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刘丽君、唐斌和李小青。来到山脚下的狭谷里,李小青说:“不会白白饿死吧?这座山很高,平时几乎没人去呢。”刘丽君愤愤地说:“饿死最好,死了,世上就少一个。”
唐斌说:“不行,那是犯法的,不如这样,今天把她绑在山上,让她受受罪,明天再让李小青去山上看看,如果饿得不行了,就给她点食物,然后用电击棍电晕她,解掉她身上的丝袜,让她醒来后自己下山。”
刘丽君听了,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便说:“就照你说的办。”李小青嘿嘿笑道:“明天她那两团肉肯定更丰满了!”唐斌也笑起来,说:“在那里抹蜂蜜,亏你们想得出来!”
三人边聊边走,山风吹过,传来阵阵风铃声,遁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空坪上立着一座寺院,唐斌说:“我们去寺院烧香求财运,可以不?”
刘丽君说:“这个寺院的香火灵不?”李小青答道:“灵呢,我们当地的群众都来这烧香,每年的观音娘娘生日,好多外地人来烧香。”刘丽君说:“好!”三人来到寺院门前,只见屋檐上的几个大风铃被风吹得左右摇摆。来到寺院大门口,抬头看“圣山寺”三个金色大字映入眼帘。三人进入寺院,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和尚正坐在殿里看杂志,见有香客,赶忙站起身,说:“三位施主烧香求佛?”
唐斌说:“嗯。”跪在观音菩萨像前,李小青和刘丽君也跟着跪下。和尚问紧挨着自己一侧的刘丽君,说:“施主求什么?”刘丽君说:“求财。”
和尚拿起一个木槌在铜钟上敲了一下,说:“南海观音菩萨,唐斌、李小青、刘丽君三位施主前来求财,请菩萨显灵,让他们心想事成。”
又说:“三位施主磕头。”唐斌三人依了。刘丽君磕第三个头时,发现和尚正色眯眯地直往她的胸部瞅。
原来,刘丽君嫌天气炎热,外面只穿了件网纱小披肩和黑色抹胸,没有戴胸罩,因此,磕头时,里面的风景就一览无余。刘丽君肚里骂道:“色和尚!”
故意把身子俯得更低,心想:“让你看得着,吃不着,活活馋死你这秃和尚。”三人磕完头,和尚又往空中抛出两块木片,待落到地上,说:“唐斌施主有女色,事业上也依靠女人大展宏图。
李小青施主不久的将来就会走桃花运。这位女施主将会帮助一位男人干出大事业。”唐斌听了,好奇地问:“这个男人是谁?”
和尚道:“天机不可泄露,施主以后自然会知晓。”三人烧过香,出了圣山寺。和尚见三人消失在山嘴拐角处时,仍呆呆地立在寺院大门口…刘丽君的那一片风景太让他销魂了!“她奶奶的,这女人的胸真的白,就象剥了皮的鸡蛋。”
和尚肚里转念想:“他们三人前面好象在山上说话,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山上,难道是做那事?”和尚搔搔光溜溜的头,心想:“是不是做那事,等会我去山上看看就知道了。”
忙完寺院里的活,见没有香客前来,和尚便关上寺院大门,穿着黄色袈裟,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一步步往山上捱。
火红的太阳缓缓坠向山尖,山鸟也开始忙着归林,眼看天就要黑了。和尚来到山顶,四周瞧瞧,只见空旷的松树林里有一片青草呈倒伏状,和尚寻思:“难道那伙男女就是在这里交欢?”
走过去,却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被反绑在树上,嘴巴被小堵住。和尚心里一惊,快步走上去,说:“你是谁?怎被人绑在这里?”
胡婷婷只把眼看他。和尚伸手把白色卡通扯掉,只听得胡婷婷哇地哭叫起来:“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和尚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女孩子胸部和那个地方爬满了蚂蚁,密密麻麻。和尚大惊,说:“阿弥驼佛,怎这么多蚂蚁?”
