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亮怎么说也是练过武的人,难道这样都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人?张霈心中感觉有些奇怪,直接举步踏入大门,走进屋里,游目张望。
突然,他的瞳孔蓦地睁大,旋又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他们果然没有找错地方,李亮真的在这间房间里,准确来说是李亮的尸体在这间房间里。
李亮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半点生命气息的死人,冷风从半开的房门灌入,书桌上几盏刚点燃的油灯,正在风中飘摇曳曳,光亮闪烁不定。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脸色惨白,面容扭曲,一双眼珠子死鱼般凸突暴起,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房间中仿佛带着无法形容的寒冷恐惧之意。
张霈眉头拧成了川字,只是迟了一步,刚才还是一个大活人,转瞬就已成为了一具尚待余温的死尸。走在张霈身后的苏寒玉注意到他神色不对,美眸中闪过惊疑之色,道:“你怎么了?”
苏寒玉走上前来,瞬间便看见了李亮那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在刹那间凝结,不是被突然出现的死尸吓的,而是和张霈的想法一样,不久前才见他意气风发的进入府宅,片刻工夫,便已丢了性命,魂归地府。
两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飞快对视一眼,想到了刚才不明身份的高手。“那个高手也许还没有离开。”张霈压低嗓音道:“我们先在这里搜查一番,说不定杀人者仍在此间。”
苏寒玉点了点头,两人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掠了出去,警惕的向四下里观望着,但见庭院中树影幽幽,花香阵阵,放眼所及尽是亭台楼谢,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张霈其实心中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凶手得手后不立刻远遁,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过当他还是仔细的把整个后院都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不过却有些别的发现,先前和李亮一同回府的四个抬轿的脚夫和那个侍候他的青衣小厮同样已惨遭毒手。
五人尽数伏尸在后院花丛草灌之中,全都是被人以重手法点穴,碎筋断脉而亡。然而除了发现李府多了五具尸体之外,却并无其他发现了。看来行凶之人业已离开,张霈叹息一声,确定不可能再找到凶手之后,只得返回李亮被害现场,也许那里会留有什么线索。
同样一无所获的苏寒玉紧跟在他的身后,俏脸凝霜,凤目生寒,冷声道:“究竟是谁杀了他们?”
张霈不答,只顾留神打量着整间书房,极其冷静的检视着屋子里的一切,接着将李亮的尸体翻来覆去地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心中惊异不定。苏寒玉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奇怪,他面红如紫,怒目圆睁,显见是死于非命。”张霈叹息一声“但我彻底检查过他的脖颈、胸肺和背部,毫无绳索捆扎的痕迹。他的周身也干净整洁,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苏寒玉瞪了张霈一眼,踱了几步,走到李亮的书桌前,心中暗忖他的书桌从来都是这么凌乱吗?
当然不可能,若是乱成这样,那些负责收拾打扫的丫鬟下人不被打死才怪。“嗯,李亮背后中招,身子伏倒在桌案上,然后想要转身察看凶手的模样,但是脚底一滑,从书桌旁滑倒在地,随即气绝身亡。”
苏寒玉稍微观察了一下书房的环境,立刻下了结论。张霈疑惑道:“苏姑娘断案如神,只是不知你可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是何路武功,为何尸身之上毫无伤痕?”
苏寒玉看了看自己左首边的墙壁,一眼看到李亮悬挂配剑的凶雳,美眸一亮“凶手用的是剑。”“剑?”张霈开门见山的提出质疑。“用剑杀人怎么可能毫无伤痕?”“世上只有一种剑法可以做到这一点。”
苏寒玉弯下腰,一把将李亮的尸体翻转过来,用手一扯他背后的衣衫,露出他后背部位的皮肤,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捏住他的肌肤,往两边轻轻拨了拨,只见一丝细细的血水立刻沿着肌肤上被分开的一处极细的伤口汩汩流出。
张霈凑身上前,蹲下身仔细看着这细如发丝的伤口,低声道:“果然是剑伤。”“这是剑伤,伤口端端正正仔左肺。”
苏寒玉淡淡地说道:“此人出剑如迅雷闪电,收剑干净利落,李亮体内的鲜血根本来不及沾到剑身上,在那一瞬间就涌进了心肺。”
“心肺一胀,堵住了经络,血液便不会涌出体外。”对于断案张霈并不擅长,可是说到人体的筋脉和穴位,他怎么说也跟着邪医烈钧混了一段时间,于是插口补充道:“再加上伤口极细,所以平常人鉴定不出伤痕所在。”
推理判断出杀害之人是用剑高手,苏寒玉却心中生寒,惊异道:“不过这世上真有人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吗?”
