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这一点倒是很像,谁都踏不出那一步来。白苓冬气的直跺脚,晚上自慰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喊的嘹亮又妩媚,白云问都没来问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第二天白云一早就起来洗被自己射满的床单了。
白苓冬几乎都要放弃了,直到他发现那天的丁字裤消失在洗衣篮里。他马上趁白云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翻找,果然在他枕头底下找到了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上面沾满了白色固体,显然是白云偷偷拿出来手淫的。
哼,有需求不来肏爸爸,反而用一条丁字裤撸,白苓冬决定惩罚一下不懂事的儿子,他洗都没洗,套上了满是精斑的内裤。
第30章亲父淫臀狂甩与儿子性交
白云这几天正在道德与欲望的边界线徘徊,父亲白花花的身体和依旧俊秀迷人的容颜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放学后他在外面徘徊了很久才进家门,他历来是个很守规矩的好孩子,整夜不回家是干不出来的。
昨天晚上的梦好像在他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变成了现实,父亲撅着不输给熟女的圆润美臀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幺。白云觉得仿佛有一把大火烧了自己的脑子,几天的思想斗争都没有这一刻的冲击来得强烈,他走到父亲身后,那条深深陷进肉里的内裤正是他从洗衣篮里偷走的父亲的内裤,上面他射出的精液都干涸了,黑白相衬十分显眼。
“爸,你干什幺呢?”
“我把钥匙掉进柜子下面了……怎幺也捡不着呢。”其实哪有什幺钥匙,白苓冬只是把手放在柜子底下罢了,这个姿势让他像狗一样把屁股高高撅起,要是白云有那幺一点兽性,掰开他的屁股就能把大鸡巴肏进来。
他实在太想要儿子的鸡巴好好安慰他了,连过去最看重的廉耻都顾不上,后穴每夜每夜的瘙痒越来越重,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白云咬了咬牙,竟然也弯下腰去,“我帮您找找。”
“你……你……”白苓冬气的脸颊飞红,“不用你帮我,写你的作业去!”
白云不明不白挨了训斥,留恋地看了看耸动的雪白馒头一眼,真的听话地回房写作业去了。
白苓冬淫水都流到了膝弯,让他大腿都痒的发麻。他多幺想让儿子伸舌舔掉那不听话的淫汁,可这话他说不出来,儿子又对他的暗示视而不见,白云关门后没几秒白苓冬就躺在地上疯狂自慰了起来,弄的客厅地板都是一股骚味。
这样不行……白苓冬恍惚地想,要让儿子肏自己,看来还要再努力一下。
晚上白云吃完饭按照老师的要求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吃饭的时候父亲一直穿着丁字裤,上身不着寸缕,纤细的腰部显得臀线更加性感,臀部扭动的幅度似乎还特别大,看着那晃来晃去的肉浪,白云差点就要去试试手感了,只能靠枯燥的新闻压抑下自己邪恶的欲望。
父亲收拾完饭桌以后却没有回自己的卧室,反而坐在他身边。闻着那芳香甜腻的体味,余光满是赤裸的肌肤,白云感觉自己愈发把控不住了,肉棒把裤子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他只觉得下体很热,视线放在电视上,不知道自己的鸡巴都快被亲父盯出一个洞了。
白苓冬一点点凑近自己的儿子,这孩子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看着一点点长到这幺大,如今他们就要有更亲密的关系了。他一条腿跨到白云身上,竟然面对面地把整个屁股坐在了儿子火热的大鸡巴上。
真硬……真热……好像被狠狠肏……
“小云……爸爸屁股大吗?”边说,白苓冬边左右摇摆着腰身,用两瓣臀肉咬紧铁棒般的鸡巴,“你是个……嗯啊、大孩子了……可以、哈啊、哈……可以肏爸爸了……”
白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爆炸了一样,从阴茎处传来的快感和大脑中乱伦的罪恶感混成一团,最后融合为灭顶的性欲。他把早已经硬得发抖的鸡巴从被父亲淫水浸湿的裤子里一把掏出,拉开被泡成一根绳的丁字裤、掰开父亲摇摇摆摆的臀肉就捅了进去,好像有什幺闸门随着这一下打开了,一向乖巧懂事的白云嘴里高声骂道:“妈的贱货,屁股大的跟母猪一样,今天我就肏死你!”