脱掉袈裟,迅速拍打掉蚂蚁。胡婷婷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说:“他们在我身上抹了蜂蜜…”和尚“哦”了一声,伸手在胡婷婷上揩拭了一下,放进嘴里尝,说:“果然是蜂蜜!”胡婷婷也顾不得羞耻,说:“那里面还有蚂蚁,痒死我了!”
和尚说:“哪里?”胡婷婷说:“下面那个地方!”和尚蹲下来,扒开看,只见里面果然有几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站起身,说:“把它们抓出来?”胡婷婷点点头。
和尚便又蹲下来,轻轻抓出那几只小蚂蚁,弄死了。胡婷婷说:“麻烦大师救救我!”和尚答道:“好,但在救你之前,我必须拍一段视频作为证据,不然到时你污陷我咋办?”
胡婷婷只想他早点解救,说:“你拍。”和尚便掏出DV摄像机,对准胡婷婷,连同周围环境拍了一段视频。
拍过后,和尚解掉绑在胡婷婷身上的丝袜和透明胶,说:“小施主,是谁这么狠心,把你绑在这深山里?这山里很多毒蛇,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恐怕小命难保。”胡婷婷坐在地上,嘴里只是反复地说:“谢谢大师。”
也不说被绑架的原因。和尚说:“天黑了,我送你下山。”胡婷婷说:“我双脚被绑得太紧太久,现在麻木,不能走路。”和尚说:“我背你。”
把胡婷婷背在背上,踏着软软的青草,往山下赶。胡婷婷伏在他身上,说:“请问大师法名?”和尚说:“法号空山。”
且说空山和尚背着胡婷婷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路,胡婷婷上身一丝不挂地伏在他身上,胸部那两团丰满的,象皮球一样压在肩头。
随着颠簸,不停地来回搓揉。没走多远,空山和尚便被挑逗得欲火烧身。他一边走,一边咽口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胡婷婷见他气喘如牛,说:“空山大师累了?”空山和尚嘿嘿笑道:“不累,只是你那两团肉搓得我痒痒的。”
胡婷婷说:“大师从来没结婚?”空山和尚说:“没有,以前家里穷,娶不起老婆,后来当了和尚,就更没机会接触女人了。”
胡婷婷说:“你不可以去县城找小姐?”空山说:“我一个和尚,人家一眼就认出来,到时不被笑话?如果有女人主动来寺院跟我激情,还差不多。”
胡婷婷笑道:“只要你有钱,女人有的是。”空山说:“实不相瞒,这几年,我在这个寺院里倒积攒了一笔可观的香火钱,如果有女人,钱我舍得花。”
胡婷婷听了,肚里想:“上次在刘志军身上搞的钱很快花完了,现在正愁没赚钱的路子,何不从这和尚身上搞点钱?”
打定主意,故意用手轻轻摩挲他的胸膛,娇滴滴地说:“空山大师,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介绍,我有几个朋友,长得水灵灵的,就象刚出土的韭菜,包大师看了满意。”
空山和尚本来就被那两团搓揉得口干舌燥,现在又被这么一抚弄,更加心动荡,只见他停住脚,说:“好,好!嘿嘿。”
把胡婷婷往上搂了搂,一只手趁机在那个地方摸捏了一把。胡婷婷肚里骂道:“真是个色和尚,小女生才抚弄几下就忍不住了。”
且说两人下得山来,空山在寺院门前的空坪上放下胡婷婷,此时正值农历十五日,月亮早已爬上山尖,洒下银白的月光,空寂的山谷里,只有虫子躲在草丛里鸣叫。空山和尚说:“先冲凉,等会给你上消肿止痛药。”
把胡婷婷引到禅房后面的井边,提上来一桶井水,让她洗澡。胡婷婷见四周没人,便站在井边洗了澡,接着,空山也洗了。吃过斋饭,空山说:“走,我带你去上药。”
胡婷婷说:“去哪?”空山和尚说:“去了你就知道。”引着胡婷婷,打开禅房,掀开坐禅团,移开一块水泥板,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胡婷婷吃惊地问:“去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