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咬得有点疼,忍不住吸了口气。对了!就是这里了,张霈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按压着那块地方,而柳如烟的小嘴也越咬越用力,张霈拚命地抑制着自己肩膀处传来的痛感和体内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想把巨龙刺进柳如烟小肉洞的冲动,继续轻轻按压着她柔嫩的珍珠。
张霈手指活动了大概有一分钟,按了一百多下,忽然柳如烟全身僵硬起来,小嘴松开张霈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想向背后弯过去,使劲挺出丰硕饱满的乳峰,樱桃小口里一串憋闷的呻吟声:“哦…人家被你这个小坏蛋害死了啊!哎呀…”
嘴里娇嗔着,却情不自禁地分开玉腿,任凭情郎张霈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张霈狠狠地揉捏了几把,魔手又转移阵地,向柳如烟下身探去,触手之处,一片润滑湿腻,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欲妇。
娇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袭,柳如烟喉间发出一声心痒耐受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搂抱着张霈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党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张霈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张霈。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伸到张霈的胯间捉住了他的坚挺。张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张霈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母亲,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张霈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张霈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张霈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乳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惹得她娇喘连连,浪吟阵阵,同时没有闲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烟温下身润湿润的羞人之处。
随着张霈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握住男人的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握越紧。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骚母亲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张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一股热气涌向坚挺的欲望。得意的冷哼一声,张霈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早已爱液泛滥,淫水成灾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柳如烟的娇嫩妙处紧窄如箍,张霈只觉步履艰难,寸步难行。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萧南天是阳痿还是萧峰早泄,这柳如烟的身体仍然好似等待开采的土地,使张霈感觉下半身充满了“勃勃”生机。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压力,生活的苦闷,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样龙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之极的柳如烟。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柳如烟终于不堪忍受这种不人道的折磨,要求分房而睡。萧南天之所以留恋欢场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爱俏,婊子爱钞,大家明码实价,童叟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重不嫌弃男人能力不强,即使你真的是能力有所欠缺,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专业的叫声,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
萧峰和柳如烟的母子身份是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话虽如此,但两人真个亲热销魂的机会却也不多,毕竟萧府之内,人多耳杂,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乱伦的事,他们的下场不难想象,必是死得很难看。所以柳如烟在少女时被开垦成“良田”的水乡在她少妇时期却又逐渐有倒退回“荒地”的倾向,虽然前戏充足,分泌的润滑爱液也够多,但张霈那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霸王神枪仍感到一种紧紧的束压感觉。
这些张霈当然无从得知,柳如烟温暖的身体里那种紧迫的难以行动的感觉使他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其实做爱中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用力一挺,一种舒爽滑腻,强烈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
张霈艰难地抽回右手,两腿微弯,分开柳如烟丰满浑圆的大腿,采取半蹲的姿势,柳如烟雪白柔软的大腿分别跨压在张霈健壮的大腿上,呈跨坐的姿势,泛滥不堪的桃源花径正好对准他那早已呈预备状态的高昂巨龙。
看着秀眉微蹙,张口欲呼的柳如烟,张霈脸上露出邪异冰冷的表情,提起她粉嫩的大腿,张霈用右手握住几乎快要喷火的巨龙,左手托住柳如烟丰腴滚圆的肥臀,两臂一齐用力,马力全开,迅猛强劲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硕大坚硬的龙头顺利地挤进了柳如烟的肥美柔嫩紧缩温暖的,张霈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两只手在柳如烟背后一使劲,将她的身体向他拉的更近,他们的小腹都向前挺出,好爽!
这下整个巨龙全被柳如烟肥美柔嫩的美穴吞吃进去了!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张霈下腹传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柳如烟的老公疏于耕耘,第一次红杏出墙的时候就感觉她的幽谷甬道几乎象个处女般紧窄,如今更是紧紧地包裹着他火热冲动的欲望。
张霈试着抽动了两下,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围着张霈的龙头,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觉随着张霈的抽动不断增强,使他不由的加快了腰部的耸动,巨龙抽插的频率和幅度逐渐增大。
“啊!真好,峰儿…轻,轻点,疼…娘疼,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啊…”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越发火热滑腻,凤目虚掩,承受着张霈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冲刺,香润檀口抑制不住的高声娇呼浪喊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张霈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亲身体的乐趣让张霈感觉自己的坚挺比平时更巨大了,每次进出都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过电般的感受从结合处传向全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张霈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枪枪到底,尽根没入。
柳如烟被张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儿子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张霈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小坏蛋,不要笑话人家了产!啊!”柳如烟娇喘吁吁,即使努力压抑,也不由自主地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张霈用力抱紧柳如烟丰腴滚圆的肥臀,成熟美妇的体重完全落在他的双手和双腿上,每一次张霈把柳如烟向他拉过来的同时,他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他的巨龙能更深地插进她幽谷甬道的最深处,酥麻的感觉让张霈记不清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觉得腰腿都有些酸软,而巨龙头上的酥麻感却越来越强烈,诱使他往她丰腴圆润胴体的更深处探索。
“好峰儿,好大好深啊!人家这两天想死你了!啊!”柳如烟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上半个身子已向后弯曲得离开了张霈的怀抱,平坦光滑的小腹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玉腿架在他的大腿上,绷得笔直,张霈隔着裤子都能感到柳如烟两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动,他预知柳如烟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了,于是更加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幽谷甬道深处突进!
此刻张霈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如何用他的巨龙深深地插入柳如烟的肉缝,然后再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他就这样插入着、拨出着…忽然,柳如烟“啊…”长长地尖叫一声,原先向后仰的身子向前压,双臂紧紧抱住了张霈,圆润的双臀也不再迎合他的冲击,同时,张霈觉察到插入柳如烟幽谷甬道里的巨龙似乎被一只小嘴紧紧吸住,他知道她被他这么快就送上了情欲的高潮,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接着就感觉自己也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龙头冲去,这股热气从插在她幽谷甬道深处的龙头前面的孔道喷涌而出,一股股向着柳如烟的子宫深处射去。
柳如烟身体里那张小嘴也不再一直吸住张霈的巨龙,而是抖动着一下一下收紧,终于,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大男孩也在成熟美妇幽谷甬道的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后一滴,小腹下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张霈抱着柳如烟柔软的身子静静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
激烈冲击后张霈的巨龙还充斥在柳如烟的身体里,被她玉腿内侧紧紧地夹住,龙头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