠,低声说,“今天抱着你回家。”
老男人有点害羞,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说,“你不怕丢人啊……”
刑强狠狠咬了下他的鼻尖,说,“当众干你都行。”
回家后,老男人趁着儿子洗澡,又扭着屁股,偷偷摸摸到冰箱里拿试管,把试管塞进屁眼里挤精液,又浓又多的白浆顺着肠壁流下,老男人还努力按压肚子,把射进肚子的精液也挤出来。其实就算他想存着,第二天也会被淫荡的肚子给吸收了。有时他还想,幸好自己是个男的,要是个女人,早就被儿子肏大肚子无数次了。
刑强洗完澡,裸着健壮的身躯就出来了,结实饱满的肌肉上还挂着水滴,老男人刚放好精液,见儿子进了厨房,吓得连忙关上冰箱门,鬼鬼祟祟地低着头。
刑强眯着眼看他,又瞥了眼冰箱,这老男人的秘密很多,不过他也懒得探究,毕竟恋人之间有点小秘密还是挺有趣的。
刑强走近他,胯间的大屌还晃来晃去,就算没勃起,大鸡巴的长度粗度也非常吓人。
老骚货舔了舔嘴唇,穴口也收缩几下,似乎刚吐完精液,又有点馋大香肠了。
“强强……”老男人一屁股坐上灶台,把大腿分开,红肿的肥臀间是一朵糜烂松软的肉洞。
肉洞有乒乓球那幺大,仔细看还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肉,肛门一圈的肉被肏得凸出,像一朵烂菊花,随着呼吸,还一张一合地流着粘液。
刑强看得喉咙发干,他挺着大屌靠近,用鸡蛋大的龟头拨弄穴口,把凸出的骚肉干进去,再带出来。老骚货红着脸看儿子用大屌玩弄自己的骚穴。
没有被大鸡巴摩擦的肉壁饥渴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肠液,不一会功夫,骚穴里就湿乎乎的,把大龟头都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