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杨孤鸿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李蕾并不属于他杨孤鸿。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杨孤鸿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杨孤鸿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杨孤鸿擦拭了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杨孤鸿,道:“你不欺负我了?”杨孤鸿很平静地道:“是的。
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你一声二娘。”
李蕾突然扑到杨孤鸿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李蕾一眼,明白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杨孤鸿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李蕾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杨孤鸿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
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杨孤鸿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
李蕾爱的人,不是他杨孤鸿啊!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杨孤鸿头都大了: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杨孤鸿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杨孤鸿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杨孤鸿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李蕾又一头撞入杨孤鸿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李蕾。我该走了!”
他推开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杨孤鸿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孤鸿敲开了唐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倩儿抱到他的胸膛,倩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唐思思道:“杨孤鸿,你怎么过来了?”
杨孤鸿据实回答:“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倩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唐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李蕾?”
杨孤鸿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
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唐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杨孤鸿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唐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嗯。”杨孤鸿无奈地应了一声。唐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陈醉、晓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
杨孤鸿,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藉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杨孤鸿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张中亮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抱月不料大清早的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李小波和张中亮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她道:“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