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梦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霈突然振臂一掷,将她柔美的娇躯重重地抛到了离矮几不远的软床上,故意板着脸,沉声道:“下次夫人如果还要和我开玩笑,事先先和我打声招呼,我这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脸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腻娇嫩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腾云驾雾般狠狠摔在软床上。
“砰!”的一震响之后紧接着便是“唉呦”一声娇呼。恢复了自由之身的梦玉蝶倏然弹起身来,纤手很不雅的在自己丰满却红彤彤的双臀揉搓着,赤裸的丰满坚挺剧烈的颤了颤,美眸盯着眼前仿佛天底下最最可恶的臭男人,没有丝毫淑女形象的大声骂道:“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混蛋,有种你就过来。过来强奸我呀!你为什么不过来?过来啊!”张霈慢条斯理的伸手将一粒剥了壳的花生弹上半空,抬头张嘴,花生准确落入他张开的嘴里,眼睛飞快地眨了眨,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待会儿你就能杀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体让我欲仙欲死。”
讽刺,极度的讽刺,就算是体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诱惑了半天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欲火,男人在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物,可是张霈去偏偏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对于自负美貌身段均属上乘的梦玉蝶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梦玉蝶美眸燃烧着足以烧尽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那张英俊到天怒人怨的脸庞,以及那一抹始终挂在嘴角的邪气弧度,心中涌起一种不顾一切,把这个极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顿。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冲动是魔鬼,因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自己偏又被对方激的狂怒难抑,这若是真的冲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前这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不是自己能够应对的,梦玉蝶内心深处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法言状的挫败感觉,而且很快就占据了她的整个思维。
张霈锐目如电,不动声色的一瞥,将梦玉蝶的表情神色尽数收入眼中,心中却在思忖梦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应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过她。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张霈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备,莫说是你,就算你师傅,你师尊来了,也一样没有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语气淡然,既没有威严恐吓也没有疾言厉色,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强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话绝非虚言的自然感觉,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这般天经地义,铁板钉钉的铮铮事实。
“你…你说什么…”梦玉蝶心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脸骇然的抬起头看着张霈,惊慌程度竟比刚才受制于人,命悬一线更甚。
“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胡乱猜疑?难道说他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可能…”梦玉蝶脑中乱哄哄搅作一团,张霈简简单单一句话彻底瓦解了她残存的斗志,故作镇定道:“公子说笑了,妾身自幼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这些微末伎俩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里有什么师傅师尊?”
梦玉蝶见张霈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神竟已完全受制对方,心中再也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自幼失了亲人,流落街头,尝尽人间冷暖,十岁时被师傅收养,传授武功。二十岁艺成时便开始执行任务,至今已有五六余年,不管是谁,想要折服她梦玉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令她黯然沮丧的是,面对张霈,她却觉得自己除了乖乖听他话,任她摆布之外,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当然她可以选择自尽。
其实就算她想自尽,也不是一件想象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张霈不想让她死的情况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梦玉蝶幽幽叹息一声,娇躯泄了气般颓然地软倒下来,玉体乏力的斜靠在靠枕上,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大人叱责的小女孩。
软弱的她自有一番别样的诱惑,低垂臻首的梦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颈,低声柔语道:“妾身知道错了,公子大人大量,还望不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
“嗯,审时度势。”张霈抚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如果真心认错,就该表示出你的诚意来。”
“妾身既然已坦言认输,公子要刮要杀,爱打爱罚,都随着公子好了…”梦玉蝶幽怨地横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转,春色盎然。她的眼神含着嗔怨、惶恐、讨好、娇羞、温柔、诱惑复杂难明,低声道:“人家一切都依着公子,这样子还不算有诚意?”
“夫人怎么能尽说好话,而不行动呢!”张霈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邪邪一笑,随口调羞道:“你的诚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见才行啊!”梦玉蝶粉脸胀得通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粉妆玉琢的娇躯顺着靠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丰满柔嫩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横呈在柔软的床榻上,光润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
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公子…”
她腻着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荡漾,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朝着张霈的方向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隐隐露出一丛郁郁葱葱的芳草“这样的行动,是不是能让你满意呢?”
张霈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线也展露无遗的美妙胴体上尽情扫描,喉结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平复有些加快的心跳,但表面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轻啜着杯中之物,摇头道:“好像还不够,夫人若是能再有诚意一些就好了。”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吗?”梦玉蝶脸上的红晕一直泛到了洁白的玉颈,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润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娇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纤腰如蛇般轻扭起来,雪白粉嫩的大腿继续向两侧缓缓的分张,诱惑在升级,终于达到顶峰。
“嘶。”张霈倒吸了一口长气,双目倏地盯着梦玉蝶仰天而卧的娇躯,一双纤巧的玉足曲撑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无疑。
“公子…这…这样够了吗?”梦玉蝶娇音发颤“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她虽然由于姿势的关系看不见张霈的动作,但敏锐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不加掩饰的灼热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窥视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一副任君采摘、驯服模样的梦玉蝶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极度不安的危险感觉,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聪慧的才智,身体更是她无往而不利的武器,靠着这战无不胜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几件师傅交代的任务。
梦玉蝶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他们野蛮、亵渎、淫邪、下流的眼神更是熟悉无比,可是在张霈面前,同样一双充满占有欲望的眼睛,却将她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心灵,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种感觉令她既震惊又不安,但内心深处却又泛起一阵隐隐透着抑制不住兴奋的快感,芳心羞耻欲绝,身体却违背主人心意,忠实的兴起了令人难堪的生理反应,身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顿时汹涌而来,顷刻间灌满四肢百骸,激荡不平,滚滚下涌,逐渐的汇聚到了小腹间,直欲从最羞人的地方宣泄而出。
“啊…”梦玉蝶拉长声音娇吟一声,美眸似睁似闭,玉背倏地弓起,娇躯轻颤抽搐,股间涌出打量温软的液体。
蓦然回神,梦玉蝶惊讶的发现,张霈竟是只用眼睛注视着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无缘攀上的巅峰。
对于自幼身袭媚术的梦玉蝶来说,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她不惊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脑中乱作一团,这男人到底是什么路数?
他刚才看似无意的话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泛滥的蜜液润湿了桃源芳草,沿着丰耸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气里开始有股莫名的躁动,带着糜烂的气息。
如此旖旎艳景,就是铁人也抵受不住,张霈这男人中的极品也不例外,刚才被苏沁雪挑起来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不断攀升,欲望升腾势不可挡,瞬间达到一个危险的程度。
饱暖思淫欲,古人的话大有道理,这时候张霈可没有闲情考虑梦玉蝶真正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憋坏了身体可对不起自己家里莺莺燕燕一群大小老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绝色美人们。
张霈随手一扫,将矮几上的碟盏酒品扫落地面,取下随身宝刀放在上面,霍然起身,向床上娇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在走到床边的这段极其有限的时间内,张霈善解人衣的妙手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把自己剥了个精精光光。
张霈站在床边,不转睛地看着梦玉蝶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梦玉蝶闻声心中一颤,轻抬臻首,羞闭的美眸微微睁开,只觉眼前一花,张霈钢浇铁铸般的健美身躯已重重的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玉体娇躯上。张霈充满男性刚阳魅力的身体将梦玉蝶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盖在她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