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妙缘停下念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干你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念经了。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张思雨摇摇头。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念着佛经。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念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念经的。”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咦,小尼姑骂人耶!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杨孤鸿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师傅说我最聪明了。”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说了。”
妙缘并不在意杨孤鸿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张思雨从旁敬告道:“杨孤鸿,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操,真缺德!”杨孤鸿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个院落?”张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杨孤鸿笑道:“那个叫腾珍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强奸她哩!”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张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张思雨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念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张思雨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腾珍的西凌院里,住着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花浪和秋韵众女。花浪比杨孤鸿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
其实花浪本不想带这么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的,他花浪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秋韵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后就开始缠着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着杨孤鸿之后,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杨孤鸿所表现出来的绝情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为自己不爱杨孤鸿,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杨孤鸿这么地不在意她,她恨杨孤鸿!
花浪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腾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后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腾研开了门,花浪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腾珍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么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为她们订制的。腾芒与腾荷睡,腾丹与腾灵一张床,腾珍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腾研自然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杨孤鸿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提起杨孤鸿,花浪怒火又上升,他走到腾珍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着。
腾珍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腾研走到花浪身后,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花浪转过身来,就想搂抱腾研。腾研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
花浪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腾研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腾珍之外姿色最好的,唉!
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花浪之风流美誉!花浪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腾珍“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花浪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腾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为他还有着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花浪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腾珍的衣衫内,抚捏着她的玉峰,自大地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花浪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腾珍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杨孤鸿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花浪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腾珍的脸,道:“你很恨他?”腾珍道:“是的,我恨他!”
花浪道:“为什么?”腾珍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花浪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腾珍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仿佛在说:为什么?花浪接着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他才跟我,在和我作爱时她也还想着他,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就这点,我想不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腾珍道:“他很会哄女人。”
花浪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大言不惭,他花浪,风流第一!腾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么对付那么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花浪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腾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花浪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花浪,加油!睡在腾芒身旁的高大美女腾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赤裸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道:“比就比,上来吧!”花浪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咚咚,咚咚!”谁这么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花浪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洛天告别梦姬后,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腾研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腾珍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额,道:“找到你心爱的男人没有?”腾珍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