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云说:“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亲你一口。”郭老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笑着说:“夏秘书,这可是你说的,你算话要算话啊。”夏丽云说:“郭老板,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其余的人一看要有好戏看了,都跟着起哄,只有普天韵在一旁暗暗地为夏丽云担心。***夏丽云和郭老板摆开架势,准备分出个高下。普天韵看得出来这个郭老板的酒量绝对不在夏丽云之下,他那个将军肚鼓得就跟扣了一口锅一样,估计喝个十斤八斤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郭老板得意地说:“夏秘书,你看我们俩是用杯子喝呢,还是直接用瓶子喝。”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我听郭老板的,郭老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我无所谓。”
郭老板笑着说:“好,夏秘书真是豪爽,我看我们俩也别费那事儿了,直接用瓶子喝吧。”夏丽云点头说:“没问题,就听你的,用瓶子喝。”
普天韵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想制止两个人,可是转念一想,姜红光都没能拦住两个人,他跟那个郭老板又不熟,人家根本不会听他的。
夏丽云和郭老板一人拿起了一瓶酒,郭老板把酒瓶打开,看了夏丽云一眼,说:“夏秘书,我先喝,给你带个头。”夏丽云也把酒瓶打开,点头说:“你喝完了,我就喝。”
郭老板举起酒瓶,把瓶口对着嘴一口气就把酒瓶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郭老板把酒瓶在夏丽云的面前晃了几下,说:“夏秘书,该你了。”
夏丽云点点头,把酒瓶打开,也学着郭老板的样子把酒喝光了。看着夏丽云喝完后,郭老板拍了一下巴掌,说:“好样的,夏秘书真是女中豪杰啊,我老郭从心里佩服。”
夏丽云微笑着说:“郭老板,这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夸我还有些早吧。”郭老板说:“看来夏秘书是有把握赢我了?”
夏丽云说:“这种事情用嘴说是没有用的,关键还得看酒量。”郭老板和夏丽云很快就喝了十几瓶酒,郭老板一开始喝的很快,不过渐渐的就慢了下来。
夏丽云喝到后来也有些喝不下去了,不过她还在咬牙坚持着。其实两个人都已经快要喝不下去了,就看谁能耗到最后。普天韵见状走过去,说:“小夏,你不能再喝了。”
夏丽云瞪了普天韵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普天韵说:“小夏,这酒又不是啥好东西,你还是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郭老板这时说:“夏秘书,你要是真喝不下去了,不用太勉强,你就算认输了也不过就是亲我一下嘛,你又不损失啥。”夏丽云笑了笑,说:“郭老板,咱们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郭老板说:“既然你不肯认输,那这酒咱们就继续喝。”郭老板拿起一瓶酒,把头微微地向上抬了一下,把酒瓶里的酒向嘴里倒了进去,可是没等酒瓶里的酒喝到一半,郭老板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嘴巴闭着紧紧的,脸上扭曲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姜红光看到郭老板这个样子,知道他喝多了,急忙走过来,笑着说:“郭老板,我看算了,你别再喝了,今天这顿酒钱我来付。”姜红光的话刚说完,郭老板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姜红光一看郭老板吐了,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拍打着,郭老板吐了一会儿,把肚子里的酒几乎要吐干净了才停了一下。
他着夏丽云,含混不清地说:“夏秘书,今天我输了,这酒钱我来付。”姜红光说:“郭老板,你看你吐成这个样子,我扶着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郭老板点头说:“麻烦你了,姜厂长。”姜红光扶着郭老板去出了包房,包房里剩下的人都对夏丽云的酒量赞不绝口。
不过夏丽云比郭老板也强不了哪去,她只觉得头脑发沉,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影的,嘴里的舌头也有些发硬,想说话根本说不出来。
要不是郭老板逞强,换成夏丽云先喝这瓶酒的话,她也得吐出来。夏丽云勉强跟包房里的人应付了几句,然后摇摇晃晃地向包房外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气,到洗手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普天韵也跟在夏丽云的身后走了出去,夏丽云刚走出包房,还没走出五米,身子就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眼看着就要摔倒,普天韵慌忙跑过去拉住她,她眯缝着眼睛看了普天韵一眼,张嘴刚想说话,身子忽然一软,人就倒了下去,普天韵手疾眼快,夏丽云的身子刚刚倒下去,普天韵就一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夏丽云这时已经睡了过去。普天韵一看夏丽云已经酔成这样子了,只好跟包房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把她背在身上出了歌厅,他在大街上栏了一辆车把夏丽云送回了家。
到了夏丽云的家里以后,夏丽云还在睡着,普天韵把她抱到炕上,把她的外衣和鞋子都脱了,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把夏丽云安排好之后,普天韵本打算回厂子里,可是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就算回去了,厂子的大门估计早就锁上了,他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普天韵想了一下,决定在夏丽云的家里过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就回厂子里。普天韵从夏丽云的床上拿了一张被子,然后走到门口的一个旧沙发上躺了下来,把被子盖好,很快他就睡着了。
普天韵睡着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家里,他走进家门就看到苏秋月脱得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冲着他笑。他看着苏秋月的白花花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爬上炕,把裤子一脱,就在苏秋月的身上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普天韵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他的身上好像真有个女人,他一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里没有亮灯,黑漆漆的,普天韵根本看不清东西,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夏丽云。
