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那晚的俞瑾可是被奉为上宾。
这次的脚本为电影再夺了一项最佳剧情奖,俞瑾这个大功臣在结束了与国际导演陈瑞斯的合作後,两年内就写了这麽一部脚本,因为奇货可居,当晚导演和电影厂商就开始和他谈起了第二部的脚本事宜。
闻进虽然挨著俞瑾坐,但在桌上,他这个“跑腿小弟”完全就被大家晾在了一边。
而新影帝容兰在席上虽然并不积极、活跃,但他跑不了作为话题中心的“命运”。并且因为他提了一些和电影相关的看法,竟与俞瑾意见和拍,两人相谈甚欢。
喝闷酒喝得脸都发烫的闻大少坐在旁边咬著筷子,简直恨自己真他妈是个乌鸦嘴。
那个冷静柔和的俞瑾,哪里是平时对他颐指气使的俞大爷?
这还没完,宴会散了,导演等人又拉著俞瑾、附带闻进,在酒店的茶室继续探讨余下的话题。
俞瑾和容兰最後交换电话的一幕,简直如利剑穿了倒在沙发上打著酒嗝的闻进的心。
屮艹芔茻!
这是怎麽回事,俞嫉妒到底是何时变得这麽平易近人好相处了?现在是又开拍另一部戏了吗!
因为要开车,俞瑾当晚并未饮酒。
最後人都散了,在明朗的月光下他把醉醺醺的闻二货带回车里,那人嘴里还在念叨著。
他当然闻进在不高兴什麽。
虽然闻进这种白担心有点傻,但俞瑾完全明白。患得患失,他不是没有品尝过,事实上他再理解不过这样的心情。
而他也无意和其他人故做亲近暧昧给闻进看,他不需要那样,不需要闻进为他争风吃醋,不需要从那些无聊的事情里去寻求自己的高傲感。
他会全新全新地、真实地去爱著闻进──但是,闻蠢货的醋也吃得太容易了点,他只不过和容兰确实意趣相投,并多聊了一些话,谁知道这个白痴竟然真的吃醋了。
他想起白天出门之前闻进还有些懊恼地表示不应该让他去接触容兰──有时候闻蠢货的神经竟然不同寻常的敏锐。
简直要让他对他刮目相看。
他把闻进推进副驾,给他系上安全带,那人还不老实地想要挣脱。
“给我坐好。”男人踢了踢闻二货伸到车门的脚,那人立刻哭诉他“可恶、混账、打野食”,弄得他又钻进去使劲地掐了一把他的脸,把他掐得“嗷嗷”地痛叫,才关了右方车门,坐到车里发动车。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把闻进拖进客厅关了门,那醉鬼还骂骂咧咧的,差点拖著他倒到地上。
最後俞瑾把他扒光了扔到浴缸里,给他洗洗刷刷,还没弄干净,两人已经在温暖的水里纠缠做一体。
跨坐在男人身上,被一边进入,一边在荡漾的水里呻吟著,还能一边骂著“卧槽、我也要打野食”之类的闻进,想当然最後被俞大爷操得嗓子都哑了。
水凉之前,俞瑾抱著闻进出了浴室,那人两腿盘在他腰上,被他托著臀,两人边走边插回了俞瑾的卧室。
俞瑾把闻进扔到床上,後穴一下失去了填充物的人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只听得俞瑾头脑发麻,他立刻又拉开闻进的腿,“滋”地朝又湿又紧的幽穴中冲了进去。
闻进地“啊──”一叫,便绷紧了身子,无意之间又老实地缠上了他熟悉的人的身子。
两人的战役一直从晚上持续到天色微明,一直到闻二货叫都叫不出来,俞瑾才放过了他,拥著他睡了过去。
闻进醒时只觉全身不适,尤其某处,还被一根脉动的硬物牢牢嵌住,他动根毫毛就知道还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是什麽。
他骂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拉开腰上的手,想要起床喝水。但刚自由的腰身立刻又被一只手禁锢住。
“艹,既然醒了给我出去。”虽然哑著嗓子声音并不明显,但他相信俞瑾一定听清楚了他在说什麽。
但男人只是在他耳边哼了哼,并不放手,下面的小俞瑾也没放开闻进的屁股。
“……我要喝水。”闻进又不满地挣了一下。
男人却抬起一条腿,把他压在了身下,这下他更动不了了。
“一会儿再喝。”
他在他耳边说道。
这个欲求不满的混蛋难不成还想再来一发……他的身子痛死了,快点把小俞大爷拿出去!
但一口热气立刻喷到闻进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