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喝着可乐听着音乐:“六少,娜塔莎回来了。”一个手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娜塔莎?她还活着?叫她过来。”我的天啊,她竟然没死?!厉害!不一会娜塔莎来到我身边,像一只波丝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说不出话来,所以抚摩着她的身体。
“宝贝,活着就好。”我装深沉的安慰着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多么艰辛才回来的,不过我是不会完全信任她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说她了。
我告诉她分手后的一切,当然没说我现在身上的装备,我只是说我又胖了。晚上很无聊,就想找美燕玩。于是我们开车去了她家,来到她家楼下见她家灯光亮着。
快步上去,敲敲门,没有反应,我一推门,门竟然没有锁!于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进去,见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里看卧室里传出了男女交合的声音。
我们把门轻轻打开一点,见一个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对着我们坐在他的鸡巴上,一个丰满的女孩眯着眼睛坐在床头,那个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妈的!背着我偷男人,气死我了…啊,不对,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啊,靠!
走人,不要打扰人家开心了。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着我给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杀了他。“哦,不。我没那么小气,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温柔的摸着她哄她睡觉。我他妈的哪有那么好啊,回家后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来杀我的都是什么鸟人。
几天后查清楚了,那天要干掉我的人是延边一个叫:“朝鲜人”的朝族组织,妈的!真让我来气!我们决定干掉他们。没想到对方先来约我说要给我赔礼,靠!我才不傻呢!不去。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非让我去会会他们,没有办法啊,人在江湖吗,只能听老大的安排了。他们安排在一个宾馆的包间和我会面,于是我带着20多个人和娜塔莎去了那里。
一到地方我只能带两个人进去,他们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带着娜塔莎和一个保镖进去了。
包间里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里就七个人,双方各三个,再加一个中间人。以防万一我把装备全穿上了,还在里面加了几个血袋,万一出事还能象点事嘛。
我还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几个阻击手,要是我到时间没出去就干掉对方,万事俱备我才来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些告诉任何人。
大家面对面的坐着,中间人最先说话:“今天约大家来是为了解决双方一点小误会,我不想出什么事,出了大厦你们随便,ok?”“好的!”双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个说话:“金哥,那天是怎么回事啊?兄弟差点就来不了了,能说说吗?”
对方一个40多岁的朝族汉子看看我说:“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我一听,这哪里是来赔礼的,分明是陷阱吗。
“金哥,你不是开玩笑吧,看来没什么可谈的了,走!”我站起来就要走。对方看看表:“哈哈,郝六,开个玩笑嘛,怎么连点幽默感都没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么意思啊?我可没时间和你玩啊!”那个混蛋又和我废话了一会儿,还聊了延边队,我晕啊!不过他总是看表。
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枪就出现了,对着我的保镖就是两枪…不对!为什么他不先打我?还有,娜塔莎已经检查过房间了,怎么还有武器啊?
