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再次坚挺的龙枪,紧盯在她的腿间,摩擦着早已变成汪洋的妍如姑芳。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握住的地方,有股股催发欲望的气息迅疾的向着体内每一处流去。
而紧触的腿间,似乎传导出让身儿颤悸瘙痒。身子一软的陈妍,看着使坏的少年,内心中是说出的喜欢还是忌恨,奋力的将胴体后撤,却没有想到生出一股反弹的力量让那庞然怪物犹如蛇儿一样钻了进去。
…右手伸展,将圆圆也抱入怀中,指节在妍儿胸前画着圈子,我邪笑道:“承志的妍儿姑姑,你现在终于知道了本夫君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几乎跨架的身子,似乎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脑海中越加清晰的淫靡画面,让身子发出滚滚的火热,那种让芳心急跳的称呼,陈妍粉拳擂动,嗔怪道:“小淫贼,小坏蛋,以后都不准称呼本夫人为姑姑,圆圆姐姐在听着呢!”
西沉夕阳,我抱起怀中一对美人儿,对陈妍呵呵笑道:“好的,我以后在你姐妹的面前不称呼你姑姑,只在心儿身边叫你妍儿姑姑。”---
***长达半月的连绵阴雨,让秦淮河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河上船舫在开始几日坚持之下,最后也不得不配合着州府的‘撤军’计划,乖乖的回到家中打烊去了。
撕破空间的雷鸣,电倒河堤的闪电,此起彼伏,连绵不绝。这样的天气,连追风都不愿意走出媚香楼,一直呆在楼中啃食着众女给它的果子美酒和肉食。
又是半宿风流,我终于将相继来到秦淮的二十女放倒之后。从十余平方的宽大床榻上爬起,透过水渍迷蒙的窗棂,我见到了倾盆大雨中犹如断翅春燕一般奋力挣扎的纤细身影,掌风卷起一边衣衫急急穿上,轻扯被抱得压得紧紧的右脚,屈身对淤青满身的天心说道:“心儿,你乖乖的呆在楼中,夫君一会儿时间就会回来。”
手掌运气,恢复着她身上被我和众女们留下的吻痕。媚荡的大大凤眼火辣辣的直视着身边准备独自行走的小夫君,白皙玉手轻轻一捞,天心美妇人就将一件薄薄的绸纱罩在丰满的胴体上“哼,门都没有,最近的秦淮风云际会,几乎整个江湖中的绝顶高手都来到了,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出去,说不定随处都会有埋伏之人,呜,难道你个小坏蛋,想要心儿第二次成为寡妇,再去寻找下一个男人吗?”
红潮还未退完的圆月脸庞上,满是惹人怜惜的哀求神色,根本无法让我将她与数十年之前的江湖第一美人儿相联系起来。这个让世人忘记了真实年龄娘的美妇人,在西安城外五龙山经历过一次丧夫之痛,心理真的太脆弱了。
看着坚定神情在渐渐的柔化,天心不禁使用出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将自己丰满的温润胴体紧挨在对方身体上,用胸前那对摄人心神的庞然丰硕摩擦着,丁香伸出莲口,在对方的脚背上小狗般的舔舐着,一副小女儿撒娇模样。
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儿人,现在比起陈圆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世美妇人,跟在我身边两三年时间,现在变成了如此模样,我体内刚被压下的激情,再次被她点燃,恨不得与她一起整夜颠龙倒凤。
可是,风雨之中越来越接近那个孱弱身影的众人,又让我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无比沉重,运转真气平息下内心几乎如同火山一眼喷发的欲火。
手掌抚摸上天心的脸颊,我对她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由着她带着我传出窗棂,冒着暴雨向外飞去。我们相互间双手相携,身边的真气就像遇到了克星,距离我们身子还有三尺左右的时候,就自动的飘开了。
“哦,心儿,原来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初步脱离了自然束缚了。难怪最近心情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漂亮年轻呢?”
