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给你再弄一次。最后一次啊…”叶韵怡没法子了,再一次答应了帮张浩打手枪,但她这一次学聪明了,她把张浩扯进了浴室里,让张浩背着她,她从后面把手伸到前面帮张浩撸起来。
然而这一次,一直撸到叶韵怡的手都酸痛了,十来分钟过去了,张浩却依然没有发射的的迹象。“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射了?”叶韵怡也是醉了。
期间她忍不住自己又摸起了逼来,背着张浩她似乎也放开了一些,她都自己都泄了一次了,她感觉张浩的鸡巴都要撸破皮了,但那根大家伙既不软也不泄…“可能是刺激不够吧…叶阿姨,你能让我摸摸胸部吗…这样我很快…”
“不行!”叶韵怡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自己这样已经很憋屈耻辱了,这还要摸胸?但张浩下一句话很快就让叶韵怡迟疑了起来。
“我怕…我怕雅琪这个时候回来了…大厅我们还没收拾呢…”张浩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叶韵怡身子一抖,立刻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那条沾满了精液淫水的底裤还丢在客厅呢,还有飞洒在地面的精液…
她赶紧放开张浩的鸡巴就想去处理一下,孰料张浩直接把身子在门的地方一拦:“叶阿姨你现在不能去,你去了我怎么办?”“小浩你快让开。”“我不…”看着张浩铁了心耍无赖的样子,叶韵怡也没有办法,只得从新握住张浩的鸡巴撸了起来。
“你…你只能隔着衣服摸一下…知道吗?”又几分钟过去了,张浩还是那一脸难受的表情,叶韵怡心急如焚,已经有些绝望了,她不得不妥协了。
“好的,阿姨,你在后面我摸不着啊。”叶韵怡无奈走到前面去,张浩的手立刻按在她的胸脯上,轻轻地揉动了起来。被摸着胸部,叶韵怡羞耻得想钻进地板去了,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没几分钟,张浩终于有发射的迹象了。
叶韵怡赶紧想着要躲开,没想到,张浩突然抓住她的双肋将她腾空抱起,搂在怀里,他的身子往前伏去,居然又松开了一只手去摸叶韵怡的胸脯。一阵就要下坠的感觉传来,叶韵怡“啊…”的一声惊呼,双脚不由自主地绞在了张浩肥胖的腰肢,双手也搂住了张浩的脖子,她一个孕妇可经不起这么一摔。
这样一来,她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吊挂在了张浩的身上。而张浩一只手探到她身后架着她防止她真的摔下去,另外一只手却托着叶韵怡的后脑,嘴巴就向叶韵怡吻去。
“唔…不…”叶韵怡被吻了个正着,她咬紧了牙关不让张浩的舌头钻进来,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私处被张浩的鸡巴再一次顶住,她正害怕着张浩是不是要插进来的时候,阴户上却感受到一股温热感。
张浩居然对着她的逼穴发射了!虽然张浩的肉棒并没有插进去,但那蘑菇头就抵在穴口前面,猛烈地喷射了起来…叶韵怡扶着腰,瘫倒在了床上。半个小时前张浩就回去了,在这个半小时内,她清理了大厅,又扫又抹的。
然后自己洗了一个澡,尽管差点用掉了半瓶的洗面奶,但她还是能隐隐闻到一股精液的腥臭味。一直担心突然回来的女儿,结果在几分钟前打电话回来说在朋友家吃饭,要晚一点才回来。
而就在刚刚,她在张浩送的滋补品里一个装西洋参的铁盒里发现了5000块钱,还有一封深情款款的表白信,里面详细地写着张浩是何时开始对叶韵怡有感觉的,如何牵肠挂肚地苦苦相思着,又是如何受不住煎熬才偷了她的内衣裤以做念想…
这一切足足写了4页纸,这一切叶韵怡看着是百般滋味上心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她本身就是做记者写文章的,她能感受得到张浩文字间的情深意切,和那份即使违背伦理也要抵抗世俗道德披荆斩棘的决心。
这让她难受之余,又真的有些感动。有道是雪中送炭,这段时间是叶韵怡最灰暗的一段时间,自己失业,女儿高考失利,丈夫去世,自己失忆…
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什么亲戚好友关心一下,咬咬牙就过去了,偏偏这个时候那些同事好友,除了个别在丈夫的丧礼上礼貌性地出席了一下,说,着几句客套的安抚,竟然无一对她有过关心问候,这让她备受打击。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她之前印象不太好的张浩,却隔天就提着水果、礼物上门。她在医院的时候她还记得医生和她说过,她差点就成了植物人了,又一段时间她对外界的反应非常的弱,但自从张浩来过后,她就开始好转起来了。
