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波打圆场道:“不说梦香,不说梦香,她遥远着哩!我们还是说说妙缘,这可爱的小光头把我的心照得一片红亮,你们谁要劝说她还俗,啊?她若还俗了,大家都有机会。”张中亮道:“这个比梦香还遥远!
小波,还是商量一下,回去怎么接近桃儿、柳儿,她们的机会比谁都大,只要接近她们,我们就成功了,这桃儿笑得又甜又迷人,我喜欢。”李小波看了看火龙,道:“火龙师傅,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话也不多说耶!”
赵子威哂道:“他是太累了,回去定给我妹臭骂。”火龙道:“她敢骂我?我把她休了。唉!我的塔妮不知为何,这几天都不肯跟我亲热了,她看起来有很多心事,每晚都要失眠的。今晚我不在她身边,她是否还会失眠?”
三人不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只管想着各自的春风得意。我的群得意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失意的人。火龙牵挂着的塔妮并没有失眠,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睡。
晚饭后,她就走出了万妙庵,在云雾山中散心。此时,听得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道:“你来了?”
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你两天了,我知道你们必然经过这里的,我本住在万妙庵,看见你们进来,我就走了。”塔妮道:“他还好吗?”少女道:“少爷很好,他派来的人说,会雷劫刀法的人叫杨孤鸿。”
塔妮黯然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说其他的话吗?”少女道:“他让你赶紧完成任务,他很想你,希望能早日见到你。”塔妮茫然道:“他想我吗?如果他这么在意我,为何要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为何要我去讨好别的男人?小露,你知道吗?我找错了方向,我献身的男人根本不会使刀,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
小露道:“这也没办法的,我们前往群芳楼时,杨孤鸿才初出江湖,少爷知道消息也是在上个月,还来不及通知我们。我们在群芳楼,本想接近雷家的人,岂知雷劫刀法真正的传人会另有其人?
我们以为带着烈阳真刀的人就是雷劫刀法的传人,更是一错再错,唉!”塔妮仰脸望远天,道:“我想回去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接近杨孤鸿,待在他们身边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露道:“少爷让你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看看情况再说。”塔妮呆了呆,道:“他不是很想我吗?为何还忍心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些你以后问少爷,我也不懂他的心。”小露叹息,看着面前痛苦的塔妮,无奈地道:“他让你找机会诱惑杨孤鸿。”
塔妮道:“要诱惑他,是件很难的事。他的美女如云,我现在更是他兄弟的女人,我想他不会碰我的。他们虽是一群好色之徒,但对于兄弟的女人,他们都不会碰,这一点我是了解的。”
小露道:“你见过他使雷劫刀法吗?”塔妮道:“看见了。”小露好奇地问道:“那刀法到底有多厉害?连我们少爷都心动。”
塔妮回忆道:“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刀法,而是杨孤鸿本人。我本以为他是个无赖绝顶的好色之徒,然而他在与人对敌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记住我的话,他不是人,是魔,是野兽!”
小露露出惊异之色,道:“我也见了他们,但我不敢肯定他们之中谁是杨孤鸿,他这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塔妮无奈地笑笑,道:“以后你遇到他,自然会知道。你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小露道:“少爷没有其他的交代,我过了今晚就回去,你有什么要对少爷说的?”塔妮叹息,走了四五步,道:“你告诉他,我后悔来到中原,我恨他!”
小露惊道:“为什么?”塔妮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出来有一些时间了,该回去了,你今晚准备在哪里睡?”小露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有落脚的地方。”“好吧!我回去了。”
塔妮告别小露,朝万妙庵的方向走去。小露看着塔妮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到底谁才是杨孤鸿?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吗?”杨孤鸿与野玫瑰策马至温泉边,系好马。
夜色已浓。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杨孤鸿道:“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杨孤鸿惊奇地道:“是吗?”“是的。”野玫瑰回脸仰看杨孤鸿:“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杨孤鸿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拒绝了你的试探,你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杨孤鸿,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做爱。”杨孤鸿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云雨再度。杨孤鸿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杨孤鸿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
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杨孤鸿,你给我上来!”杨孤鸿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你下来吧!”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我不上去!”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
你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你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我的群野玫瑰问道:“杨孤鸿,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杨孤鸿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
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你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你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你小妮子管。”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
难道她也发春了?杨孤鸿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你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你,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杨孤鸿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
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你才这么着急来看我?”“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杨孤鸿,看看妙意,道:“杨孤鸿,你和她?”杨孤鸿道:“很惊奇,是吧?”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杨孤鸿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杨孤鸿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张思雨,你知道吗?”
杨孤鸿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野玫瑰惊道:“你是思思的母亲?你年纪有多大了?”
张思雨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你说多少岁了?”野玫瑰看了张思雨许久,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你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杨孤鸿吼道:“小淫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杨孤鸿道:“我能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青柳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杨孤鸿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你的孩子也叫我作爹。
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你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而你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你作岳母,还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