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兰媚眼如丝,激烈迎合:“你没看到吗,你爸爸准备做坏事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就冲了进来。”说完,竟然咯咯娇笑。
乔元勃然大怒,双手几乎要抓破小娇妻的巨乳:“你还笑,臭君兰,竟然勾引我爸爸,我操死你。”利君兰不依,用下体猛烈吞吐大肉棒:“啊,你胡说八道,我哪有勾引你爸爸,我刚才都跟你说清楚啦,我想拿姐姐的东西藏在你爸爸家,后来被你爸爸发现了,他就看姐姐和文老师的视频,看着看着,你爸爸就脱我裤子。”
即便快感奔腾,欲火遮天,利君兰依然解释得条理清晰,这不由得乔元不信,但嘴上可不轻饶二丫头,乔元对着利君兰大吼:“我,不,信。”
利君兰双臂舒展,圈住了乔元的脖子,千娇百媚:“你要怎样才信嘛,我真的没跟你爸爸做过那种事。”
乔元怒道:“差点做了,对不对,至少差点做了,要不是美怡姐警告我,要不是我来早一步,你就,你们就…”
那是越说越气,乔元的大肉棒发疯般撞击利君兰的子宫,花瓣摧残,蚌肉受罪,利君兰却爽极了,小玉足勾住了乔元的屁股,娇滴滴道:“差一点就是没有做,别冤枉我啦,你不是喜欢高跟鞋嘛,你帮我穿上呀,然后好好操我。”
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果然暂停抽插,从沙发下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依次给二媳妇穿上,还不忘乱咬玉足一通,见媳妇秀发遮掩的美脸儿有笑意,乔元妒火狂烧,大肉棒再次犀利出击:“冤枉你,我操死你。”
“啊。”利君兰享受到了最高级的性爱大餐,她本来就处于发情期,又吃了春药,又被视频和乔三双重挑逗,早被欲火淹没,如今她只想一件事,就是交媾,交媾,再交媾。
乔元心觉蹊跷:“这么多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浪水,都他妈的可以拿来煮饭洗澡了,还说我冤枉你,我操烂你的穴穴,我要拿你的烂穴喂囡囡。”利君兰媚笑:“囡囡是母的,不吃。”乔元怒道:“那就上街买条公狗。”
利君兰曼妙地扭动小蛮腰:“公狗没老公厉害,啊,换个从后面操的姿势好不好。”“你还敢选姿势。”
乔元怒火冲天,不过,想一想用后插式更过瘾,他就拔出大肉棒,扳转利君兰的身体,双手抱玩一下小翘臀,大肉棒粗鲁插入:“妈的,屁股不错,就同意你换姿势。”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将利君兰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天空,她在沉湎,她在享受,几乎空白的脑子忽然闪过乔三的模糊影子,他其貌不扬,肚腩肥大,却拥有一根子弹头大肉棒,他仿佛也用乔元的姿势,做同样的事。
利君兰闭目尖叫:“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啊,救了你老婆,好险啊,你老婆差点被你爸爸糟蹋了。”乔元暴躁不堪:“你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看色情片,裤子都被脱了,当我傻呀,我操你妈。”
“你操过我妈妈了。”利君兰摇臀,大口大口的喘气。乔元气急败坏:“还顶嘴,我操你屁眼。”利君兰花容失色,紧急乞求:“等一下再操屁眼,人家准备来了。”
乔元生气归生气,对二丫头可是爱极深,听利君兰说要来高潮了,乔元就没拔出大肉棒,而是猛烈抽插,想到眼前的绝美小翘臀有可能被父亲乔三摸过,乔元忍不住双掌齐拍,狠狠的打了利君兰的臀肉。