完了!有问题!果然,娜塔莎在最关键的时刻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两枪,由于中枪后的后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发闷,藏在衣服里的血袋已经破裂,里面的颜料往外直涌。
我也装着样子倒下还死死的盯着娜塔莎,不能说话啊。千万不要对着我的头开枪啊…我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果然娜塔莎看起来和金哥很熟悉的样子逃离了现场,那个中间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接着外面就是枪声一片,我也不敢动,一直等到没有枪声了也没人来看我一眼。
然后就听见警车的声音,快跑吧。我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将衣服脱了,偷偷的从后窗逃了出去。
看看子弹只是穿透了扑克牌和衣服,在防弹衣上留下个小小的印记,钢板还没事,真是个好办法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聪明才智。
演戏一定要演全套,于是我将装备藏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肩膀来了一枪。妈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半死不活的我给外面的小弟去了电话叫他们来接应。
晚上,我带着伤和老大们坐在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里,我的小弟押着金哥和娜塔莎来到我们面前,经过一顿拷打才知道原来这个金哥是刘胖子的兄弟。
他是为兄弟报仇,娜塔莎是因为要完成任务,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后来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这个办法。
妈的,女人真够阴毒的,幸亏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这个秘密不能说。“妈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们手上了,妈的,婊子!”说完上去就是两脚。
我可不想让她们好死,于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们。“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软就没有今天这事了。”老大提醒我。“谢谢大哥提醒,您放心吧。”
我狠狠的道。不对,看来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让我去谈判,我靠!算你们狠,要不他们怎么能都被抓住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们,我们回到大哥的公司开会,由于我的机警我们干掉了延边的最后一个对手,于是社团升我当第六把交椅,随四哥出访国外,去开发那里的生意。
一个星期后,我联系上了一个人体器官走私犯。在我肏着美燕的时候一个白人来探访我。“谁啊?我不认识白人啊?叫他进来!”我对我的手下发令。
在后面的房间里我见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发深深的眼窝。“朋友,我就是迈克。听人说你有东西要卖?”他的汉语不错。
“对,我有,可是你怎么装啊?不要说价钱,我不清楚,100万美圆一个东方男人加一个西方女人,他们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讲价啊!”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货再说。”
“好的。”我一口答应了。带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后他表示要给他们检验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应了,于是他带的几个人和我的人去检查货。
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厅里,叫来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边聊边喝边操。开始他比我还拘束,这可不行啊,我还想和他经常交易呢,于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抛给了迈克。
“不要客气,这是我老婆的妹妹。”迈克还是很放不开,我也没有办法。
没想到美花比她姐姐还他妈骚,在迈克的身边扭来扭去,一对大奶子擦的迈克脸都红了,美花把迈克的鸡巴拿了出来:“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妈的丢人加来气,不过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鸡巴大很多。美燕盯着迈克的鸡巴:“去,死丫头少说你姐夫,我就喜欢他的,玩你自己的去!”
我知道美燕也心动了,不过都给迈克那我玩什么啊?还是老江湖厉害,迈克问我:“你需要把东西变大吗?我可以帮你,不过要收成本费。”我靠!生意都做到这里了。
“不,暂时不需要,谢谢。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等了一个小时,迈克接了一个电话后将一百万美金给了我,看来交易成了。
“来,干杯!不过尸体要留给我做纪念!”迈克一伸大拇指:“ok!”于是大家也不再保守,迈克的鸡巴在美花的小逼里水花四溅,操的她放荡的叫着。
我们让两个女人屁股对着我们,两个头顶在一起。边操着这一对的朝族妹妹边聊着今后的交易。两姐妹也没有闲着,相互的亲吻着对方,最后还抓对方的奶子,我们也不去打扰她们的兴趣。
过了一会我们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将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将吃的东西放在上面。这样我们边操着她们边享受着美食,两个女人嘴里吃着东西还要淫荡的呻吟着,看来对她们来说很简单啊。
我和迈克将身上满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荡姐妹花丢在屋里来到地下室,见就剩空壳的两具尸体躺在那里,还血淋淋的,于是我叫人将他们装在油桶里,再往里灌上水泥,一起丢到珲春的海里填海去。
送走迈克后我晚上就住在家里,将那对淫荡的姐妹花也带着。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着夕阳,两个洁白的身体在一旁嬉戏,我象遛狗一样带着她俩,每当看到有车开过都会停下看着她们,那就是我最兴奋的时候。
我也会抓着其中一个狠狠的操上。当然开始她们很反对,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们也就习惯了甚至是喜欢上了。
我这人不独,也经常和大哥、手下们一起训练她们俩,有时也就让她们只穿一件薄纱,带着她们逛街或去迪厅和别人交换女友。
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操了,我要榨干她们身上每一分剩余价值,于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国外和江南贩卖。
就在要出国的头几天,我实在是玩腻了她们,于是将两个已经被我训练成性奴的姐妹卖给了一个韩国老头,老头给了一些美圆后带着她们回韩国风流去了。还交了一个韩国朋友,不错,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