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这下你可得意了。”美琴婶缓和下来,自然明白普天韵的意思,又是一阵掐拧…晚上普天韵自然是伴着香艳入梦,可是到最后普天韵身下的女人影像不断的转换,先是叶梅…柳青青…杜春玲,最后竟然是谢玉玲。
***等普天韵正在到激动人心的时候,眼睛却睁开,发现太阳已经照射进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提示,但是肯定很刺激,普天韵洋洋自得的想到。
“青青呢?”普天韵起床之后只见美琴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禁不住问到。“明知故问,还是给你气得,早饭没有吃就上班了。”“这个丫头,火气很大。”
普天韵苦笑着坐到美琴婶身边,看着她吃东西,经过一夜的滋润,美琴婶的脸上好像刚刚雨后的牡丹,艳丽四射。“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呀。”
她白了普天韵一眼,继续吃东西。“琴琴这么漂亮,普天韵永远也看不够,”普天韵说着伸手搂过她的腰肢。
“你做什么,毛头马上就回来了,快点放手。”美琴婶赶忙推了普天韵一把,普天韵也顺势收回自己的手。“今天的豆浆喝着特别香”普天韵喝了一口新鲜豆浆赞叹道。“那当然,今天我可是特意多走了点路,到刘瞎子那里买的。”美琴婶高兴的说道。
“但是再好喝也没有琴琴的好喝。”普天韵又笑着说了一句。“哪个理你”她白了普天韵一眼说道:“普天韵,不要叫我琴琴好不好,万一你叫顺口在人前改不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我只在人后叫。我该去上班了。”说完就开门而去。“你都还没有吃饭呢”她关心的说道。今天上午就是陪着谢玉玲夫妇拜访各村的领导和鹿镇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第一个要去的自然是赵二狗家,去拜访赵老太爷。
谢玉玲看到街南头那座贞节牌坊有些哑然,和普天韵第一次的反应一样,倒是廖国忠详细的凑上前去看了看,用手摸摸,最后才离开。
普天韵没有想到赵老太爷竟然是这样的形象,在普天韵的想象中,能够做一家之长,中过秀才的人,应该是一个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的老年人。
但是在普天韵面前的确是一个干瘪的老头,一张脸好像冬天的松树皮一样,上边布满了老年斑,看上去坑坑洼洼。
但是他的思维相当敏捷,尤其是那双昏暗的眼眸中不时闪烁出的一道精光,让我们感觉到这个老头子果然是名不虚传。谢玉玲感兴趣的东西好像很多,接着又在我们一大帮人的陪同下,转了几家商店。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鹿镇这么不起眼,可是衣服门市部、鞋店、五金家电一样都不缺。渐渐的跟在后边的人有些不耐烦,毕竟都在镇上住,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在街道上走个来回,所以这么瞎转悠根本来不起劲。
终于就在柳青青也快忍不住地时候,谢玉玲才收住心思,开口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鲁镇,所以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觉得特别的亲切,竟然忘记了时间,给大家赔不是。
要不这样,我听房东说和记的菜炒得不错,今天请你们在和记饭馆吃一顿?”要说饭馆,小镇上只有一家算得上,也就是和记。其他最多摆个摊子,早上卖点油条豆浆什么的。但是就连和记也上不了档次,整个屋子烟熏火燎的,看上去灰蒙蒙的,不过普天韵们也不能够抹下谢玉玲的面子。
谢玉玲看到这样的地方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有想到这个饭馆破的真够可以。普天韵亲自下厨房交待了一番,一定要做的干净些。席间谢玉玲倒是非常热情,不停的劝酒,而廖国忠的眼睛则色迷迷的朝嫂子和柳青青的身上瞄,这让普天韵很不舒服,就起了心,一个劲地灌廖国忠酒,直到他喝的趴在桌子上才罢休。
谢玉玲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讲了一些题外话。普天韵的脑海中却在打转,回忆上午的事情经过,廖国忠是个真正的行家,而谢玉玲则是一个决策者,虽然他们一上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妥,但是普天韵还是细心留意到廖国忠摸牌坊的动作,显然在思考着什么,谢玉玲和赵老太爷交谈更像是打听某一样东西。
“助理…在想什么呢?”廖国忠翻着白眼看着普天韵,酒气喷的普天韵满脸都是。“没什么”普天韵呵呵的笑着回应。“你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他突然用手搂着普天韵的肩膀,嘟囔着说道:“好兄弟干一杯,干!”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廖国忠已经把酒喝了进去,普天韵只得也陪了一个。
“再来一个!”他又抓起酒瓶。“国忠,你喝醉了。”谢玉玲皱着眉头说到。“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我没有醉,没有…”廖国忠给普天韵碰了碰酒杯,接着又喝了下去。
普天韵有些蒙,加上刚才喝的,普天韵足足喝了六两,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赶紧扶起这个胖子,说到:“廖先生,我们稍停一会儿再喝。”
“不行,喝酒哪有停的,你给我喝,是不是看不起我?”他满色通红的争执着。普天韵无奈的只得又陪一杯。到最后普天韵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什么也记不清了。胃里火烧火燎的,普天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翻滚着,不住地开口叫道:“水…”
恍惚中有人在普天韵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给普天韵端来一杯凉开水送到嘴边…心中总算平静了几分,普天韵又昏昏的睡去。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普天韵踢了踢被子,身上一道劲也没有。
