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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自己便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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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杨孤鸿摸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儿痛,却并不觉得恶心,他道:“我想是刚才吃得太饱了,要不就是怀孕了,哈,洛幽婵,你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看你以后怎么杀孩子的父亲?”

 洛幽婵断然道:“我如果有孩子,孩子也必须是姓林的,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姓林,那么这孩子也不会出生,而你,却姓杨,即使以后怀孕,我也不会让孩子出生。”

 杨孤鸿吃惊地看着她,道:“你说的姓林,应该是你所画的那个男人吧?”洛幽婵不回答,却算是默认了。

 杨孤鸿继续道:“他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不过,想来他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你宁愿选择一个老男人,也不要我这年轻的小伙子?我看你这女人有毛病!怪不得他不要你了,你想为他生孩子,只可惜呀!他让你做了三十多年的处女,还是老子心儿特好,结束了你的处女生涯。”

 这世上,也只有他把强奸当成是自己在做好事了。洛幽婵怒道:“你敢再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我就──”“你就怎么?”杨孤鸿见她话到一半就止了,只好接问道。洛幽婵答非所问:“洗澡!”

 原来如此!杨孤鸿只得继续替她洗澡,忽然建议道:“洛幽婵,不如我们一边洗澡一边作爱吧?”洛幽婵脸儿一红,道:“不!”

 杨孤鸿的阳根却早已坚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抱坐到他的阳根上,让她的密洞吞食了他的阳根。她略微地显痛,眉头皱紧,双手环抱住他的粗壮颈项,脸靠在他的肩膀,呻吟道:“你别太大,我还痛的。”

 杨孤鸿笑道:“我知道,这样应该是可以的了。”“嗯!”洛幽婵轻应一声,道:“我可以让你进来,但我以后还是会杀你。”杨孤鸿道:“我不明白。”

 洛幽婵道:“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所以你现在的或是以后的侵占,我都不会抗拒,但我的心总不是你的,我爱的人也不是你,你却在我身上做了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做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我要你用生命的代价来弥补你的罪。”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然而,听到杨孤鸿的耳里,如同雷击在他的耳膜,这震波直透过他的血液,惊了他的心!“这是你心里的话?”杨孤鸿长叹。

 洛幽婵只以三个字回答了他:“我恨你!”杨孤鸿突然耸动起来,水流四溢!洛幽婵呻吟道:“我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且永远都不会更改!”

 “你说的‘永远’多余了,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要的只是你美好的身体,你和我之间只有性和欲!”

 杨孤鸿喝喊着,动作起来也变得粗暴!洛幽婵环在杨孤鸿颈项的双手改为捶打杨孤鸿的结实胸膛,同时哭道:“我不要了,你这猪,我让你停止!”

 杨孤鸿一边动作一边不耐烦地道:“哭什么?你不是说让我随便侵占吗?才说过的话就忘了?别打了,再打我就丢你到一边去!”洛幽婵没有停止捶打,力道却小了许多,也不说话了,只是眼泪流得更急。

 杨孤鸿的粗暴变得温柔了许多,心里升起一些柔情和怜意。洛幽婵眼神一怔,凝视着杨孤鸿,泪光中有着某种期待和满足,她的双手按在杨孤鸿胸膛上停止了捶打,迷茫地道:“你对我,不是只有性和欲?”

 杨孤鸿微笑,没有语言,只是用行动继续着他突来的温柔,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行缠绵的温存,直至洛幽婵高潮到来时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才吻着她的耳珠,轻声道:“让我亲亲你的嘴儿!”

 他把洛幽婵的脸捧出来,缓缓地俯亲下去。洛幽婵的双眼轻轻闭上──“忘了我曾说不亲你的嘴儿了,唉!”

 听得杨孤鸿这句话,洛幽婵神经性地突睁双眼,怒火在她的眼中烧,她盯着杨孤鸿,突然运起全身最后的劲力,弹飞出去,跌坐在浴缸边。

 杨孤鸿惊讶地看着赤裸地坐在地上显得很无助的她,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向她走去,她的双手就撑在地上往后移动,一直到她的背靠在墙上,她才紧盯着向她走近的杨孤鸿,那眼神中有惊惧、憎恨、愤怒、落寞和极度的无助。

 杨孤鸿的心仿佛被人拿针戳了一下,刺痛!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捧着她的脸,道:“为什么?”

 洛幽婵全身发颤,嘴唇儿也颤动了几下,却未有言语。杨孤鸿抱起她,把她放到浴缸里浸泡了一下,然后擦干她的身体,替她穿上衣服,让她靠着墙站好了,回来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才走过去抱起她,道:“我抱你回去。”

 洛幽婵任由他抱着,走入了她的房间,他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杨孤鸿做完这些事,本想立即就走,想了想,还是坐在床沿上,望着洛幽婵,道:“如果有一天,你替我画了一幅画,我不希望你把它挂在墙上,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形象挂在你的心上,虽然这看起来很难,但你既然把恨放到了心上,为什么不能让爱也进入你的心里呢?

