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欢居然从下体媾道之中取出一支狭长的粉嫩口红,沾着湿淋淋的温热琼浆,旋开对准三娃的俏丽嘴唇,仔细万分,小心翼翼地进行涂抹,待完毕之后,对自己同样施为,接着四瓣樱唇粘合矫揉在一起,甜蜜可人的磨镜滋味加热着缓缓升温的身体,体会着百转千回的别样柔情,酸软疲惫的三娃被这件口红法宝控制心神,性情大动,宝具腾空而起。
六娃强制自己保持淡然,经历兄长受此奇耻大辱的场面,指甲已然掐进肉里,破皮出血。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仙。换了数种位置和捆扎方法,心旷神怡的狐妖一面死命抓挠【七进七出,勇猛直逼赵云】的三娘的背后,展开奇术紧阴,肉壶壁之内层层褶皱包夹长枪,粘稠咸腥的爱液从瓶口飞溅,以无上舒快表彰三娘【冲锋】有功。
两人以床第为沙场,盘缠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另一面用腾出的右手握持黑铁长棒奇袭三娘的大后方,终于在两面夹击下,三娘败下阵来。
突袭三娘后庭见功,杀得三娘胴体起伏,娇喘不止,狐妖仍不满足,素手一绕,一条漆黑蛛丝丁字裤随即出现于指上,穿戴完毕后,只见玉欢念叨法诀,那黑铁长棍就这么镶嵌在了丁字裤的姌户位置,其威武雄壮可比大郎那杆八寸霸王枪。
似是口红效力减弱,三娘恢复了些许神智,瞧见此情此景,哪里不知道狐妖接下来要做什么,娇躯轻颤,泪水不由得爬下脸颊,呢喃道:“放过我吧。”的确,对于一个未及弱冠之少年,以后庭承受此等侮辱,实在是有些残忍。
玉欢柔柔抹去少年软弱的泪,故作戚戚哀怜之色,道:“姐姐见你和莲生妹妹行周公之礼时,不甚快哉,何苦见了姐姐和黑寡妇就如此抗拒呢?难不成你俩真心…哎,姐姐真是妒忌莲生妹妹的好福气啊。”
“可是得不到的,夫人我偏要得到。”人妻恨恨地扔下一句话,素手撩拨胯下那杆黑铁长棍,调节到合适三娘后庭大小时以六根狐尾紧缠三娘,两人琼鼻相喷,吐气如兰,幽幽道:“妾身不才,愿与莲生一争高下。”
这宝具原名伏魔金刚杵,本是一修“摩诘法相。”得道高僧的本命法宝。可是“可怜一腔菩提水,倾入两瓣红莲中。”
命犯色劫,终于在一次斗法中受了媚术暗算含恨而终。这法宝受到合欢术污秽,灵性失散,流落到玉面狐手中后,被她苦心祭炼,消耗百年光阴成为一件犀利YIN宝。
男属阳,女属阴,夫动妇静,雄清雌浊,故正常的阴阳交合之道乃是男主动入女体,然而玉面狐这一脉的功法却反其道而行之,女占上风入男体而得精元。
此法虽忤逆常识却不失奥妙,龙阳断袖之癖者多矣,何也?盖因男子后庭有其独到妙趣,被入之后所得欢愉数倍于宝具进抽之感,加之少年心性薄弱,多有恋姐恋母之态,亦可借此控其心神。玉面狐深谙此理,创独到法门祸害万千少年。
人妻外表的她实则阴毒如蛇,窃夺三娃功体若成,其妖力自此可更上一层楼,七尾之境指日可待。狐魅一系,九尾者殷商苏妲己,八尾者三国貂蝉,七尾者中唐杨玉环(玉欢之母),皆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非天仙级数之大能不得除。
若有七尾,玉面狐甚至可以和黄泉分庭抗礼。天蚕丝巾牢牢扎住三娘宝具末端,让他无法泻出元阳。
天竺圣油涂抹后庭之内,为金刚杵之插入作准备。
来了!啊!好听粘人的鼻音从少年的鼻腔里发出,若荔枝般雪白柔嫩的翘臀甩动着,其沟内有金刚杵耸动,这法宝并没有三娘起初认为的那样坚硬硕大,尽管胀得后庭难受却没有出血,肉壁与法宝摩擦绞缠,金刚杵的表面的圆形疙瘩给予肉壁难以忘怀的刺激体验。
雏菊被爆多次,三娘却是头一回感到了真切的快意…作为一个女子任夫君在身后驰骋的快意,此时此刻他甚至忘却身为男儿被女人家亵玩的耻辱,只想享受玉欢赐予他的无上极乐,其中自然有伏龙金刚杵的魅惑助春之功劳。
更深一点…大力…不要停…加油!你弄死人家了…要去了…夫人,就是那里!
