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泥煤!”
就在两个没完没了地打情骂俏的时候,刑强走了过来,徐树一看到刑强,先是条件反射地哆嗦几下,但随即想到这不是学校啊,而且旁边还有个战斗力报表的傻大个,于是挺着胸用蔑视的眼神瞪着刑强。
刑强勾了勾嘴角说,“还没被揍够,跑青帮来找死?”
徐树气得立刻跳脚,“死你妈个蛋!老子是找你算账的!”
“好啊,我等着你。”刑强捏着拳头,狞笑着看他。
徐树一看刑强那架势,腿都软了,上次差点被揍毁容的事可是他一辈子的阴影。但现在关乎男性的面子,徐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这个比他高半头,气势凶悍身材健壮的刑强面前。
这时,严哥出面挡在两人中间,严哥看了眼刑强,低声说,“我的人,别碰他。”
刑强似笑非笑地说,“玩真的?”
“没玩。”严哥沉声道。
刑强眼睛微眯,“还真肏上瘾了?”
严哥眼神一凛,似乎不喜欢这话,刑强摆手道,“好,给你面子。”但眼神转向徐树时又变得凶狠,“小子,别让我单独碰见你!”把小直男吓得浑身哆嗦,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树又丢了面子,等刑强走远,气得一蹦三高,叫嚣道,“小子,单独碰见你老子见一次揍一次!”
严哥无奈地看着他,说,“你打不过他的。”
徐树火了,“我怎么打不过他?老子连你都能揍,怎么就干不过他!!”
严哥心想,还不是我让着你。
徐树见他一脸不认同,气得大叫,“我很厉害!我真的很厉害!”
严哥想着这小骚货在床上确实厉害,经常把他夹射出来,于是低笑道,“你昨天是很厉害。”
徐树一想到昨天俩人在家里胡天胡地,把被单都浸透了的床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去你大爷的!”
严哥一把搂住他的腰说,“再练练?”
徐树脸更红了,“练你娘个大头鬼!”
严哥看他湿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地骂着脏话,眼神有点晦暗,想着用大肉棒堵住这张嘴会不会好点。
这时旁边围观群众也散的差不多了,青帮大部分都是直男,就算非直男也是要看美人的,见严哥跟一个直男长相直男气质的小伙子打情骂俏实在很雷人很无趣。
徐树见人少了,胆子也大了,拿出昨天那股劲说,“再打一盘,打赢了你让我反攻!”
严哥敛着眼看他,“又想反攻?”
“假如我输了,你……你随便干我。”徐树磨着牙说。
于是严哥就拉着他进了办公室,把门锁上。紧闭的大门里不断传来砰砰啪啪地打架声,不一会功夫,就听到徐树一声怒吼,“你不许躲!”
以及严哥的低笑声。
俩人继续砰砰啪啪地打,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粘腻暧昧的接吻声。
“啊……混蛋……你耍赖……唔唔……”
衣服撕扯的声音。
“别撕我衣服……啊……死变态你干嘛!”
“我想干你。”
“干你娘……啊……你带套啊……不许直接进来……啊!!”
“我喜欢肉对肉的肏你。”
“啊啊……不许肏……你这个色魔……啊……不要……”
屋子里徐树被严哥压在办公桌上,大敞的双腿分得很开,能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不属于性交部位的肛门里,徐树的穴口被撑得大开,连括约肌都被撑得抽搐泛白。
徐树闭着眼,疼得脸都扭曲了,“好疼……太大了……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