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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求骨_分节阅读_28

肚皮三层肉Ctrl+D 收藏本站

哑奴已经有许多时日没看到这般淫靡的姿态了。

陆云亭将腿分得很开,足以让自己的下身坦露出来。他闭上眼睛,含着自己右手的中指,开始啧啧有声地舔弄。他的唇色比从前淡了些,随着舔舐的动作而慢慢沾了些津液。不一会儿,中指也足够湿了,他便向下探去,将水光均匀地抹在了入口处。

那儿也很久没有容纳过哑奴的阳器了,又紧又窄。稍微进去一个指节,陆云亭便微微皱起了眉毛。哑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眉间。陆云亭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他没停下过手上的动作,手指越肏越深。胸前的乳粒不等人碰,就自顾自地硬挺了起来。哑奴知道他疼,也知道他得了劲。陆云亭的一切习惯与渴望,他都再清楚不过。

然而越是清楚,心里头便越觉得难过。

哑奴又吻了吻陆云亭紧闭的眼眸,握住他的阴茎说道:“让我来吧。”

陆云亭道:“那你用力一些。”

哑奴亲着他的脸颊,没有说话。陆云亭抽出手指,覆在哑奴的手背上,捏紧。他用力攥着哑奴,手背青筋突起。于是哑奴也不得不用力攥着他的性器,紧紧箍着,上下撸动。这应当也是疼的,因为陆云亭在喘息之间,流露出了哭泣似的鼻音。

哑奴道:“我会用力,你先放松。”

亲吻落在陆云亭苍白的侧脸、眼角和鼻尖。陆云亭被吻得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于是哑奴吻着向下,亲了亲他的胸膛,又跪在腿间。将陆云亭的双腿向上扳去,然后含住那根东西。

性器的温度比身体略高,舔上去是咸的,因为陆云亭早已爽出了水。哑奴鼓着双颊嗦,又用舌尖轻柔地戳着被用力摩擦过的地方。陆云亭腰腹间开始瑟瑟地颤栗,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又放开。明明已经难耐得不行了,还要强行撑起来,对哑奴道:“怎么还不进来?”

哑奴抬眸道:“还太早,你会不舒服。”

陆云亭道:“已经可以了。”

哑奴叹了口气,指尖从股缝挤进去。那儿也是烫的。陆云亭稍微做了些润滑,却又没认真涂抹。哑奴再进一些,便有点涩得难受,偶尔戳到肉壁上,也怕会让陆云亭受伤。可陆云亭昂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眸道:“继续。”

他看不见哑奴的动作,只知道唇舌的触碰让自己的股间越发湿滑,后穴也越发的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阳具的长驱直入,反而是一只枕头被塞到了腰下。

哑奴低声道:“我准备进来了。”

他道:“别磨蹭。”

一根东西顶抵了入口处,慢慢地,挤开嫩肉顶了进来。

陆云亭蓦地咬住下唇。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渴求。穴肉一圈圈一层层地推挤,簇着阳具来到了深处。哑奴还没动起来,就这般放着,陆云亭便身体发起抖,心也跳得极快,胸腹间麻麻地发痒。他想,我不过是被肏了,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没等他再想更多,哑奴的身体便覆了上来,滚烫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贴着他的,像一只过大的暖炉。

或许是在料峭的夜里冷了太久,或许是因为别的,陆云亭实在无法抗拒这种热度。他伸出手,放在哑奴的肩背上。哑奴回抱他,以更大的力道。哑奴在该用力的地方做得温柔,却偏偏抱得那么紧。于是陆云亭也仿佛被感染了,收紧了手。掌心的烫伤还在,被哑奴肩胛与背心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疼。哑奴贴着他的鬓角,喘息着道:“我要开始动了。”

陆云亭点了点头,双腿夹住哑奴的腰。

“我先慢一点——”哑奴道,性器也慢慢地向外抽出来。陆云亭深处本被撑得发酸发胀,阳具离去的时候,反倒令人觉得空虚。那点麻痒更难捱了,甚至蔓延到了心口。哑奴接着道:“你现在太虚弱了,我们休息几日还要上路,不能做太狠,让你病上加病。”

他总有冠冕堂皇的道理,像师兄一样。陆云亭望着头顶的白墙茫茫然想着,忽又觉得不生气了。他默许了哑奴的自作主张,示弱一般道:“那要久一点。”

“好。”

那根肉刃又捅了进来,还是慢的,不疼的。陆云亭吸着气,弓起腰方便哑奴肏到他的痒肉上。哑奴却偏了偏,只让阴茎颈部突起的棱子擦过那一点。碰着的时候舒爽,但转瞬便过去了,只剩下加倍的焦灼与渴望。

他想要迎合,但多动了两下,又没了力气。只好稍微休息一会儿,再挺起胯,挽留那份刺激。哑奴亲了他的头顶,将人抱起来,搂着继续抽插。性器全然埋进去时,陆云亭方才老老实实地停下动作,满面潮红地享受。哑奴不管陆云亭如何,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节律,肏到深处,再拔到穴口,又顶回去。

陆云亭前端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前液,后穴被肏出了水声。再操弄一会儿,他的喘息愈发激烈,腰也软了,仍由哑奴托着。只是眼眸里仍有些水朦朦的不满足的意味,唯有被肏舒服了,眉毛才舒展开来。

“哑奴。”他催促道,嗓音因情欲而愈加低沉。

哑奴道:“我要加快了。”

陆云亭心道,早该这样了。可他说不太出来,正如他没法坦然说出鼠蹊处的酥麻与酸爽。哑奴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微笑起来,吻了吻他的嘴角,缠绵如鸳鸯交颈。

下身的动作也更激烈了,胯骨撞着臀肉,带来的快慰顺着脊椎一路向上。陆云亭随着进出的节律摇晃起来。哑奴将他的腿抬高,接着自上而下地戳刺进去。借着体重,哑奴进得更深了,几乎是戳到了心口。

陆云亭小腹深处又热腾腾地暖起来,仿佛被填满了,蛊虫也吃得饕足。但又不全是蛊虫——他朦朦胧胧地舒服,又朦朦胧胧地清醒着。陆云亭抬起头,数着哑奴被汗水浸过的疤。那些旧伤毁坏了肌理,所以无论做什么表情,哑奴的脸都显得丑而狰狞,尤其是在交媾的时候。陆云亭却魔怔了,用带着情欲的、水洗似的的眼眸凝望过去。

哑奴喘息着问:“你在看什么?”

陆云亭道:“你的脸。”

哑奴又肏进去,令陆云亭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哑奴道:“有什么好看。”

“我在想,啊——”陆云亭道,“你在受伤之前,是怎么一副模样。”

哑奴动作顿了顿,低声道:“别看了吧。”

陆云亭微微睁大眼,刚摇了摇头,眼睛就被哑奴蒙上。这是他第二次被哑奴这般对待——他还记得上一次有多刺激,在一片漆黑里,唯有哑奴的肉刃牵动了所有的知觉。这回也是如此,后穴被阳具戳刺的触感愈加鲜明,仿佛每一根绷起的青筋都能被觉察出来。肠道被撑开,他被环着腰,摁在床铺上肏得腿软。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哑奴用力的喘息,和下方湿滑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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