将近两年时间中,年纪最大的师娘湘兰和过去的婆婆天心,从我身上获得了更多了星辰神力,在这半月时间中堪堪叩开了武道之门。
凤目中的得意和骄傲神色一闪而过,天心美妇人欢心呢喃说道:“嗯,一切都是夫君大人的功劳,如果你不将修道者体内最宝贵的阳气给我们姐妹,天心现在只是苦苦的追寻着那遥不可及的目标。”
樱桃小嘴在英俊的面庞上不断亲吻着,她要在这一刻将芳心中的激动和感激完全的表露出来。
得到别人的称赞,肯定是一件很令人心悦的事情。而得到身边娇妻美妾的香吻,我觉得过去缓茫行程中所有的坎坷都是值得的,双手抱着美艳绝伦的天心“夫君心中,也是无比向往武道至极,但是那只是对于普通人有用的一途,对于夫君那说迈进武道之门,反而是桎梏我寻全形成神力,让自己和你们回归星界的一大阻力。”
星空中永远不坠的北斗七星,众位兄弟,你们还在想念你们的大哥吗?千百年来,世人对于武道极致的追求都从来没有停歇过,除了华夏始祖轩辕飞升神界,就从来没有人能够达到他寻找到神界之门,对其有着详细的描述,教导世人具体的怎么样叩开神界之门。
天心笑意宴宴,心中那可能永生难解的疑惑问出“夫君,打破了武道极致,我们姐妹们时候能够与你一起,到达世界的另一端,进入到星神界呢?”
身子紧紧的依靠着,锐利的武器再次发挥着效用。浓郁的茉莉香,醉人欲浓,我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身子渐渐变热,手掌重击在丰挺肥臀之上,惩罚着天心大美人儿,脸上却无限委屈的给她解释“心儿,你为什么不在我七岁以前,将关于星神界的所有问题一起问出来,弄得九年前逃亡在秦淮河时,受到了道家至刚至烈的九阳真气的反噬,我脑子都烧得糊涂,星神界的事情,根本记不起多少了。”
一想起当年两界神志相容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将袁真拉出去狠狠的惩罚一番。雨中的孱弱身影,是一个秀发凌乱披散,彩衫沾满了泥浆的女子,手中那柄青色短剑,在每一次的挥舞中,都会在给身边带起道道彩虹,显得无比美丽耀眼。
而四方包围之人,一个个都身着锦衣卫的特制服装,虽然是在雨中,虽然有着耀眼的彩虹净华他们的灵魂,这些人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青虹剑!真的是青虹剑!”我和怀中天心相同的惊呼,终于将所有人的眼光引导了在我们身上。
带头那个年约四十的中年,散发着阴森厉色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搅局的一对青年男儿,头罩向前飘动,口中呵斥道:“不知好歹的一对狗男女,居然有着狗蛋干扰锦衣卫办案,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眼角的余光,斜视着身前那个年约六十,有着苍苍白发的老头子,他就像一条活生生的摇头摆尾的哈巴狗儿。
怀中美妇人芳心深处,其实有一个永远的伤疤。她最忌怕和愤怒的就是有熟悉的武林中人,议论她和我之间的禁忌事情。中年人的话语未落,天心神身子身子就在雨中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斜射向中年身前,右手五根纤纤莲花指点向对方身体各个大穴,另外一手堪堪的抵挡着苍衣老人右侧中年的狠毒进攻。
不到十余番交手,迈入武道之门的天心就将对方身上经脉碾碎,让他趴在五脚超朝地的趴在水凼中,蜷缩着身子犹如一直庞大的哈巴狗“锦衣卫的狗东西,都是一群丧失了人性,失去了良心的混账,你今日对本夫人不敬,本夫人毁掉你做人的本钱,让你余下半身都体会着做狗的狗性人生。”
而得意的眼神,却关注着一边的少年夫君,看着他与苍衣老人之间的战斗。与我交手的老人,浑身的真气散发出阵阵的浩然之气,将我的万灵魔功死死压制住了,只有借助着九阴真气和九阳真气与之战斗“老爷子,凭借你这身功夫,足以名列一甲子江湖第一人了,为什么又要与锦衣卫混在一起,弄臭你和你的师门的名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