“啪啪。”“啪啪。”利君兰放声娇吟,主动后挺小翘臀,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大鸡巴老公,射精给我。”
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他迅速接听:“美怡姐啊,没啥事,我在爸爸家了,就见到君兰,不见我爸爸,谢谢你的提醒,改天好好操你。”
利君兰如梦方醒,知道多亏张美怡示警乔元,她才躲过乔三的奸淫。利君兰聪慧过人,稍一动脑子,就想到了橙汁,顿时惊呼:“哎呀,你爸爸给我喝的橙汁有问题。”
乔元也不是笨蛋,瞄了一眼茶几上的橙汁,寻思着张美怡既然能示警,说明父亲早有预谋,有预谋就完全有可能用下流手段,想到父亲竟然用下流手段对付利君兰,乔元恼怒不已,再联想到大媳妇利君竹经常和父亲腻在一起,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想都不敢想下去,语气也没那么严厉了:“君兰,你老实说,我爸爸有没有摸你奶子。”
“没有。”利君兰打死也不会承认身体被乔三摸过。“屁股呢。”乔三问得像白痴。利君兰摇头:“也没有。”
乔元不信也没办法,心里难受之极,大肉棒继续粗鲁摩擦小嫩穴:“气死我了,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利君兰痉挛了,她最喜欢乔元的冲刺,每次冲刺都能等到撕心裂肺的高潮,这次也不例外,利君兰舒服得昏过去。
幽幽醒来,利君兰发现自己窝在乔元的怀里,被乔元紧紧抱住,她感到好幸福,柔情蜜意:“老公,我对天发誓,我以妈妈的生命发誓,我真没跟你爸爸做那事,确实差一点就挨了,幸好你赶来,橙汁肯定有问题,你爸爸老催我喝橙汁,哎,你爸爸很色的,他告诉我,他想操姐姐。”
乔元瞪着电视荧屏,看着利君竹和文士良淫荡交媾,他的心再次受到重重打击,咬牙切齿道:“大流氓乔三。”
利君兰第一次见乔元这么生气,心虚地试探:“阿元,你会不会剪掉你爸爸的东西。”“啊。”乔元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二媳妇,嗫嚅了半晌,期期艾艾道:“那还不至于,他的大屌还是有功劳的,没他的大屌,我怎么能来到人间,又怎么能做你利君兰的老公,哎,功过相抵,暂时留着,下次他敢碰我媳妇,我砍了他。”
利君兰也不希望乔家父子闹僵,她用精美高跟鞋撩拨乔元的稀疏腿毛:“我们回家吧,回家了好好操我,好像又想要了。”乔元还在发呆:“以后,不准你单独见我爸爸,君芙也一样。”
利君兰忽然觉得奇怪:“姐姐呢。”乔元深深叹息,知父莫如子,乔元很了解父亲,他想起乔三和利君竹的种种暧昧迹象,已然洞悉了其中的龌蹉勾当:“别管你姐了,她和我爸爸肯定搞过了。”
“真的?”利君兰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珠子,其实她也怀疑,不过,从乔元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把利君兰吓一大跳。
乔元没好气:“改天再收拾君竹,我们走吧。”两人穿衣穿鞋离开乔三家,还带走了那些色情艳照视频。临出门时,他们听到乔三大喊大叫:“阿元,阿元,快开门,我是你老子,你敢关我。”
这场金融圈的招待酒会从下午就开始,毫无疑问,吕孜蕾又成为了酒会上最耀眼的女人,她从校花时代就习惯参加各种派对,习惯在众目睽睽下和男人跳舞。
能搂住吕孜蕾跳舞的男人很少,偏偏今天蒋文山一直跟随着吕孜蕾,搂着吕孜蕾跳舞,不让任何男人接近。
