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杨孤鸿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
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凤来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杨孤鸿,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杨孤鸿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杨孤鸿赤裸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两腿间,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杨孤鸿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杨孤鸿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
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插入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杨孤鸿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花凤来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杨孤鸿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杨孤鸿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哼,小气鬼!”
小月不高兴了。杨孤鸿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套弄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啪啪”两声,小月的屁股挨了杨孤鸿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杨孤鸿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唉,这个妹妹,怎么办?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杨孤鸿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沙漠的夜,格外的静。死前的宁静!今夜无风。三天。三天了。杨孤鸿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杨孤鸿活像个非洲野人。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杨孤鸿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杨孤鸿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腾起百里风沙!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
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活着就是挣扎!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高潮!小月在杨孤鸿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
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杨孤鸿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认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杨孤鸿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风有些急了。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杨孤鸿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生命之绿!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他们得救了!“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
杨孤鸿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杨孤鸿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杨孤鸿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
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杨孤鸿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杨孤鸿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杨孤鸿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佛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杨孤鸿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杨孤鸿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杨孤鸿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
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杨孤鸿的眼底。杨孤鸿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杨孤鸿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杨孤鸿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杨孤鸿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杨孤鸿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杨孤鸿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