羞人的言语没有遮蔽地从三娘嘴中一一吐出,此时他似一条忠犬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跪地,高高抬起那宝臀,玉欢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前后耸动着身体,她的六条狐尾毛茸茸地绕到身前,纠缠着三娃周身的敏感带。
宝具,脚心,人鱼线…太多目标可以攻陷…就和以前的那些被采补的少年郎一样。
羞耻,痛苦,适应,舒适,快乐,堕落,沉沦。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种种姿势一一试过。
紧闭双眼的三娘也不知自己咋么了,竟那么轻易地舍弃尊严和对莲生的爱慕而拜倒在这狐狸的淫威之下。无奈,心里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哎呦,羞死人家了。绯红的小脸避过头去不看缠紧自己的玉欢,狐妖也不恼,深吸一口气把淤积在【玉壶】里的爱液聚集在【瓶口】,使出法诀把那琼浆玉露导入金刚杵内,一泻千里,喷射而出。温热湿濡之感过关斩将,顷刻间征服了整个肠道。
这就是女儿家的幸福吗…三娘的身子怎能不起反应,旋过头蹭着狐妖的红颜,烫热的肌肤传递着只属于这两人的快乐,可是这还不算完。
“后羿射日!”玉欢的嗓内嘀咕一句,随后足足八股和之前一样的阴精从金刚杵的开口内蜂拥而出,把少年一次又一次捧上了无量仙境,黯然销魂。痉摩连连,白眼直翻,垂涎不止,胡言乱语。
抽出金刚杵,欣赏着自己创作的艺术品,还不嫌满足的玉欢骑在三娘身上,把金刚杵强横地塞入三娘口中,直抵咽喉,少年无意识的舔吮与主人心神相通的金刚杵,玉欢完成了最后一次口爆后方鸣金息鼓。
收起金刚杵后,神采飞扬,身心俱爽的玉面狐手捻口红,塞入宝瓶口,轻轻研磨两下,自言自语道:“多亏了这口红和金刚杵,我才能降服三娘。”六娃观看完这场春宫大戏,强忍仇恨,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屏息噤声维持隐遁。
悉悉索索的褪衣声一了,莲花作鬓,藕断为钗的豆蔻少女蹁跹而来。
“成了?”少女略带不忍地瞥了一眼周身红潮未褪的三娘,才看向正襟危坐,小家碧玉的腹黑人妻。
“只要妹妹再维持这娃子的爱意,配合姐姐的口红挑弄七情,事成之时指日可待。”人妻掩嘴轻笑,掩去了那言语之中的恶意。
“那么,我们接下来开始正事吧。”见莲生犹豫踌躇,玉欢宽怀道:“怎么?妹妹莫不是动了真情?”