原来普天韵睡着了之后,夏丽云被尿给憋醒了,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普天韵就睡在门口,上厕所回来之后,夏丽云借着酒劲壮胆,想趁着普天韵睡觉的时候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夏丽云毕竟是头一次弄这种事情,根本没啥经验,鼓捣了半天也不得其门,结果好事没弄成,反倒把普天韵给弄醒了。
夏丽云的一只手正握着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而另一只正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摸着,普天韵急忙一把抓住夏丽云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喘着气说:“小夏,你这是干啥,赶快停下来。”
夏丽云一看普天韵醒了,脑筋动了一下,娇声说:“天韵,你醒了更好,反正刚才我都跟你弄了一次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还想再要一次,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普天韵一听夏丽云的话,心里头一凉,心想自己刚才怪不得在梦里梦到跟苏秋月弄那种事儿了,原来那不是梦,刚才自己其实是跟夏丽云在一起。
普天韵转念又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别人做种事情都是清醒着的时候做的,自己咋会在梦里跟夏丽云做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夏丽云在编谎话骗自己。普天韵说:“小夏,你刚才跟我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
夏丽云说:“当然是第一次了,我可是个清白姑娘,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普天韵说:“我听人说,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要见红的,你见红了吗?”
夏丽云愣了一下,说:“啥见红不见红的,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啥。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有心情问这种问题,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痛快起来了,你倒还挺能沉得住气的。”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必须得问清楚了,如果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话,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可不是那种痛快完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用你负责,再说你咋负责啊,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还能把我娶了当小老婆不成,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普天韵说:“我当然不能娶你当小老婆了,我回去就跟我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跟你结婚,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的媳妇。”
夏丽云说:“你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给你呢,我可不愿意跟你去那个山沟里受苦。别说废话了,你快些弄吧,你想咋弄都行,只要你能痛快就好。”
普天韵说:“你是一个城里姑娘,这么有文化,不会连见红是啥意思都不懂吧,这种事情就连我村里不识字的老婆子都懂。”
夏丽云本来心里烧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跟普天韵把事情弄成了,可是没想到普天韵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让她顿时没了兴致,心里头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情和渴望。
夏丽云恼火地从普天韵的身上下去,气哼哼地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算服了你了,我没见红,我刚才是骗你的,我跟你啥都没有发生,我就是摸了你几下,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那你就摸我几下好了。”
普天韵这时才放下心来,自己猜的没错,夏丽云果然是在拿假话哄他,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不然还让她给骗了。普天韵说:“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发生啥事情了,那我还咋做人啊。”
***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普天韵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夏丽云不再跟普天韵说话,走到床上睡了。普天韵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普天韵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普天韵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普天韵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普天韵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
不过这对普天韵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普天韵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普天韵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普天韵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普天韵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把普天韵送回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