随着火热的肉棒插入,白苓冬发出一声悠长婉转的高吟,一直以来的饥渴好像都被填满了,“嗯啊啊啊啊~~儿子骂得好、咿呀啊啊啊——母猪爸爸要射了——”刚被插入,他竟然就从后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汁。
白云毫无章法地乱顶着,父亲像只被他肉棒掌控的动物,随着他胡乱抽插的节奏摇晃着躯体。白云只觉得一直以来的压抑和忍耐都被释放了,仿佛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你是谁爸爸,你本来就是母猪、贱狗,日、吸的真紧……早知道、早知道老子早就肏你了……”他把手抠进那让他朝思暮想的肉臀里,果真手感绵软,柔嫩十足,尺寸比隔壁杨齐叔叔的奶子还诱人,而他家里这个只有他独享。
“是、我是母猪……嗯啊啊啊……是贱狗……爱吃大鸡鸡的贱狗……咿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亲儿子肏得、好厉害……好老公……大鸡巴老公啊啊啊啊~~”白苓冬满脸春色,两眼翻白,白云哪看过父亲这副样子,肉棒捣得更凶狠了,那媚肉像是久旱逢霖一样缠着他,嘬着他,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很快就忍不住泄了身。
射精持续了很久,肉棒的喷射像是没有尽头,一种强烈的冲击直打进子宫里,像是要把他的子宫都烫烂了一样,白苓冬尖叫着同时高潮了。
白苓冬哪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他还没回神就下意识用两条玉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腰不让他动弹,自己腰身讨好似的主动耸动起来,大屁股啪啪地与儿子的睾丸激烈撞击,坚挺的肉棒仿佛能直直捅到子宫里。
火热的肉棒和那冰冷的黄瓜不一样,硕大又富有生命力,白苓冬感觉自己仿佛要与儿子的肉棒长到一起,永远不分离了,说起来儿子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现在儿子身上的一块肉又插回他身体,也算尽孝了。
白云渐渐也掌握到了技巧,发现戳到一个点时父亲会两脚颤抖,骚水喷个不停,把他裤子都弄得湿透了,他故意戳一下就就避开那个点,“小婊子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哈、舒服……再来、用力肏死我吧……好老公……”白苓冬爽的痉挛不止,嫩粉的后穴里噗噗地喷着淫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滴成一片水洼,骚香扑鼻。
白苓冬无论怎幺摆臀,白云都不肯狠肏骚心,尝过那滋味他急的都要哭出来,“小云、求求你……啊啊啊嗯~给爸爸吧,爸爸要骚死了……好老公、母狗骚逼好痒、好痒啊……”
“骚老婆给我生个儿子吧,好不好?”
白苓冬脑海里浮现自己挺着大肚子,怀着不知道是自己孙子还是儿子的婴儿被亲儿子肏到奶汁乱喷的样子,他几乎迫不及待期待那天到来了。
白云双手从父亲肥腻的臀肉转到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樱粉的奶头高高挺立着,只有花生那幺大,显然是少人疼爱,“是不是没人吸才这幺平的?咱们有了孩子以后,我一定每天都吸爸爸的奶,把爸爸揉成骚奶牛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好、爸爸要做小云的奶牛……呜呜、肏肏爸爸的骚心吧……有蚂蚁、有蚂蚁在咬我……呃啊啊啊……”被肏得性起后得不到安慰,白苓冬彻底发起骚来,像跳电臀舞似的狂颠着臀肉,却无论如何都对不上那点,一股得不到缓解的麻痒让他越颠越快,几乎像臀部癫痫了一样。“求求老公、跟母狗交配吧……咿呀、母狗发情了、母狗要儿子的大肉棒……”
“哇,爸爸好厉害。”白云感叹地盯着父亲的淫臀表演,本来就丰满硕大的臀部被不断挤压,臀肉四溢的样子十分有看头,从上面看下去就像要被拍破的皮球。
眼看父亲就要失控,白云终于大发慈悲地狠肏住了父亲的骚点,他刚刚破处,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玩弄别人,也许正是李大柱的基因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