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根据她的执意要要。我说,家里还哪有那么多钱呢,你先应下急。我只得哦地应着。她又说,实在不行的话,你先拿房子贷一点款,家里不是还有三百多,给我全部打过来,我先用着,我说你这样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家当,都使出去,这不好吧!?她说有什么办法?这也算尽心,而且,很多机会都在等着他出来来做,他如果出来后,现在也算是成年了。
那可以让他在公司里,学学管理,做做杂活,我保证不出一年时间,你就会赚钱,而且,年轻人上道儿快,脑袋又活络,再加之她的父亲,在深圳也有这么好的基础,如果能让他回来,必定也会有一番作为。
妻子尹秀珍说的话,说得这么好听,憧憬得这么现实。我也不好说辨驳什么,说少了全是汗,说多了全是泪。
为了筹集军军赎身或者说是腐败攻关的款子,我只得到中原地产,将罗湖区的这栋别墅,全部抵押在担保公司那里?
并且将家里仅有三百多万元,同时,我还将尹秀珍的保险柜里的钱全取出来,然后打在她的网台平台上。因为这些钱,差不多就是家里的现金储备,这让我感觉有些郁闷。
金如煌自打那夜邀我去东莞,一宿抵死缠绵后,她心满意足,但隔了两天,却没见她的人来公司上班?我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忙些什么?她有些不情愿地望我一眼,说,我好像快要死了!
…***我知道金如煌她是故意没事挑事,目的就是让我去东莞陪她。我自然在电话中,就气呼呼地将她说了一通,我说,小金,你听话你别淘气哈,望哥这天天忙得很哩,很多事情等着我做呢?
你别再烦我的心好不好?金如煌不信,说你有什么事呢?是不是又去了你前妻萧梦岩家里,陪她去了?我说你怎么尽想这个事?我妻子在国外遇上了一点难处,我筹点钱给她带过去!
金如煌不信,说,你筹钱,你不可能天天晚上还筹钱吧,这段时间,是不是天天跟你前妻在一起。
而不想我了?我说,晕倒,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什么的事情。你以为年惑四十的人,还天天晚上,没有女人睡不着啊!金如煌说,我就不信。
我说你不信就算了,你这段时间也不来上班,也不给我分担一点儿事情做,蛇口工地,你可以去帮我照顾一下,让那施工方,加快进度,提前完工。
而且,公司里也有很杂乱的事物,你可以帮我过问一下。金如煌撒欢似的,说,只要你对我好,我真的什么都可以给你做!
你今晚过来陪我,我明天就去上班!面对金苗苗撒娇,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我说,你这样子,我真是无语。她嘴巴一嘟,说,你快点给我过来,我洗香香了等你。
我说,这么晚了过来干嘛?她说,我想跟你做爱啊!我说不是前几天才做吗?那天一晚上还做了二次,累死我了,这事儿,哪有天天要做的?!她说,我反正就想了,我想了我就是睡不着。我说你万一睡不着,你拿出你的自慰器自慰去。
因为我知道,离异的生活里,她也和很多离异少妇一样,弄了那玩意在家里,但是,如她所说的,总究那东西冷冰冰的,没有感情,不舒服。她听我这样说,将我痛骂了一通,恨恨地说,你不过来,你后果自负!一会儿,她就挂了。我以为这事儿,也就是这样了,她让我后果自负,也就是气话而已,可没想,五分钟过后,我看了会电视准备去洗澡时,她的电话,又从东莞打过来。
这下,她的语气柔软了很多,她说,望哥你就过来陪陪我嘛?今天下雨,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寂寞好孤单啊!而且,就这样的时候,特别的想!我难受!对这样的女人,我真是太无语了。
我说你想,你那么多年了,还不是一样过来了吗?那么多年的雨夜,也不过来了嘛!她说,不一样!我现在有了你这个男人,我的生活,就不一样的。我说,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要知道,我有老婆的。
她说,你有老婆她管我什么事,我不是说过吗,每周给我二次,就行。我说,那也行,这周的二次,那天晚上,不是给你了嘛。她说,不行,别绕,后面的那一次。
虽然弄了二十多分钟,我也舒服了,但你没有射出来,不算数…见她软磨硬泡,没完没了。我只得去东莞,和她温情缠绵。见到金如煌的时候,她眼睛儿都笑咪了,她还做了一桌子菜,挺丰盛的。
这个女人,除了在感情上有点儿蛮横之外,其余的都挺不错的,实话实说!我们那晚似乎和所有的情侣们一样,两人浓情蜜意,还是烛光晚餐,浅浅的音乐,淡淡的光阴,在她家的客厅里,床上,极尽欢愉…
如果她不是那么蛮横任性,或者乖乖的很听话那样子,她真是一个不错的情人,而且,如果我是没有妻子,我也觉得会跟她很好的处处,说不定,还会娶了她。
因为她做的饭菜,比我们家里的保姆做得很好,煲的汤,真的很靓,就像所有广东的女孩们一样,这是沿袭下来的一种风尚,除此之外,她以前嫁过北方的男人,跟他也学着做过一手好的放辣椒的菜,我一来,真是胃蕾大开,大快朵颐,这点,是萧梦岩的妈也无法做到的,自从他们什么血压偏高这类老年病症查出来之后,常常做的菜就是清淡无味,吃在嘴里,如嚼木屑。
而到酒店餐馆里吃饭,便又觉油太重,什么菜,都从油里过一趟,吃不出菜本原的菜味。我和金如煌的关系,就像一团火包在纸里。如果这团火很小,那纸厚点,时间软短,还可能包得住。
但是,如果这团火大了,时间久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们关系,虽然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但公司里的人们,还是从各自的表情中,来研究判断出来。
特别是萧梦岩,就肯定我与金如煌,有不正当的男女勾当。那天下班时间,我和金如煌走进车库里,同坐着一辆车出来,我打算送她到罗湖车站。
然后让她坐车回东莞的时候,萧梦岩就开着车,从外面钻了进来。两车相会的时候,自然就互相望了一眼。
她没有说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但她看我的那一眼恨恨的目光里,我看出来她对我失望。当天晚上,我正在和韩三哥这鸟人坐在梧桐山某处偏僻的农家客店里喝酒。我的儿子壮壮就打电话来说,爸,你接我回去住,我和妹妹要回去住!
我感觉到很奇怪,问他,你在你妈妈那里,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回来?他说我妈妈生气了,今天在家里大发火,要将我们赶回去,还说我是由你负责的,你现在甩手不管,她也不管我们了。
我说怎么会这个样子,你妈呢?他说我妈在房间里生闷气,连门都不开呢。我给萧梦岩打电话,她不接。我怕两个孩子受了委屈,便只得跟韩三哥一起,开车去了萧梦岩的家里。
到了她家里之后,任我和韩三哥将门擂得山响,萧梦岩就是不给开门,她将房门,从里边给抵着了。我在外面说,梦岩,你干嘛呀?你跟孩子们斗什么气嘛?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萧梦岩还是没有开门。
萧梦岩的爸见我们煞费苦心,便将韩三哥唤到一旁,抽烟喝茶,因为他估约觉得,韩三哥是个客人,就得当客人待。
一边倒茶,就一边告诉我们萧梦岩的事儿,说她真是神经病一样,怪怪的,今天一回来的时候,就朝着壮壮和小莲发火,让她们搬回去住,你说这是当妈的人的话吗,可让孩子的心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