吕孜蕾很美,一袭黑色晚装性感漂亮,比任何时候都漂亮,略丰满的身体散发全是诱人的风情,仿佛一夜之间,吕孜蕾成熟了,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她妩媚动人,善解人意,她轻而易举体会到蒋文山的心态,那是老男人特有的心态,想得到心仪的女人又碍于面子,还要考虑要了之后的后果,瞻前顾后,这样的心态各有利弊,深思熟虑固然面面周全,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蒋文山早出手占有吕孜蕾,或许现在吕孜蕾就是蒋文山的禁脔了。
可惜,吕孜蕾如今已经属于别的男人,蒋文山有点后悔,不过,他确实不忍心逾越这道义父义女的关系。
慢四步很适合情侣,吕孜蕾的舞技很高超,她和蒋文山配合得很好,已经跳了第六曲了,吕孜蕾忍不住好笑:“干爹,今天怎么了,你霸占我很长时间了,很多男人想和我跳舞的。”蒋文山微愠:“有个男人在看你。”
吕孜蕾温柔颔首:“很多男人看我。”蒋文山深深叹息:“他不一样,他是你的男人。”“我没想到他会来。”
吕孜蕾朝一个角落望去,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陈豪目光接触。这场酒会本来与陈豪无关,混金融圈的几乎都是老男人居多。
可陈豪知道吕孜蕾要参加这个酒会后,想方设法弄到了酒会主办方的邀请贴,大大方方的前来盯梢,陈豪已深深爱上了吕孜蕾,他希望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吕孜蕾。
“干爹,你吃醋了。”吕孜蕾轻轻依偎着蒋文山,闻嗅蒋文山身上的男人气息,那是父亲般的气息,从小缺少父爱的吕孜蕾对这种气息有难言的迷恋,只要蒋文山抱住她吕孜蕾,吕孜蕾就有被庇护的安全感。
而蒋文山给予吕孜蕾的不仅仅是父爱般的关怀,领导长辈的鼓励教导,还有金主般的支持。吕孜蕾从心底里感激蒋文山,她愿意奉献身体给蒋文山,可惜蒋文山迟迟不敢接受。
不过,今晚的吕孜蕾实在太过美艳性感,蒋文山很心动,他很想迈出这一步,尤其是吕孜蕾的新晋男友陈豪在一旁窥伺,让蒋文山有一种将爱人夺回的紧迫感,他的手臂紧了紧,让共舞的吕孜蕾几乎贴在他身上。
音乐悠扬,跳舞的人不少,蒋文山娴熟地引导吕孜蕾的舞步,他深情地看着吕孜蕾的迷人唇珠,小心翼翼地试探:“莫名其妙,干爹又没有得到过你的身体,干嘛吃你男朋友的醋。”
吕孜蕾轻笑:“因为干爹很想得到我身体,很早以前就想了,他胆小,他害怕,害怕对不起我,其实他多虑了。”
蒋文山军人出身,他被吕孜蕾狠狠激将,瞬间里豪情万丈:“那干爹今晚想要你,可以吗。”吕孜蕾羞涩,小小撒娇:“我男朋友今晚要我陪他。”蒋文山岂能退缩:“干爹今晚要你。”吕孜蕾像女孩般娇柔:“战士要上战场啦。”
蒋文山用力点头:“是的,打一场我不熟悉,但又不得不打的战争。”吕孜蕾善意提醒:“战争是要冒险的。”蒋文山目光坚定:“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这是吕孜蕾需要的,他需要一位父亲,需要一位导师,需要一位金主,蒋文山是唯一的选择。但蒋文山不能做吕孜蕾的丈夫,吕孜蕾的丈夫必须年轻英俊,体面多情,陈豪无疑就是最佳人选,这是吕孜蕾的人生理想,她要实现这个理想。
陈豪很失落,远远的看着吕孜蕾提前离去,吕孜蕾告诉陈豪,公司有急事,所以陈豪没有阻止吕孜蕾离开,他也认得和吕孜蕾一同离开的老男人是合山公司的董事长,是吕孜蕾的老板。
陈豪激动了,他拿起手机拨给母亲:“妈妈,我要结婚,我要结婚。”做妈妈的自然开心:“那你就带她回来,让你爸爸和她见见面。”陈豪激动道:“明天,明天我就带她回去见你们。”
电话里的女人微微喘息:“好,嗯,你爸爸明天也该回家了。”陈豪很奇怪:“妈妈,你干嘛呢。”“在做健身操。”
“好难得啊,妈妈这么懒。”喘息声似乎更厉害:“对了,小豪你以后在公司顾一下你四叔的脸,人前人后的,要尊重他。”
