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企图扑上来的人我又咬又踢,他一直未得手。
后来惹火了他,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什么东西,摔在我头上然后鲜血四溅,我才知道,他把桌上的台灯甩我头上了。
「不要……我不要被强奸……我不要……」我绝望又痛苦的做最后的挣扎。
「真罗嗦!」
随着贴身衣物的离开,他分开了我的腿,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
「痛啊!!!」
我像活生生被剥鸡毛的小鸡,后穴的裂开像给人用硬物使劲捅穿了一样,血一下流了出来,分成几条小溪,从我大腿滑了下去。
「啊……轻点。拜托轻点……」我承认我很没骨气,哥罗芳在体内未完全消失,我实在没有那个体力和他做保护贞操的战斗。
「哭什么?」身后有声音轻轻的问。
「你没有权利问我!」你这个强奸犯!
身后的人越来越兴奋,我强迫自己止住眼泪,因为眼泪就是这个变态的兴奋剂,越哭他就越开心!只是那东西越来越粗大,在我体内横冲直撞,顶得我都快呕出来了。
房间窘迫的让人没办法呼吸,那个变态的低声喘息还有我无法忍受的呜咽,交织成让我巴不得挖地三尺钻进去的羞耻!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我……嗯啊……啊别……轻点……啊……」
去你娘的,老子堂堂总经理居然被压在办公桌上任你胡作非为,我不报仇我誓不为人!
「又哭了?」
「去你的,老子哭不哭干你鸟事!」
「我不喜欢说粗话的男人!」听声音好像很不悦。
「老子就喜欢说,操你妈的……啊痛……!」下半身好像没知觉了。
「乖乖的闭嘴,我就不让你疼,明白吗?」
别以为用你的温柔可以湮灭我被强暴的愤恨!我咬着牙,任泪水默默的淌在脸颊。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久得我以为我一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在我身后施以暴力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进体内,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去你妈的!居然连套子都不用!
我吸吸鼻子,语带哽咽的说,「完事了就给老子滚!」
安静了好几分钟,在我以为他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准备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他抬起我的脸,在我满脸泪水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昨天和一个黑人打野战,忘记用套子了。」
「滚!!!」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就倒了下来。
※※※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眨了眨,确定了昨晚那个不是梦,然后默默地穿上裤子,掩脸痛哭。我所有的尊严在昨晚被击个粉碎,片甲不留。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强暴我!
我发誓,我不报仇,我龙天一的名字倒过来写!
站起来的时候,精液沿着后穴流了满腿。我踉跄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晚那个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遭了,我不会被传染艾滋病吧?!
擦干眼泪,我尝试迈开脚步,刚走一步专心的疼!走一步下面都跟裂开一样,我又痛得呲牙咧嘴。
扶着腰艰难的步行,走到楼下保安室的时候又看见昨晚向我打招呼的保安。妈的,你是怎么做保安的,连个人你都看不住,我叫人事部炒你鱿鱼!
我一边开车一边哭,回到家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额头裂开了,起码破了三公分的口子,肿得跟猪头一样。被折腾了一夜,气色也极差,嘴唇泛白,跟个死人也没啥差别。
真他妈的狠!我仔细想想最近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或者这样说,有什么人敢得罪我啊,老爷子在道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自从洗清以后开始做国际买卖,虽然挣得是正道上的钱,可道上的兄弟哪个不卖情面给龙氏,得罪龙氏可是得罪我家老爷子。白道就更不用说了,我放个屁也没人敢说是臭的。可这次居然挫成这样,被人摔得头破血流,还被人强暴,现在还要担心有没有患上那个世纪不治之症…………
洗完澡我又哭了好一会儿,在床上昏昏欲睡了大半天,然后去医院做了血液检查。主治大夫说要后天才有报告出来。我在医院的长椅上颓废了好一会儿,看见几个艾滋病的病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有一个身上还长着几个浓疮的男人,坐在我身边,阴笑着问我,「兄弟,你是不是来做检查啊?」吓得我立马滚出医院。
去取车的时候好像看见林从文,瘦瘦的身影,走路有些蹒跚。我立刻追上去。
「林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