“凶手擅用长剑,精通杀人无形的剑法,想来是剑法的高手所为。”张霈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凶手会不会是程水若?即使不是她亲自出手,但也绝对是她背后指使授意的。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苏寒玉见张霈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推了他一下,低声道:“待会儿若是有人过来可就麻烦了。”张霈点了点头,旋又失声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我的苦衷了。”
“苦衷?什么苦衷?”苏寒玉一脸疑惑,柳眉微蹙,红唇丰润,娇艳可人。张霈眨了眨眼睛,挪揄道:“上次我不是被人带人追的鸡飞狗跳吗?”“贫嘴。”
苏寒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作势欲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张霈的态度在无形中已经大大改变。张霈急忙闪开,两人相视一笑,施展身法,转瞬便已厉害李府。***
张霈和苏寒玉分手之后,风驰电掣的往家里赶。看着东方泛亮,张霈心中暗忖左诗现在应该还没有起来,自己如果现在赶回去,抱着她小憩片刻,她肯定不会知道自己昨晚溜出去早晨才回去。
翠竹院,张霈回到自己房间,左诗果然未醒。张霈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衣衫,掀开锦被,高耸的双峰,纤腰只堪盈握,丰满美臀鼓胀得像满月,朱唇皓齿,粉嫩肌肤,哪个男儿看了能不动心?
嘴角浮出一丝荡笑,张霈偷偷爬上床榻,双臂轻轻拥着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重新盖好被子。感受到身上突然一凉,接着呢身旁便传来的温暖感觉,沉沉睡着的左诗本能的向后靠了靠。
昨夜享受巫山云雨后的她显得是那么的劳累,但还是可以看出她脸上那满足的神情,刚欢好过的激情红晕还没有散掉,露在被外的雪白酮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散乱在脸上的秀发更显她初为女人的成熟。
张霈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左诗幸福,一生不离不弃。通过了心灵和肉体的双重零接触以后,张霈和左诗的心神已经完全的交汇。
睡了没有多久,左诗迷迷的睁开眼看着身旁搂着自己的心爱男人,她能强烈的感到他对自己的爱意。左诗她紧紧的看着他,还未入睡的张霈立时心生感应,睁开双眼,四目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张霈对左诗送出了丝丝的柔情,她就像天仙令他不能自己。四臂交错,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瞬间没有了天和地,只剩下一对甜蜜的恋人。张霈轻轻抬起了左诗的芙蓉玉面,他不是第一次怎么近的看她,可是心中仍感觉一阵惊艳,不由感叹上天造物的完美,她只应属于天上,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重重的呼吸带着阵阵清雅的幽香飘到张霈的脸上,他不由的心峦意马,欲火渐生,对着她性感湿润的美艳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左诗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体随即产生了激烈的反映,随之便猛烈的回吻了起来,她那青涩的回吻,让江流枫最原始的欲望升级到最高点。张霈把灵蛇滑入她香润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缠绵着,吞津饮液,香艳炽热。用力的吮吸着左诗那香甜的津液,张霈抱住她的双手不由的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左诗全身酥软的回应着张霈的热吻,他用自己的身躯轻轻的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轻咬她的耳垂,惊出了她一声娇吟。
张霈把紧抱她小蛮腰的手慢慢的移动到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揉搓着她那已经发硬的殷红蓓蕾。左诗“嘤咛”一声,檀口微分,呵气如兰,美眸泛唇,俏脸滚烫,一双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着他结实有力的健壮身躯,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张霈的手向下抚去,揉搓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唇吻过她的光润的俏脸、弯弯的柳眉、灵动的美眸、秀气的琼鼻,最后停留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香唇上,好象品尝着一滴蜜糖样吮吸着,手指同时伸向她的下身,施展调情手段,那片黑森林早被山谷里的清泉打湿了。张霈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密之处轻轻揉搓,只觉的她的一阵紧缩,像一张小嘴样吮吸着他的手指,花蕊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他的手指淹没了。
左诗浑身柔软的把头紧靠在张霈耳边,在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吐出了男人最喜欢女人说出的一句话:“官人,我要…”此言一出,天地变色,张霈的思想立刻被无尽的欲望淹没了,翻身把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压在身下,见左诗颊若霞烧,娇躯柔软火热,女体的幽香毫不吝惜地尽情喷泄,暖玉温香抱了满怀的张霈不由色心大动,他一边在左诗耳边轻语着,一边双手大动,在左诗幽香轻喷的娇躯上肆意游走。
这也难怪张霈好色,此次回来的左诗与当日大有不同,颜色、身段、动作都有种隐而不显地含蓄媚惑,圣洁无伦的模样虽说可退登徒子的色心,但却更令张霈有种非粉碎她圣洁外表的意欲,方才尽展女子柔润如水,更坚定了张霈得到她的意志,再加上方才左诗飘他的那含幽带怨的一眼,勾的张霈再也静不下心来,便是用强他也要把她弄上手,看看这犹似下凡观音的美女,在受到情欲蹂躏,内外俱受欲火狂焚的当儿,会是怎么样一个诱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