 我是个经常说谎的人,所以,虽说过不亲你,但有时候或许会亲你个够。我要走了,你若要报仇要杀我,可以找我,我却绝不会再来找你,除非──我看到你心里有我画像的时候,我才会回来找你,那时我会回答你,我对你是不是只有性和欲。”

 “我不会再为任何男人画像!”“你会的。”杨孤鸿淡然一笑,却显示其无比的自信,构成他在那一瞬间无比动人的男性魅力。

 夜色笼罩了大地盟,像是一片黯然,也笼罩了这个世界,大地盟在这种黯然中,漫延着不可知的愁情。当夜伴随着人世间的愁来临之时,人儿也相约来临。这似乎成为人间一种不可否定的结论。

 梦香来到大地盟的盟约院的时候,盟约院里很是冷清,这与平时不同,这个院落很大,平时是有着许多人到这里的,只是今晚一个人也没有──除了她梦香外。

 但冷清中又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氛围,因为这里挂了一吊灯笼,就挂在盟约院五个亭子之最中的那一个亭子里,灯纸是白色的,雪一样的苍白,所以透出一种雪一样迷茫的苍白照着这院落的某些地方,给人以一种无力而憔悴的感觉。

 然而,也有许多人认为,这种色泽以及这种幽清是一种浪漫的酝酿,这多数是恋人们的扭曲心理。

 梦香就觉得这个环境很是美好,她喜欢这样,像她的衣裳一样的淡白,也像罩着面纱的她的迷茫,或说像她的眼睛的如梦如幻,像她的人给人的那一种朦胧。

 她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人世本来伴着多的朦胧,才使得人世够人留恋。因着初冬,夜当寒,但在她梦香的感觉里,这寒来的太少了。哪怕只穿了一袭轻纱,她也不觉寒的。

 她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她知道有人会来这里找她。她本不必来这么早的,只是听得师傅的传话,她的心儿一直不能平静,所以早些来这里,让她的心儿早些平静──若不能平静,就干脆等。

 她也许正在等,虽然她自己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为一个男人而来,此时也正在等那个男人的出现。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为这个男人而作出这样的选择,本来赴约已经不是她的风格,如今还要等,她觉得她自己变了,是为那个叫洛天的男人而变的?

 她不敢肯定,却有些了解,自己的心是在今日后才波动很大。是的,她曾经说过不为任何男人而心动,也不会嫁给任何男人,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她应该找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洛天,不但是大地盟的少主,从女人的角度看,他几乎是任何女人可以依靠的天!任何女人在他的胸膛里都能得到保护。她梦香原不期待男人的保护,只是有些时候她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因而她那恐慌的心儿需要另一种强大的温柔力量来抚平。

 所以,她来了──她,第一次,期待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的怀抱!“让你久等了,我不料你会这么早来。”

 一个温柔而感性的声音打断了梦香的思维,她转脸看去,在淡白的光中,一个高大挺拔的青年在夜里对着她微笑,这笑衬着他那自信的眼神一直射入她的芳心,令她觉得这黯然的夜也跟着有了人性的极具魅力的微笑了。

 这个男人,自从她到达大地盟以来,就对她表现出若有若无的情意,她对此也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只是也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有进一步的发展,今晚的赴约,某种程度上是因了杨孤鸿的威胁,这种威胁,只有她梦香一个人心里明白。

 男人的脸算得上英挺,但并不俊俏,单论脸部的美感,比不上杨孤鸿和花浪,但那极富个性的轮廓分明的脸膛,配上他高壮挺立的躯干,和一种油然而生的傲气以及无比雄壮的气度,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壮美,仿佛集大地的灵气于一身,构成他高山似的魄力,不可一世的霸气。这就是洛天!正是梦香要等的人。梦香站了起来,风掠过她的面纱,贴在她的脸颊,朦胧的轮廓给人谜样的美感。

 她的手轻碰了面纱,仿佛向外扯开了一下,只是她做的太不经意,犹如天成似的自然,所以并不给人刻意的感觉。梦香轻轻道:“迟来早来总是免不了来的,不如早来的好,也可欣赏这夜。”

 洛天走入亭子里,道:“小姐这句话说的好,只是我琐事太多,忙到现在才有空闲,否则在这里等你的,就是我洛天了。我不习惯等人,也不习惯让人等,但是对于小姐,我也许会等,哈哈,请坐!”

 他指着亭子里的石桌旁配置的四张石椅之一,自己便坐下了,梦香选择了与他相对的座位坐了下来。洛天道:“我特意吩咐人把这里布置了一番,你觉得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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