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
当杨孤鸿的手揉搓着她的双乳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杨孤鸿轻含着费莲的蓓蕾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费莲的私处。费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情欲。
杨孤鸿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费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杨孤鸿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杨孤鸿两个人了。
杨孤鸿感到自己的手指在费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费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杨孤鸿打趣笑道:“不喜欢吗?”费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杨孤鸿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你痛。”费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杨孤鸿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你自己引领它进入吧!”费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杨孤鸿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他用手分开费莲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动情的费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费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杨孤鸿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杨孤鸿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自从杨孤鸿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沸腾的欲望,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藉着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杨孤鸿把费莲推向第一次高潮,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费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杨孤鸿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费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杨孤鸿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为何还不软?”
杨孤鸿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你,我老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你宝贵的精液。
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你搞昏为止。”费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杨孤鸿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他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费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杨孤鸿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费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僵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杨孤鸿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费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杨孤鸿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僵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费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一听此言,杨孤鸿便抽身出来。费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杨孤鸿运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美妙滋味,心想:这无赖不单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和满足,怪不得大哥的妻子自从和他好过一次,时刻都想与他重温旧梦。哼!以后绝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骚女人胡混了。想着想着,费莲娇嗔道:“大淫棍!”
杨孤鸿边穿衣服边道:“老婆,我那群伙伴中也有一两个英雄人物,你如果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费莲听了很生气,道:“你当我费莲是什么人?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么人,你这辈子别想撇下我,我赖定你了!”杨孤鸿叹道:“唉!你一嫁给我,就要我去和僵尸拚命。”
费莲道:“你别骗我,莲儿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马首是瞻,你若没本事,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杨孤鸿高兴地道:“莲儿,这次你就对了,我虽不是英雄,打架却是一流,唱歌也是无人能及!我现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里。”
费莲欢喜地叫道:“帮我穿衣服,莲儿要和你一起去!”杨孤鸿奇道:“你现在全身疲软无力,怎么去?”费莲撒娇道:“我要你抱去。”
***从费莲的帐篷出来后,黄大海不让杜萌萌跟去,因为她被开苞的创伤还未全愈,他担心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
于是,杜萌萌留了下来,小月也留下来照顾她。李小波本来也是不被允许去的,他的武功实在够烂,可是他坚持非去不可,还说他打不过可以逃,他说他逃的本领很在行。
众人笑笑,不说同意,也不再阻拦,他自然去了。这样的事情,十辈子都不碰上一回,他李小波怎能错过?
他们遇上那群僵尸之时,僵尸还在逞凶。这群僵尸是法难大巫师收集了那些刚死去的,且是死前心里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尸体,以其不为人知的巫术秘制出来的。
它们的脸庞僵硬苍白,两眼深陷无神,还有些断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凭着身体来感觉周围的事物。
在它们的灵魂里存留着一丝冤怨,它们就是靠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并且经过法难大巫师的加工,成就了它们今日的不毁之身。
它们对生命气息的感觉特别敏感,也特别仇恨。只要一感到生气就会发狂地要把生气的来源毁灭,直至把周围的环境变成死气沉沉的,它们才会停止攻击。
生气是它们行动的源动力。有一点是人们想不明白的,为什么它们会长时间聚在一起,而且从不分散?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成语──物以类聚。僵尸们正在围击两个美丽的少女,两女长得有些相像,估计是姐妹俩。
两女的剑法还算可以,只是击在僵尸身上,它们丝毫不伤,两女却被它们阴森森的掌爪击中了许多处,头发衣衫显得有些凌乱和被破坏了。
僵尸感到许多股强劲无比的生气和阳气逼近它们,便离开两女向来人袭来。它们走路的姿势并不像人们通常所说的跳跃,而是像活人一样迈步行进,只不过走路时两条腿不弯曲,像机械一样,每走一步都发出很长很响的骨骼之声,使人心生恐惧。
它们走得并不算慢,不过也就比人类平时走步快些罢了。然而许多人遇上它们都逃不了,是因为人们在碰到它们那一刻,已经恐惧得失去勇气,双腿发软屁滚尿流了,自然就死定了。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却是另一种情况,她们是自己找上僵尸的。僵尸杀害了她们外出牧羊的父母,她们立誓要报仇,结果仇没报,却几乎向鬼门关报到了。
仇恨最容易让人忘记恐惧。张中亮一行人一见到两个美女就要丧生在僵尸的掌爪下,护花之心急切,飞扑迎上僵尸。
张中亮施展仙霞剑法,彩霞一般飞落两个美女身旁,挡退了围住她们的七个僵尸。两女见有一个英俊的男子来帮她们,芳心一喜,却无法再支撑下去,倒地昏迷。
在她们昏迷的前一刻,她们记住了张中亮。费熊报杀父之仇心切,大刀挥舞,虽然能杀退逼过来的僵尸,却仍然无法把它们砍倒。
费甜甜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别看她纤瘦秀美,一把剑可是使得比费熊的大刀还要好,剑带着丝丝的阴寒之气,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无情剑,然而僵尸仿佛不怕她挥出的阴寒之气,倒是被她凌利的剑招逼得只有格挡之能,无还手之力,只是费甜甜的剑也不能真正的刺伤它们。
赵子威的日月轮回刀,伴随着汹涌的至刚刀劲,挥舞着一片刀芒,同时罩向四五个僵尸,竟然可以砍伤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