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张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由于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言静庵的妙处幽谷仍显得窄紧如箍,张霈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艰。
“不要…痛…好痛…”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张霈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张霈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张霈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张霈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张霈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良久,唇分。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张霈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张霈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张霈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张霈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张霈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言静庵美丽玉腿间羞人流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张霈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言静庵惊觉自己娇嫩的花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张霈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抽插的冲动,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张霈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不要,痛…我不要…”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张霈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张霈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言静庵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张霈火热欲望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言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张霈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伴随着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声,言静庵终于丧失了最后抵抗的勇气,积压太久的欲望突然开始强烈释放,太舒畅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双手迅速死死地抱住张霈的屁股、双腿迅速死死地麻花状缠绕在张霈的腰上。
看到言静庵彻底沉沦,张霈心里再次浮过一阵不屑。自己还没有用完全部招数,言静庵却如此不堪挑逗,看来淫荡才是女侠的本性!
张霈很轻松地撞开言静庵的缠绕,把巨龙全部抽出来、再迅猛插到底。一边听着言静庵腻人的舒畅呻吟,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艳丽的淫荡表情。积压太久的欲望终于慢慢释放出来,言静庵双眉间紧皱的“川”字也似乎越来越淡了。
可是,张霈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张霈再次使用刚才用过的方法,迅速搅动起来,刚才被第一次搅动时的消魂感受立即使言静庵疯狂起来,可是仅仅几下,她的身体猛然僵硬、数股春水花蜜喷射而出,她高潮了。
张霈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言静庵开始大口大口喘气的迷人神情。同时,把她所有衣物能剥的全部剥掉,不能剥的全部卷饶到腰部,欣赏着这个几近赤裸的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他要她更癫狂。
张霈知道言静庵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可是他不会给她,他立即换了一种搅动方式,刚才是上下搅动,现在却是没有固定角度的全方位搅动!
美穴甬道被全方位刺激到,几乎到达极至的兴奋感迅速点燃了言静庵自己已经体验过和尚未体验过的所有性欲,张霈仿佛又看到刚才被那本册子春药刺激过的癫狂的言静庵。
就是这样,就是要这个美人在自己胯下完全释放她所有的性反应,张霈不再有其他想法,就让自己和这个美人一起癫狂吧!在张霈失去理智的兽性蹂躏中,言静庵只觉得兴奋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似乎在刹那间就来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终于,在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是令她无法割舍的搅动还是生死两忘的突然直插时,双眼珠突然往后一翻、头部突然向后一挺、身体彻底倒在床上,她被生生操晕过去了!
张霈却感觉到言静庵的美穴甬道仍然在剧烈抽搐,美穴甬道内缠绕的力量和热度没有丝毫衰退。他很明白让昏厥中的美人继续高潮具有何等致命的威力,更不会也从来没有过怜惜言静庵的想法!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欣赏她的表情了,张霈把言静庵翻过身来,从背后插入,继续搅动、继续直插,让言静庵的身体对他产生依赖才是目的!
粉帐下弥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一屡屡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逐渐消散,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着。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犹如盘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春潮未退的言静庵檀口轻颤,娇慵地缠在张霈的身上,雪白娇躯上依然残留着酣战之后的滴滴香汗,浑身酸软的她幸福地眨着略显疲态的美目看着色咪咪地看着她,双手不老实地在她浑圆高翘的香臀上抚摩的张霈,不由微微地一厥嘴,闭着眼被低下头来,舔舐自己颜面的他神情亲吻,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手顺着雪白滑腻的美臀一路滑下,张霈吸舐着美人满口香津,一边爱怜地扯过一角衣衫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这才贪婪地将她抱紧,享受着美人在怀那中软玉温香的妙感。
轻轻拂开言静庵脸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丝秀发,在她那火烫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言静庵浑身一颤,不由紧紧地夹住了下身,张霈戏谑地一笑,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摸,直惹得言静庵嗔怒不依地发起了小性子,在他乳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后,这又差点没让张霈一个虎翻将她重新压到身下蹂躏。
“静庵,你好美啊!”张霈觉得下身又是一涨,用力地顶在言静庵那湿滑的花蕾,忍住欲火,开口说道。
“嗯!”此时的言静庵哪还有一丝母老虎的威势,在张霈怀里的她就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里,贪婪幸福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根本就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我感觉好幸福,但是又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刚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现在却梦幻一般地拥有了你,好快乐,好激动,却又好彷徨,生怕这是一个梦,醒来时,什么都变了,所以我只要用力地抱紧你,从梦里醒来时,我想你还能在我怀中!”
张霈忽然说出一番话,如果放在以前,言静庵肯定觉得恶心无比,可是现在听来,瞬间就象掉进了蜜罐,整个人都是甜酥酥,腻得她直想在让自己的男人再来一次冲击。
“坏蛋…我也好幸福的。这不是梦。我也生怕这是一个梦,醒来时一切都没了。可是…”言静庵脸一烧,呢喃地嗲道,两人不再言语,又是一番激情四溢的热吻,直到近似窒息时,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唇分,那种亢奋又一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