“尊重他,哼。”陈豪冷笑:“我已经很尊重他了,妈妈少替他说话。”女人娇嗔:“他是你四叔。”陈豪怒骂:“无用的废物,又贪得无厌,今天我又查到他贪了一笔公司的款子。”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连呼吸都不顺畅:“啊,嗯,数额不大的话,就算了,听妈妈话。”陈豪不想惹母亲生气,也懒得说下去:“好吧,好吧,我尽量在公司不见他。”
“嗯。”女人带着娇喘挂断了电话,她美丽绝伦,性感无匹,她的修长大腿就搭在陈铎的肩膀,漂亮的下体正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剧烈摩擦。
“你在公司能不能手脚干净点。”女人满腹幽怨,样子很舒服,她仰躺在柔软大床上,任凭陈铎抽插,哪怕心里很抗拒,女人的身体和生理都接受了大阳具带来的巨大快感,她娇喘着,很压抑地娇喘,因为家里有保姆佣人,女人无法放肆叫唤。
陈铎显然很愤怒:“我一个公司的堂堂大总裁,拿点小钱算得了什么,小豪小题大做,我要补充营养,要不然怎么满足嫂子,每次都射那么多,这需要钱堆积起来。”
也许抽插得过于粗暴,美妇人忍不住求饶:“啊,求你了,不要插太深。”陈铎狞笑:“嫂子真骚,天天操你都操不够,趁着大哥不在,我好好满足你。”
美妇受尽了羞辱,无奈身体确实需要这样的性爱,美妇忍不住骂了一句:“陈铎,你好无耻。”陈铎居然认可:“无耻男配荡妇,嫂子是荡妇,我最喜欢操荡妇。”
腰腹加力,美妇的湿润肥美肉穴再次被剧烈撞击,把美妇舒服得语无伦次:“啊,我不是荡妇,你不能这样说我,我都让你这样了,你何苦再羞辱我。”
“羞辱嫂子很兴奋的,羞辱嫂子就等于羞辱我哥,你知道我憎恨我哥,他老想排挤我,我操嫂子很有报复感,太爽了,何况嫂子水灵灵的,我超喜欢嫂子,我现在就射进去,呵呵,嫂子那么多浪水,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是荡妇。”
美妇用力捂嘴,小腹痉挛:“嗯,嗯。”陈铎加速冲刺,很野蛮地喷射精液:“嫂子,嫂子,我爱嫂子。”滚烫的精液浇灌了子宫,美妇凄柔哀求:“陈铎,别射进去,啊。”
就在这时,窗外隐约飘来了引擎声,这是凯迪拉克的引擎声,美妇已经听惯了,她大吃一惊,不顾一切地推开了陈铎,神色慌张:“惨了,你哥回来了。”
“我操。”陈铎吓得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衣。仅仅三分钟后,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儒雅男子就快走到卧室了,刚才那位美妇急忙出来相迎:“宝哥,你回来了。”
“桐桐。”中年儒雅男子亲昵地抱住了美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美妇小鸟依人般靠在丈夫身上,大眼睛里却闪烁着惶恐。中年儒雅男子刚想说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阿铎,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铎很尴尬地朝中年儒雅男子打招呼:“哥,好久不见。”中年儒雅男子脸色阴沉:“你又来问你大嫂要钱了,是不是。”
“哥,我最近手头紧。”陈铎只好承认,他总不能说他来这里是跟大嫂偷情。中年儒雅男子狠瞪身边的美妇:“你给他没有。”
美妇嗫嚅着,说给了不是,说不给也不是,正为难,中年男人看向陈铎,冷冷道:“这样吧,阿铎,你手头紧,我就最后一次让手头松,我一次性给你三千万,你立马滚出天昊天。”
“大哥。”陈铎大惊失色。“宝哥。”美妇想劝丈夫,这决定太唐突了,这决定对陈铎可是致命打击。哪知中年儒雅男子很冷漠,不听妻子的劝,毅然道:“我心意已决,阿铎,我明天就让董事会罢免你在公司的一切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