“没有,只是觉得三娘怪可怜的。”少女还是和人妻一道蹲在少年旁边,解开了那天蚕丝巾后,轮流舔吮宝具口溢出的精元,因适才久淤不出,生怕喷射过激造成浪费,两女贪心地湿吻着宝具的杵头,四瓣红唇牢牢裹住对方,不肯浪费一丝一滴白浆。
待二人就地打坐炼化精元,分外虚弱之时,六娃哪里还按捺得住怒气,立刻借隐遁行至两女身后,握紧左右两拳对准大椎穴便是一击。须知妖精炼精化气之时最是受不得外力,此时要害被创,十条命里可以说是去了九成九,檀口中喷出浓稠血雾,显然是元气大伤。
“栽了。”少女软瘫在地苦笑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带着吞咽未久的三娘精元。
然而令六娃未曾料想到的是,玉欢的一条狐尾诡异地无火自燃,原是她毅然献祭一尾之力,废去自身百年修为。
“不好。”没想到困兽犹斗,尚有如此勇气,六娃暗叫一声,飞步上前阻止。
狐妖赤着胴体,飞身施法跃出数丈,抢在六娃前逃出洞穴,发动机关封闭禁室。六娃撞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上无功而返,深知计划败露,黄泉会立刻引兵来此,而自己又成为了瓮中之鳖,无力回天。握着装有万年蟠桃的布兜,少年面色颓然良久,方听一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六…六郎,奴家有…一计可助你…你逃出升天。”转头一看,竟是那莲花精出言献计,嘴角淌血,眼神黯淡无光,颇惹人怜爱。
“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因为…因为我爱他。”莲生目光哀戚地扫了陷入昏迷的三娃一眼。
“而他和奴家说过若能放过他的兄弟,那么他便愿意委身于奴家。如若不然,则割袍断义,割席断交。”似是恢复了少许,莲生说话渐渐流利起来。
“那玉面狐生性虚伪狠毒,瑕疵必报,曾因妒恨手下美貌而施展采补之术。六郎你破起功体,又使她自断一尾,如若被捉,报复只怕…”六娃在潇湘一带屡次缉拿玉面狐未果,也是见过那些恶毒手段,心中不由得一颤。
莲生遥指洞穴顶端,在层层叠叠的蛛网上有一处隐蔽的洞穴,十分狭窄,刚刚足够六娃匍匐进去。少女道:“山洞通往浣衣坊,是奴家负责建造密室时偶然发现的,六郎你可以从那里逃遁。”
六娃机警,从不轻信,但想到莲生若要害他只需要保持缄默即可,不必用什么繁琐手段,所以正太选择姑且相信。避开莲生,把三哥抱到一旁,六娃从包中取出蟠桃,红润粉嫩的果皮外氤氲着一股清而不腻的果香。受到母液娘化的三娃闻嗅之后,气息不久就中正平稳,金刚不坏之体徐徐恢复起来。切下一片桃肉含入他嘴中,因采补而产生的气血亏空也被弥补大半。
此等生生造化的天地奇物,西王母也得不多有,效果自然有白骨生肌,妙手回春之神效。
可是尽管肉身上的损失恢复了,可三娃的神魂却依然蒙昧陶醉,毫无复苏的征兆。还是莲生主动吐露原委:黄泉仙子在玉面狐归降后下赐魅宝【莹莹口脂】,涂抹唇上后有摄人心深之效,若想三娃神魂清明,则必须毁去此宝。
然而玉面狐阴险狡诈,行窃本是不易,更何况这口红藏于姌户之内,媾道之中,岂是易于?六娃打晕莲生后,深深望了三娃一眼,爬上岩壁…
“骗过他了吗?”帷帘透过凤音。“回禀大人,是的。”少女跪着回答。
大业将成,黄泉笑得开怀。“报…”侍女慌忙跑入寝宫,一个趔趄摔在门槛上。
“七郎营救大郎成功,幸子和百合子重伤败退。六郎与之会合后帮助大郎恢复功体,一干敌寇正向羁押水火郎君的【温柔乡】前进。”
“没有直接去偷窃【莹莹口脂】,不想这六郎倒是有两把刷子,比你这个虚有其表的二郎聪明多了,不是吗?”黄泉仙子起身下床,一丝不挂的二娃摇着犬尾,四肢触地乖巧地叼着罗袜和绣鞋俯首放在床边。讨好地“汪。”了一声后,犬奴似狗一样蹲着,吐出舌头哈气,期期艾艾地瞧着主人。
“不知道他被驯服后会不会像你一样可爱呢?”优雅庄重地开始穿戴衣物,妖仙丝毫没有急迫之感。
妖洞中的玩物被吊着,绿茵茵的葫芦发髻如今也束不住散乱的头发荡在小脸前。
玩物的正面朝着地,双臂被掰到身后,两只小腿也反掰到臀部的上方,红线绑住手腕和脚腕,再将它们互相缠住,最后直挂在冰牢的穹顶上。身在半空,就算有大力郎君那般的怪力也是无用,更何况只是火炎神通被废的火娃呢?
