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灿的喉咙悄悄地滚动了一下,表情呆滞,下体急剧勃起,他注视着父亲利兆麟扯下冼曼丽身上的白毛巾,两只丰乳跃然而出,挺拔白皙,利兆麟粗糙的双手握住两只滑腻的美乳,他在玩弄,用力搓揉。
冼曼丽吐出大阳物,微喘未停,利兆麟已弯下腰,双手捧起冼曼丽的美丽脸蛋,温柔地湿吻她的樱唇,冼曼丽一边接吻,一边瞄视床上的利灿。
白毛巾徐徐滑落在地,冼曼丽打开修长美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地方溪水潺潺,湿了椅子。“爸,我要。”
冼曼丽兴奋得满脸酡红,她袅袅站起,抱住了利兆麟,身下的私处摩擦着大阳具。利兆麟也抱住冼曼丽的翘臀,大阳具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晶莹涂上了棒身,他冲动如火:“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呵呵,你这个小荡妇。”
冼曼丽娇嗔:“爸是老淫棍。”利兆麟一把提起了冼曼丽的左腿,大阳具直接顶在肉穴口:“敢骂我,胆子不小,爸要好好教训你。”冼曼丽佯装挣扎:“不要啊,我是你儿媳,你不能跟我做爱。”利兆麟淫笑:“我只说教训你而已,没说跟你做爱。”
冼曼丽咯咯娇笑,纤腰一扭,翘臀旋转着下压,竟然将大阳具吞入了肉穴中,利兆麟顺势前挺,大阳具深插,两人迅速交媾在一起。冼曼丽舒服娇吟,搂住利兆麟的脖子,小声道:“到床上去呀。”
利兆麟兴奋中,也不管利灿正在床上睡着,大阳具插到深处后,他索性将冼曼丽抱起,朝床上走去。冼曼丽扭动腰肢,主动吞吐大阳具,利兆麟见冼曼丽这么风骚蚀骨,欲火被彻底点燃。将冼曼丽放下床,利兆麟就压在她娇躯上,大阳具用力碾磨抽插她的肉穴,虎虎生风。
冼曼丽舒服极了,漫天娇吟,双臂紧紧勾住利兆麟的胳膊,目光迷离,纤腰剧烈摇动:“嗯,爸,你轻点,别吵醒阿灿。”
“我知道。”利兆麟被冼曼丽戏弄了,他以为利灿睡着,所以无所顾忌,双手齐握冼曼丽的大奶子,又是推,又是捏,又是吮,身下抽插没停过,激情燃爆了房间。
冼曼丽扭头看了看假寐的利灿,娇娆道:“爸,你操得我这么舒服,阿灿知道了会很生气的。”利兆麟也看向利灿,动情道:“想到阿灿把你操舒服了,我也生气的。”
冼曼丽心里美滋滋的,挺臀迎合:“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儿媳,你凭什么生气。”利兆麟揉够了美乳,就转去吻香唇:“你是我儿媳,也是我老婆。”
冼曼丽彷佛越来越亢奋:“我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儿媳,你这个坏公公把我灌醉了强奸我。”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利灿听,让利灿知道她冼曼丽如何失身给利兆麟。利兆麟一向狡猾老辣,这会竟然中了冼曼丽的诡计,他淫笑着承认:“我早想灌醉你,早想操你了,你和阿灿结婚的当晚,我整晚幻想着能操你,最好是你穿婚纱的时候操你,我幻想了很多遍。”
冼曼丽兴奋得意乱情迷:“为什么不操,我就等着爸操我,结婚那晚,你一直盯着我看,你故意牵我的手,故意摸我屁股。”利兆麟惊喜不已:“啊,原来你早看出爸喜欢你了。”冼曼丽剧烈扭腰:“嗯,爸,哪天我穿上婚纱让你操,操个够。”
利兆麟大喜过望,狂吻冼曼丽的脖子,粗腰加力,大阳具疯狂砸向温烫的肉穴,床儿在颤动,娇吟飘扬,冼曼丽舒服得忘记了利灿是醒的,她像和丈夫做爱那样纠缠着利兆麟,与公公利兆麟大打性爱对攻战,还主动要求后插式。
