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我经朋友介绍,去学校附近的‘丽人养生馆’做私处护理,那里的护理师给我的胸部、腹部、臀部都做了护理,前后半个月,总共做了三次,现在,我发现胸部坚挺了,臀部上提了,那里也更紧了,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话刚说完,台下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这次活动,一直搞到吃晚饭时分才宣告结束。唐斌站在最后排,因此,他是第一个走出操场,来到林阴道上。李洁挤出人群,发现了他,走过来,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说:“姐夫,今天孙阿姨给你做一次免费广告,而且效果相当不错,估计今晚上就会有人上门找你了。”
唐斌呵呵笑道:“如果真的这样,那也有你的功劳,因为这是你策划的嘛。”两人手挽着手,走出学校大门,沿着水泥马路朝附近的养生馆走去。现在,天渐渐黑了下来,马路两边早已亮起路灯,这座城市便又沉浸在灯光的海洋里。
回到养生馆,吃过饭,洗过澡,两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这时,只听得门被敲得咚咚咚天价响。李洁开了门,只见十多个女孩子站在门口,说:“你好,这是丽人养生馆吧?”李洁说:“是啊,你们要做护理?”
那几个女孩子说:“我们是女子大学的学生,今天下午学校举办T台秀时,一个宿舍管理阿姨说她在你这里做的护理,我们发现效果相当好,因此,特来咨询。”
明白来意后,李洁赶紧把这些女孩子请进屋里,指着唐斌说:“这位就是护理师唐师傅。”女生们笑着打过招呼,坐在沙发里。唐斌见她们有些害羞,便指着李洁说:“这位是我小姨子,也在女子大学读书,你们到这来不要拘谨。”
那些女生听了,立即变得活跃起来,纷纷跟李洁讨论护理心得。一个戴眼镜、身材苗条、大腿修长的女生说:“唐大哥,如果我来做护理,每月要做几次?”唐斌说:“每月做两次就行了。
每次只需一百元钱,两个月后,保你判若两人。”那些女生听了,齐声叫道:“哇,这么便宜?”眼镜女生笑道:“我现在就做。”
李洁赶紧把她领进护理室。唐斌进去后,吩咐李洁出去,然后便把门反锁上了。眼镜女生躺在护理台上,说:“要脱衣不?”
唐斌说:“你想做哪个部位的护理?我们这是一百元任你做。”眼镜女生说:“你最擅长做哪些部位的护理?”唐斌说:“丰胸、提臀、收腹、缩阴。
你们那个管理宿舍的孙阿姨就是做这些,她说,做了护理后,感觉效果相当好,特别那片沼泽地,又紧又窄,象是处女,让她老公爱死了。”
眼镜女生听了,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一直红到耳根,就象不胜酒力的人喝醉了酒。她说:“我就做这几个部位的护理。”唐斌说:“那麻烦你脱掉衣服。”
眼镜女生羞答答地褪掉所有衣服,躺在护理台上。唐斌又叫她摆好姿势,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做起护理来。这天晚上,唐斌给十多个女生全部做了护理。送走众女生,已是晚上十点钟,唐斌略感疲倦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李洁数了数钱,惊喜地说:“今晚收入1500块!明天肯定还有别的女大学生来,照这样下去,我们不出一年时间就有车有房了!”
唐斌睁开眼,淡淡笑道:“这比办培训班还要强,只是如果做护理的女生多了,到时可能会消耗我大量的真气,对练功不利。”李洁说:“你以前不是说吃玉液可以让真气大增?我们不如又去找陈琳,让她帮忙,我们每次付她一些钱?”
唐斌说:“她虽然跟我们是同县人,是老乡,可我们办养生馆是长年的,她会长年提供不?”
李洁说:“听说她家比较穷,她现在外面搞家教,但挣的钱不多,这个钱来得快些,她肯定会同意,我们先跟她合作,到时再慢慢物色人。”唐斌说:“也只能这样了。
冬天的太阳刚落到群山后面,这座省城就很快笼罩在黑夜中。现在已是晚上十点钟,街上除了飞驰而过的车辆外,没有几个行人…天气太冷了,人们大多缩在家里烤火。陈琳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由于怕冷,她尽量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裤袋里。
她瞟了一眼公交站台,那里没有一个等车的市民,她明白此时公交车早已休班了。陈琳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急匆匆地往学校赶,不时遇到从身边滑过的出租车,但她没有招手叫车。
今天是给小学生李小明上的最后一次家教。刚才小明的妈妈跟她谈了话,说从明天开始,就不需要来搞家教了,原因是搞了几个月家教,小孩子的学习成绩仍然没有一点提高,期中考试,语文、数学两科加起来都不到六十分。
看来小孩子不是块读书的料,对于小明妈作出的决定,陈琳不好说什么,虽然她尽心尽力在教小明,可这孩子的学习成绩确实没有提高。今晚搞完家教,她就揣着小明妈给的三百块钱回学校。从小明家到女子大学有八九里路程,坐公交车只需两块钱,但坐出租车却要十五六块。
陈琳舍不得花钱坐出租车,她想,从明天开始,要继续找家教工作,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在这些日子里,生活费等一切开支就是身上揣着的这三百块钱。
昨天她看了银行卡里的帐户余额,里面只有二十块。想要家里寄钱,她却开不了口,父亲在外打工干苦活,母亲病倒在床上,家里一切活全靠十岁的大弟弟阿宝料理:喂三十只鸡,做饭,带五岁的小弟弟,照顾病床上的妈妈,这一切活全部压在阿宝嫩小的肩上。
进入大学以来,除了学费是向亲戚朋友借的外,每学期的生活费就只能靠她自己搞家教赚钱。现在,陈琳满脸忧愁地回到女生宿舍,那些姐妹们早已进入了梦乡。洗过澡,钻到被窝里,陈琳翻来覆去。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第二天是星期六,宿舍里那些女生都去逛街了,陈琳匆匆吃过几个馒头,便又朝学校外走去。刚到大学门口,迎面碰到李洁。李洁说:“陈琳,这么早去哪玩?”
陈琳说:“去火车站附近的天桥上找家教工作。”李洁说:“那份家教结束了?”陈琳说:“昨天结束了。”李洁听了,把她拉到一边,说:“莫搞家教了,另外搞份工作行不?”陈琳说:“什么工作?”
李洁说:“自从管理宿舍的孙阿姨T台走秀为我姐夫免费做广告后,现在好多女学生去丽人养生馆做护理,我姐夫每天至少有七八百块钱收入。”
陈琳说:“我靠!收入这么高?你想介绍我去养生馆干活?”李洁说:“不是,干活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姐夫说,他给别人做气功护理,要消耗很多元气,如果不及时补充元气,就会损害身体,因此,他想请你继续提供玉液,钱不成问题。”
陈琳听了,满脸飞霞,摇着头,说:“不行,不行!羞死人了!上次我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怪羞人的。”李洁说:“这事就我们三人知道,有什么羞人的?”
陈琳仍旧红着脸,摇头说:“不行,我不同意。”李洁说:“我们都是老乡,就算你帮我们的忙?”陈琳听了,只是笑。
李洁知道她有些犹豫,便说:“也不要你马上答应,你想好了,就告诉我。”陈琳笑道:“好呢,那我去找家教了。”
打过招呼,继续朝火车站走去。一路上,陈琳琢磨刚才李洁说的话,并不时地回忆那次提供玉液的事,想着想着,便感觉脸火辣辣的。
来到火车站天桥,陈琳抬头四处看,只见路上车来车往,行人步履匆匆。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才把写着“家教”的牌子举在手里,过往的行人也许对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因此,大多数人只瞥一眼就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