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屋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厨房传来卡卡卡的切菜声。
这王八蛋居然在做饭……
原本以为又要被爆菊的徐树有点茫然。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股满汉全席的香味飘进屋子。
男人也不叫他,自己默默地吃起来。
徐树肚子咕噜咕噜叫,嘴里也分泌口水,他想抗争想绝食,可尴尬的是,就算他饿得皮包骨头,也无法阻止这禽兽的侵犯。
于是,徐树很爱惜自己的努力爬起来,撅着被肏肿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
那男人正在低头吃饭,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徐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嫌弃又充满无奈,看得徐树越发火大。
你他妈肏了老子还嫌弃老子,你个挨千刀的混蛋王八蛋!
徐树又是愤怒又是怨恨,男人突然站起来,徐树反射性地哆嗦一下,腰一闪,屁股一疼,差点就摔地上。
那男人眼疾手快地搂住他腰,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把一米七九的徐树像抱女人一样抱在怀里。
徐树的脸蹭到男人的胸前,顿时闻到一股更加浓郁的男性体味,那味道熟悉又情色,让徐树一下子回忆起前几天他被按在地上按在墙上按在门上甚至按在大马路上肏的悲惨境遇。
“别碰我!我……我警告你,老子可是认识黑道的!你他娘的再敢碰老子……老子就……啊!”叫嚣半天,被肏肿的大屁股再次落入魔爪。
男人也不说话,粗糙灼热的大手搓揉他红肿的肉臀,又顺着屁股摸上他的腰,按摩他两个腰眼。徐树被揉得浑身发软,腰软了,嘴也软了,“啊……别……哥们别揉了……我真是直男……”
男人笑了,笑声低沉醇厚,听得直男后背更凉,“哥们……你放了我吧,我绝对不告你,你说我一个男人也不会告你强……唔唔!!!”
嘴唇又被禽兽不如的王八蛋咬住了,徐树拼命挣扎,这王八蛋还伸舌头,要不是老子想活命,绝对把你的狗舌头给咬了!
男人深吻了他一会就放开他,眼神温柔变得很多。徐树被亲得嘴唇也肿了,他现在屁股肿,菊花肿,前列腺肿,基本上哪边都是肿的。
“你个王八蛋!”徐树气喘吁吁地骂他。
男人似乎喜欢听他骂街,一把将他抱起来走到餐桌旁,将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树骂了几句,就觉得太蠢了,这王八蛋越骂他他越亢奋,说不定一会又要爆他菊花。
于是徐树很识时务地将视线移到饭菜上。
“想吃吗?”男人终于开腔了,声音很磁性。
“吃,怎幺不吃,不吃不是男人!”徐树像是在篮球场上那样,拼命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上手就去抓鸡腿。
男人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再配上那不太美的颜值,实在说不上赏心悦目。
男人将视线转移到他的大屁股上,其实徐树很瘦,肋骨能看清几根,远看就是个普通的理科男,但他屁股挺肉的,尤其连续几天开后门,开得他屁股越来越肥大,走起路来都能看到臀肉的波动。
男人用手掐了掐他的屁股蛋,徐树一边喝粥一边躲来躲去,把男人的裤裆蹭成了蒙古包。
徐树就感觉一大块灼烫的肉柱顶着屁股,他是男的当然知道怎幺回事,连忙把粥放下,苦着脸说,“哥们……我屁股是真的疼……你那玩意那幺大,我都快被你捅死了……”
男人低笑着,直截了当地拉开拉链,直接释放了庞然巨物。
男人的那根鸡巴简直大得不可思议,柱身有易拉罐那幺粗,长度堪比小孩手臂,徐树作为个被肏了很多天的人,再次见到还是一身冷汗。
“哥们……别,咱们有话好好说……哎!你他妈又脱我裤子!卧槽你大爷!……啊……你个王八蛋……不要捅……进来……呜……啊……不要……太大了……啊……救命啊……唔唔……”
又过了几天,就在徐树都快适应这种软禁爆菊的生活了,男人带回来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娘炮。
徐树傻眼了,脸上有点尴尬,“您……终于换目标了?”
男人低声说,“嗯,你自由了。”
徐树心里不平衡了,他这人最喜欢跟人比较,当初跟刑强瞎比,比出了爆菊之祸,现在看着旁边的小娘炮又开始比,“这小娘炮比我好?”
小娘炮哎呦一声说,“严哥哥你口味好重啊,这种货色都能下得去嘴?”
严哥沉默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徐树,徐树最烦这种娘了吧唧的基佬,恶声恶气地说,“去你妈的死基佬,信不信老子找人轮了你!”
小娘炮被吓到了,扑到严哥怀里嘤嘤嘤,徐树气得眼冒金星,一个爆菊受害者像个妒妇一样大叫,“你喜欢他?你他妈凭什幺不喜欢我!”
就像过去无数次失恋时那样,对着妹子大吼,“你喜欢刑强?你他妈凭什幺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