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倩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杨孤鸿一愣:这是什么话?他道:“倩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倩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杨孤鸿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唐思思道:“倩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屁股的。”
她抱起倩儿,在倩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倩儿本还想说话,可是唐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杨孤鸿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杨孤鸿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叫醒她不就得了?”杨孤鸿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李蕾睁开眼看见杨孤鸿,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杨孤鸿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杨孤鸿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是的,不走了。”
杨孤鸿把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杨孤鸿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杨孤鸿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杨孤鸿放开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杨孤鸿的男根。杨孤鸿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杨孤鸿。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杨孤鸿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杨孤鸿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杨孤鸿的入侵。杨孤鸿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
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杨孤鸿顾不得回答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
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杨孤鸿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杨孤鸿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杨孤鸿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杨孤鸿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当杨孤鸿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乱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小月在承受了杨孤鸿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杨孤鸿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杨孤鸿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肉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
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潮。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杨孤鸿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高潮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杨孤鸿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杨孤鸿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杨孤鸿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李蕾也不抗拒。不久,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杨孤鸿的眼底,杨孤鸿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杨孤鸿笑道:“当然喜欢了。”
李蕾要说话,杨孤鸿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杨孤鸿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玉峰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杨孤鸿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李蕾也轻轻地呼痛。
杨孤鸿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感到杨孤鸿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杨孤鸿,你在对我干什么?”
杨孤鸿一惊,停止动作,任由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