利灿睁着一条眼缝观战着,其实利灿早有预感养父会勾引娇妻冼曼丽,他是男人,是一个和利兆麟有相同口味的男人,他们都身怀野性,对性看得很开放,也很纵欲,以养父的野性好色性格,他不可能不觊觎娇美轻佻的冼曼丽,哪怕冼曼丽是他利兆麟的儿媳。
只是,利灿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利兆麟不会对儿媳下手,也以为妻子冼曼丽不会接受公媳乱伦,哪知,事与愿违,两人偷情的画面就赤裸裸地出现在面前。
看着娇妻在养父身下婉转承欢,利灿自然愤怒,但奇怪的是,他的愤怒被另一种心态替代,他同时觉得很刺激,尤其冼曼丽和利兆麟之间的淫言浪语把利灿的欲火吹得漫山遍野,他终于知道妻子是被养父灌醉后奸淫,他还知道养父早已喜欢娇妻冼曼丽。
事到至此,利灿既不恨妻子,也不恨养父利兆麟,他现在正渴望见到养父是否会内射,利灿急迫想看到娇妻被内射的样子。
利兆麟当然会内射,他一直想求子,他期望儿媳冼曼丽能给他利兆麟怀孕,所以内射是肯定的。然而,第一次在养子的身边和养子的妻子交欢,利兆麟内心多少有点愧疚,换成后插式后,利兆麟和冼曼丽都面朝利灿,三人几乎近在迟尺,等于就在利灿面前奸淫他的妻子,这太刺激了,利兆麟在巨大刺激之下不免有一丝心虚,他总感觉利灿在看着,有点不敢放开手脚。
女人心细,冼曼丽察觉利兆麟不够狂野,打击翘臀的力度略显不足,她不由讥讽:“爸是不是累了,累的话,换我在上面,啊…”这话太伤人了,严重伤了利兆麟的自尊,他的大力金刚掌已登峰造极,身体健壮,百骸通顺,无论气血精都极其充沛,别说和一个女人做爱,就算同时跟十个女人交媾也游刃有余,他不怒反笑,用强悍的实际行动回应儿媳的讥讽。
“啪啪啪…”连绵不绝的清脆响彻了小偏房。冼曼丽的翘臀荡起了剧烈臀波,她放声呻吟,摇晃翘臀:“喔,爸好厉害,我错了,你没累,你比利灿厉害一百倍。”
这话中听,利兆麟趴在儿媳的玉背上得意狞笑:“等会我射进去,你别乱动,好好怀上我的种。”冼曼丽想到了乔元,娇吟道:“阿元也会经常射进去,我哪知道怀谁的种。”
利兆麟加速抽插:“怀阿元的种也行,我和他比赛,我们天天操你,天天射进去,看谁能让你怀上。”冼曼丽浪叫:“我有想过的,我想最先怀爸的孩子,然后再怀阿灿的,最后怀阿元的。”
利兆麟满心欢喜,双手握住冼曼丽的两只大奶子乱搓:“太好了,不枉爸疼你,你记得你答应过的话,哪天你穿婚纱给爸操个痛快,爸给你九千万红包。”
冼曼丽一听九千万,顿时激动得尖叫:“明天啊,明天是我和阿灿的结婚纪念日,我要重新穿上婚纱,我让爸操个够,啊…”利兆麟大喜,猛烈冲刺:“那说好了,明晚就在这里操你。”
“好的,明晚我穿婚纱,我再给阿灿吃瞌睡药,我让爸操烂我的穴穴,啊,太舒服了,爸,用你大屌狠狠操我。”
冼曼丽激动地瞄了一眼利灿,放肆后挺美翘臀,一阵强大电流袭来,她浑身哆嗦,嘤嘤哭泣:“啊,爸,我要来了,我们一起来,你快射给我。”利兆麟数度闷哼:“马上就射,马上就射,哦,真他妈的太爽了。”
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入了冼曼丽的子宫,她舒服得浑身打颤,头晕目眩。一直假睡的利灿适时翻了个身,似乎还梦呓几句。
利兆麟顿时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冼曼丽暗暗好笑,娇柔道:“爸,你快走吧,刚才动静太大,好像吵醒阿灿了。”
饶是利兆麟沉着老练,也被冼曼丽这句话吓到,他赶紧下床,小声对冼曼丽说了两句,便像做贼似的荒落而逃。利灿蓦地睁开眼,急促道:“曼丽,快,快帮我含。”洗曼丽“咯吱”
一笑,顾不上擦拭从阴道流出了浓白精液,立刻帮利灿脱去裤子,小玉手握住他的鹰嘴大阳具,娇笑不已:“好粗哦。”