肤色苍白,青气上浮于关节,无一不标志着他体内的火气被泄得一干二净。
冰牢的暗门被撬开了,从影子看,是男的。大哥…
六弟吗?头脑昏沉的火娃无法维持清醒,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三天前少年初次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播撒在兔精婵儿的冰冷肚脐上,两人同是惊呼,尴尬中不再有所动作。
自幼居于深闺中的婵儿任由娇羞爬上粉雕玉琢的双颊,嗔怒地道:“啊…你…你这…这臭登徒子,母亲说这…这会怀孕的,快把你那…丑东西拿开啊。”火娃也想,可是两人面对面被红线捆住,哪里可以做到。
帷幕后坐看好戏的雪女知道时机成熟,执扇的芊芊素手拨开落地垂帘,款步姗姗,舞态生风,行到两人身旁,念动法诀解开束缚。雪女询问来龙去脉,婵儿不敢造次,坦白她适才刺杀火娃的经过,差点坏了妖仙大人的大计,甘受责罚。
雪女颔首,可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猾,幽幽道:“婵儿,你可知这件事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会怎么办?”稚弱的兔精花容失色,雪女接着说:
“不过你我情同姐妹,为你掩过也是无妨,可你可否立下心魔大誓,保证不取火娃性命。”杀母之仇固然不共戴天,然黄泉驭下有术,敬畏深入人心,加之婵儿心机城府尚浅,担忧推三阻四损及姐妹情谊,当场便立下重誓。
火娃虽欲逃遁,可雪女的红绳一直捆缚着他的小腿,故而有心无力。
“婵儿,尽管你立誓不取其性命,可调教一二却也泄气。黄泉大人钦点奴奴执行,不若你从旁协助,虐他一个死去活来。”两女凑近后雪女张开折扇,窃窃私语地扇起耳旁风。
“这…”少女的良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复仇的怒火占据上风,攥紧粉拳,元气满满地道。
“好的。”“好戏开场了哟。”腹黑的雪女温和一笑,红绳因之而动把火娃倒吊起来,头上脚下。
“丑妖精,你们要做什么!”火娃不安地大叫,无济于事。
“做爱做的事。”雪女调整红绳长度,让火娃的长枪正好和自己的颈部持平。
“既然如此,火娃,你愿不愿意…交配交的人呢?”放肆的暗示令少年哑口无言,雪女向几位姐姐学习的进度着实惊人,对付一个不谙人事的娃子正是绰绰有余。
“无耻。”火娃咬牙恨恨道。“嘻嘻,还有更无耻的呢。”瓷娃娃般的腹黑萝莉玉手轻拈,几只冰制夹子顿时凝结而成。
“婵儿,你说,夹哪里好呢?”兔精克服害羞心理,装作若无其事,报复道:“就是这丑东西。”说完,接过四个冰夹,两个钳制玉丸,两个分截长枪。
“啊!”吃痛的娃子叫苦不迭,分明是冰夹,可是夹人痛起来不比竹夹轻多少。并且因为火娃乃阳亢之身,寒气入体更是加剧苦楚。倒吊时血液沉积脑部,火娃胀血的受辱面孔挑起了两女天性中难以磨灭的…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