在不知不觉中,连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张浩就这么走进了她的内心。而且她丈夫才刚刚去世没多久。说起来也怪异,她对丈夫除了有一些哀伤的情绪,但那哀伤的情绪里居然没有几分爱意和留恋在内,她这些天不经意想起的,居然是张浩和她聊天侃大山的时候,那些有趣的话语。
叶韵怡躺在床上,手中拿着那5000元,心情无比复杂纠结。这些钱她想退回去,张浩偏偏在信里特别说了,她要是退回去这钱就烧掉了。
叶韵怡现在虽然再次失业了,但她还有些存款,生活暂时还不是很有问题。但俗话说坐食山空,紧接下来,雅琪要去上大学了,这又是一笔大开销,怀孕后的各种检查也是一笔不少费用…
叶韵怡这个时候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才刚说完的话:“你就差送钱了,你这是要包养阿姨啊。”没想到现在钱真的送了,那她这算不算被人强行包养了起来?***
咯咯咯咯…手机在床头柜上欢快地震动着,就像一只小鸟在高速地啄击着柜面。一只藕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了好几下才拿到这个欢叫着的手机,在拿到眼皮前的途中还险些掉在地板上。
而即使拿到了面前,何沅君还是得吃力地撑开眼皮才能看得到屏幕上的内容。手机屏幕上一个闹铃的图标在颤动着,上面的时间是06:31,在数字的上面还有三个中文字“活动日”
何沅君抵抗着眼睛传来的酸涩感,将闹钟关掉,这三个字让何沅君打消了赖床再睡一会的念头。
她把手机随手丢到旁边,手机在床上翻了一下,落在一本书旁边。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是男左女右的睡法,离婚后。
虽然床上只有何沅君一个人了,她本应该睡在中间让自己的空间更充足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习惯睡在床的右侧。
何沅君从被窝里撑起身体让自己靠在床头板上,双手先是揉揉眼角,手掌又在脸蛋上搓了几下,甚至轻轻地拍打着,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之后,她止不住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发了一会儿的呆,她才扯开深蓝色的被单,穿着桃红色真丝睡裙的她从床上下来。
伟岸的胸脯在落地那一刻颤动了几下,那高耸的乳峰将顺滑的衣料撑起来。本来贴身的材料被撑出了一道口子,一丝冷气从裙摆的底部钻进去,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何沅君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往浴室走去时,却在经过梳妆台的时候停住了脚步。镜子中的何沅君,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憔悴的面容上,她的眼睛下面罕见地出现了两个小眼袋,原本滑腻的脸蛋。
此时看起来干燥无比暗淡无光。她深吸了一口气,身躯轻微颤抖着,某种突然而来的恐惧让她逃离了梳妆镜冲进了浴室里。柔顺的衣服很快就丢进了藤木编织的衣服箩里,很快,一副堪称完美的身躯赤裸着出现在浴室中。
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菱形的脸蛋虽不如瓜子脸蛋般秀美之余有一分圆润,但胜在线条明朗平添几分清秀的韵味,狭长的眼睛睫毛长而微卷,点缀着整个脸蛋又有几分妩媚。
如果不是那高挑的身材,那一对已经轻微下垂的木瓜大奶子就会破坏掉整体的平衡,现在看起来却是恰到好处,虽说超出了黄金比例,但那惊人的轮廓无形中却让这副躯体显得更加让人感到勾魂夺魄。
不过她的主人似乎并不太欣赏自己的傲然凶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甚,何沅君也不例外。但和其他女人有些分别的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但她却嫌弃自己的乳房过分丰满了。
对于一个自小就个性独立自主、追求自由自在的人来说,何沅君感受到最大的阻拦不是社会,居然是来源于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