“快。”利灿几乎是怒吼。洗曼丽低头张嘴,一口含入了利灿的大阳具,才吮吸几口,利灿就浑身哆嗦,猛打几个冷战,精液爆浆般喷入了冼曼丽的口腔。冼曼丽没想到精量会这么多,小嘴几乎容纳不下“咕嘟”
几声,先吞咽一部分,嘴角竟然还溢出了一点精水。利灿仰起了下巴,闭目急喘:“哦,真他妈的太爽了。”
冼曼丽吞咽完嘴里的精液,又舔吮了几下,才缓缓吐出鹰嘴大阳具,惊叹道:“射这么多。”利灿犹自喘息:“臭娘们,哦,好爽,好爽。”
冼曼丽下床,拿来了湿毛巾,温柔擦洗利灿的下体:“明晚还看不,不愿意看的话,我就换别的房间。”
利灿双目如电,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臭婊子,你敢换房间,我就杀了你。”冼曼丽娇滴滴道:“敢凶我,你再凶一次看看。”
利灿怒瞪娇妻片刻,竟首先蔫了:“老婆,我不怪你,不恨你,我有个想法,明晚你叫上阿元。”冼曼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三P啊,我好怕。”利灿低声下气道:“我想看。”冼曼丽转动眼珠子,柔柔撒娇:“求我咯。”
利灿没丝毫犹豫:“老婆,求求你,我想看你三P,我想看爸爸和阿元一起操你,求你了。”冼曼丽佯装不情不愿的样子:“可以肛交嘛。”
利灿勃然大怒:“我去你的…”不过,他立刻改口:“可以。”冼曼丽不由大喜,双臂勾住利灿的脖子,甜腻腻道:“老公,我爱你。”
利灿轻轻摇头,长长叹息:“换别的男人是你老公,肯定会杀了你,可我知道你爱我,你的淫荡是无法改变的,幸好家里有大鸡巴阿元和老淫棍爸爸,要不然,我会戴无数顶绿帽。”
冼曼丽撒娇:“不要这样说我,我对爱情很坚贞的,除了龙家父子强逼我,我没跟外面的男人鬼混过,就爸爸和阿元,今晚邱宜民对我暗示,说什么你的伤势短时间内好不了,房事不能做,我很难熬这些鬼话。”
利灿一听,登时气得伤口发疼:“他妈的,这邱宜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冼曼丽吃吃娇笑:“你上了思嘉,邱宜民想着报复你还不正常吗。”利灿目光阴森:“你想不想给邱宜民报复。”
冼曼丽赶紧摇头:“我听思嘉说,邱宜民那方面不行,我就没了心思,如果像阿元和爸爸这么厉害,我倒愿意让他报复成功。”利灿怒吼:“气死我了,拿根棍子来,我要抽你这贱妇。”
冼曼丽把脑袋埋进利灿的颈窝:“你就有一根大棍子,有本事你就抽呀。”洗了澡,利兆麟才回卧室。王希蓉猛翻白眼:“去哪了,这么久。”利兆麟早想好了借口:“我想偷看阿元和媚娴…”王希蓉一听,登时两眼发亮:“看到了吗。”
利兆麟摇头:“媚娴那房间的窗子关得死死的,落着窗帘,没办法看。”“他们做了吗。”王希蓉颇为激动,她很希望儿子上了丈母娘,这样一来,她王希蓉在利娴庄的地位就大大提高,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母凭子贵。
利兆麟摇头:“从媚娴的表情上看,看不出来,不过,刚才阿元进了媚娴的卧室,说是给媚娴按摩。”王希蓉兴奋道:“说不定就是做了。”
利兆麟没有把握:“那不一定,媚娴经常去洗足会所给阿元按摩,阿元的按摩手艺高超,媚娴有可能只是给阿元按摩而已。”王希蓉吃吃娇笑:“哎,别管了,顺其自然吧。”
利兆麟不无担心:“顺其自然的话,他们就成不了,毕竟阿元是媚娴的女婿,阿元又挺怕媚娴的,做爱这事,总讲究两情相悦,也讲究缘份,就好像我和你这样。”
王希蓉咯咯娇笑,豪乳乱颤,娇娆地倒在床上,很撩人。利兆麟也跟着上了床,搂住王希蓉的腴腰,神秘道:“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元跟媚娴做过一次,保准阿元迷上媚娴,想逃都逃不掉。”