“你醒了?”眼前浮现着叶梅关切的眼光。“我这是怎么了?”普天韵使劲地摇了摇头,仍然有些痛。
“都睡半天了,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像几百辈子没有见过酒一样。”叶梅白了普天韵一眼说道:“你先躺着,我给你倒杯水。”想起来了,普天韵中午竟然和廖国忠那个胖子拼酒,这次恐怕是普天韵喝的最出格的一次吧。
“给”叶梅倒了一杯水往柜子上一放:“再喝醉酒我可不伺候你,真受不了,”叶梅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点普天韵早就知道了,只是笑了笑不在意。末了,她看着普天韵说到:“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反正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几点?”普天韵翻身下床。“8点了,你要去哪里?”“厕所,你以为憋五六个小时好受呀。”普天韵捂着肚子走出去。
“德性”嫂子的脸上一红。***“嫂子,我酒席上没有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解决完内务,普天韵重新走了回来。
“还能说什么话,风头都让你和廖国忠两个人出了,称兄道弟,两个人还大声嚎叫着唱歌,恨不得把桌子都掀翻。”“那你们没有说什么正事?”普天韵不确定的问道。
“你们都喝成这样子我们还谈事情?不过倒是谢小姐席间给我提了提她准备办一个工艺品加工厂,”“工艺品加工厂,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个时候普天韵的大脑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当然是中午了。普天韵,是不是咱们的乡志缺了很多东西?”叶梅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嫂子,这个你是怎么…”普天韵心中一动。“不是喝醉酒,你和廖国忠在谈乡志呀,我就听了一些。”
“我喝醉后和廖国忠谈乡志?”普天韵大吃一惊。“嗯,谢小姐还让我问你呢,那本完全的乡志在哪里,她说咱们鹿镇的地形是喀斯特地貌,选厂址的时候要慎重一些,错过这些地下裂缝。”
“我还说了什么话?”普天韵揉了揉脑袋问道。“也没有什么,谁知道你喝醉后和死猪一样,我和青青把你架回来的。”“叶静呢?”
喝了几口水后,普天韵这个时候大脑才完全清醒。“和小美一起到青青家玩去了,”叶梅望着普天韵说道,眼中洋溢着几分柔意。“谢谢嫂子”普天韵一把抱住她。
“你又要干什么…”叶梅猝不及防,顿时歪倒在普天韵的怀中。“什么呀,我可没有动怀心思。”普天韵轻轻的把手环绕过她的腹部,感受着细腻的皮肤。
“还说没有,你都…”她的脸红彤彤的,好像傍晚的鸡冠花。“冤枉呀”普天韵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嫂子,我真的想一直这样抱着你,咱们两个人一起过该多好呀。”
“普天韵!”叶梅也感受到普天韵的真情,把头靠在普天韵的肩膀上“就这一句话,你以后让嫂子干什么都行!”她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普天韵的脸颊,玉手很轻。“干什么都行?”普天韵一脸怀笑。
“混蛋”她仰起脸伸手就要捶普天韵,被普天韵一把抓住,重新搂在怀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在床沿上。“嫂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连和叶静一起都没有这种感觉。”普天韵叹了一口气说到。
“你呀”叶梅在普天韵的怀中拱了拱说道:“马上就要和小静结婚了,怎么还想着别的女人。”“嫂子希望我忘记你吗?”普天韵搬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叶梅没有回答。
“嫂子,有时候我多希望你是叶静。”普天韵轻轻的说道,其实男人都忘记不了他的第一个女人,普天韵也是如此,也许正是嫂子把普天韵带到了的殿堂。“你结婚后我就是你嫂子了…”她迟疑了一下说道,心中也有几分失落。“嫂子舍得我?”
普天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心中一疼。“傻天韵,嫂子怎么舍得你,可是以后你和小静结婚了,也有新家,到那个时候就不需要嫂子了。”
“不会的,嫂子你不是说过一辈子当我的女人吗?”普天韵抚摸着她的身体说道。“嫂子能一辈子当你的女人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小静的感受,结婚后还允许你这么胡来,再说嫂子也有家呀,你张大哥虽然对我不好,可是小美一天天的长大,再过几年就是一个大姑娘了,你让她知道了怎么办?”
叶梅把手环住普天韵的腰肢。她接着说到:“嫂子是个假正经,也离不开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怎么回事,我晚上睡觉都梦见你,那天晚上和小美在一起,我半夜叫你的名字,幸亏是她,不然让你张大哥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嫂子”普天韵心中一颤,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和普天韵表露心迹,没有想到李梅对普天韵的感情这么深,普天韵在心头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够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抛下你的,就算是叶静不和我结婚也好。”普天韵坚定的说到。“你说什么傻话,怎么对得起我那次向小静下跪…”叶梅赶忙捂住普天韵的嘴。“对了,嫂子你那次求她什么事情呀?”普天韵想起叶静第一次发现普天韵和叶梅的事情时的经过。
“还能有什么,就是让她给你处朋友,我不能够因为自己毁了你呀。我从小就没有爹娘,和小静一起相伴长大,自然要给他找一个如意的男人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