“什么意思。”王希蓉吃了一惊。利兆麟诡笑:“媚娴有媚功,如果她要勾引哪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跑不掉的,吸毒还要吸几次才上瘾,媚娴的媚功能让阿元一次性上瘾,要不然,她媚娴那媚字就白叫了。”
“这么厉害。”王希蓉有点不相信。利兆麟叹息:“今晚月圆,媚娴很需要男人,我已经在媚娴的卧室外安装了监视器,只要阿元今晚在媚娴的房间里待了两小时以上,那他们肯定做了。”
王希蓉瞄了瞄利兆麟健硕的身体,脸儿发烫,她也想要,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佯装郁闷:“哎,可惜我没有媚功,不懂迷住男人。”
利兆麟正色道:“不是哦,你王希蓉也有内媚的,你自己难道没察觉。”“我…我有内媚?”王希蓉猛眨大眼睛。利兆麟眉飞色舞道:“我问你,乔三是不是对你念念不忘。”
“嗯。”王希蓉轻轻点头,迷人的大眼睛再眨,高耸的部位悄悄磨蹭健硕的胸膛。利兆麟接着道:“不要以为这是你们夫妻感情深厚,男女之间如果没有和谐性爱,一切感情都淡如水,如今乔三对你念念不忘,说到底就是迷恋你们之间的性爱。”
顿了顿,利兆麟紧紧搂住王希蓉:“我再问问你,你跟乔三做爱是不是很过瘾,很畅爽。”“嗯。”王希蓉好不娇羞,正因为和乔元做爱过瘾,王希蓉才跟了其貌不扬,无钱无势的乔三多年,还替乔三生了儿子。
利兆麟柔声道:“所以你身怀内媚,你能迷住男人,我利兆麟第一次和你做爱就被你迷住,我还记得你那晚穿着黑色丝袜,活生生的把我弄爽三次,我不妨跟希蓉你说,除了媚娴之外,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一晚上射三次。”
想起了初次邂逅利兆麟的浪漫激情,王希蓉不禁动情:“那晚你只射了三次,我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利兆麟好不得意,脱口而出:“朱玫也有内媚,不过,她远不及你王希蓉。”
王希蓉一阵酸妒:“哼,勾引我闺蜜好朋友,当着我的面和玫姐爱爱,还射进去,你好过份。”利兆麟暗责自己不识情趣,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赶紧哄讨:“希蓉别生气,好宝贝,我要补偿你,明天给你三千万赔不是。”
“太多了,两千九百万就行。”王希蓉如今已是大富婆,几千万对她来说并不看重,但她真的喜欢利兆麟,也就顺势下台,接受了利兆麟的道歉,这是她的温柔性格使然。
如果换了胡媚娴,估计利兆麟少不了被责骂训斥,这也是利兆麟喜欢王希蓉的原因之一。垂眉低怜,温柔羞涩,王希蓉楚楚动人。
利兆麟不禁勃起,他剥光了王希蓉身上的衣物,将滚烫的大阳具交到了王希蓉手中,王希蓉温柔套弄:“老公,好粗。”利兆麟挤挤眼:“我粗,还是乔三粗。”
王希蓉自然懂得怎么说:“问好多次了,你比他粗,你比他粗,你比他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满意啦。”
利兆麟大乐,王希蓉白了一眼,忽然想起乔三的婚事,便笑吟吟问:“对了,乔三要结婚,他托我问你,你要不要参加。”
利兆麟爽快答应:“亲家公大婚,哪有不参加的道理,我要封个一千万的大红包给乔三,再弄几块上等翡翠做贺礼,你觉得怎样。”
王希蓉撒娇:“你霸占了他前妻,害得他另外结婚,你就给这么点彩礼么,哼。”利兆麟顿时醒悟,明白这是一个绝好获得乔三谅解的机会,马上大叫:“我的上帝,我利兆麟真是个榆木疙瘩,一千万确实太少,我就封六千六百六十万,六六大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