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白气贯顶,如烟似霞,久久不散,众人大奇,惊为天人。江户军且在山上安营休整。三浦、北泽在龙剑飞的施为下,伤势痊愈,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两名女侍过来请龙剑飞去为梅英夫人疗伤,阿飞面露为难之色看着源氏雄一,雄一心窍灵通,看出阿飞顾虑,握着阿飞的手数道:“公子不必多虑!
你我有缘相逢,情同兄弟。子曰:嫂溺援之以手,权也。公子请勿推辞!”龙剑飞无奈之下随两名女兵来到营帐。
帐外八名女兵戎装护卫,年轻漂亮,一双双美目盯着龙剑飞看,阿飞虽也有过众多粉丝拥戴捧场,毕竟年少脸嫩,面红耳赤走进帐内。却见梅英夫人和四名女兵均是只穿絷衣,露出身上伤口,活色生香,羊脂白玉,阿飞一颗心突突跳成一团。
梅英看到阿飞战场上的勇猛无敌却也有此时大男孩的羞涩,也不禁莞尔一笑道:“我等女儿家疤痕满身,日后如何见人?弟弟尽管放手施为,不必顾忌!”众女席地而座,四女兵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阿飞。
龙剑飞只好收敛心神,双手并施,身形游走。四女均是二八妙龄,未经人道,被这英俊少年一双虎掌在上或小腹或玉背或酥乳或粉颈抚摸一遍。
顿时响起一片娇喘微放之声,令人听了惹起无限遐思。龙剑飞长舒一口气,轻声说道:“四位妹妹且闭目运功引气归真。”
再看梅英夫也是多处刀伤,遂轻抚玉背,指掌游动,温柔抚摸。触手处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梅英虽是三十多岁,经历过风流阵仗,却也被阿飞的一双虎掌弄得身热心跳,娇喘不已。
龙剑飞端坐面前开始治疗腹上伤口。梅英夫人看阿飞剑眉星目,俊美风流,一双眼睛火热盯着自己身上,也不禁心如鹿撞,叫了一声“弟弟”便闭上凤目任其施为。
龙剑飞看梅英夫柳眉凤目瑶鼻樱唇,如玉,丰腴圆润,浑身散发着成熟妇的迷人风韵,龙剑飞不禁轻声赞道:“天生丽质,秀美绝伦!”
梅英听了芳心一颤,心想自己十六岁嫁与源氏雄一,虽是夫妻恩爱,可雄一雄心壮志,豪爽有余,温存不足,这样的话却从来未说过,暗道这少年倒是善解人意,懂得温存体贴。
她今年已三十四岁了,只是因为天生丽质,保养得当,加上她所练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颜的美丽,因此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的少妇一般,不但没有显示出人过中年的岁月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
龙剑飞看那刀伤就在肚脐上方,圣女峰下,只见梅英一袭抹胸却掩不住圣峰高耸,丰润柔软,连那两点嫣红也隐约可见。
龙剑飞直看得心动神摇,血脉贲张,双手抚上伤口,但觉小腹光滑平坦,皮肤细腻,更是难以自持,早已有了反映。梅英也是凤目紧闭,娇喘连连。阿飞情难自己,左手轻抚伤口,右手禄山之爪却也顺势搂草打兔子一番。
梅英娇躯微颤,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娇俏的瑶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粉脸通红,芳心娇羞万分。竟奇怪自己没有出言叱责,反而在身体深处有一丝快意被阿飞的坏手撩拨出来。
这些年雄一忙于政治事务,又有小妾艺伎宠爱,早已冷落了梅英,如今被这小自己十多岁的俊美少年,又有四名侍女在旁闭目运功,那份刺激使她身心酥软,嘤咛出声。
阿飞经过了雅秀的缠绵,听了梅英的嘤咛更是难奈,手向下探向她的美腿,梅英骤觉他的手不老实,慌忙伸手抓住,眼睛有羞有急又是求饶地看着阿飞,摇了摇头。阿飞轻叹一声,轻声道:“夫人请运功静养!”
凭山远眺,湖呈琵琶形,湖水淡绿色,水上云雾弥漫,好似美女贵妇土上的轻纱。酒宴摆好,众人次第围坐,到底是一方藩主,虽是恶战之后,仓猝之间,却也是美酒佳肴,山珍海味,水果干鲜,十分丰盛。
源氏雄一举起酒樽,朗声说道:“宫本伊藤欺我太甚,竟勾结黑龙帮群凶为恶,致我军儿郎损失惨重,幸福=得龙本少年英雄,我是喜得贵人相助,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大事可期,霸业可成!来,本府敬少侠一杯!”
三浦、北泽等人也纷纷举杯敬酒,阿飞爽快,酒来樽干。梅英夫人薄施粉黛,盛装出席,却只把酒来敬雅秀和中岛,始终不敢和阿飞的目光接触。一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梅英夫人轻启朱唇,向众人实则是向龙剑飞介绍扶桑形势:
其实,绪文天皇年及而立,却风流成性,懦弱无能,朝政尽由皇叔东仁把持,组织慕府内阁,高桥泰、山本一郎为其爪牙,党同伐异,独断专行。
然京都藩主西泽俊浦,江户藩主源氏雄一、大阪藩主宫本千代和长崎藩主伊藤光夫四雄并存,割据藩国,不为东仁左右。东仁欲剪除异已,四藩欲争一席之地,两百多小藩国却是墙上芦苇,东吹东倒西吹西倒。
今打我,明日我打你,杀伐不断,战祸连绵。源氏雄一继承父业,幼读汉书,崇拜高祖,胸怀大志,得梅英夫人辅助,又有三浦、北泽等一干文臣武将扶佐,以仁治藩,深得民心,英明广播,邻藩民众,也多有归附。
宫本千代与之有隙,前日下书会猎于琵琶湖畔,不料其竟与伊藤和黑龙帮勾结,先有预谋,设下埋伏,致使源氏兵败。
若非龙剑飞三人相助,恐难逃覆没厄运。龙剑飞听了感慨颇多,自己生长在改革开放年代,吃得肯德鸡麦当劳,喝的可口可乐,唱的周杰伦,看的西甲英超,打的校园篮球联赛,战争的概念只是停留在书本上,好来坞的大片里。
今日亲眼目睹在这湖光山色之间尸体横遍野,血流成河,现在饮着樽中美酒,心绪起伏,不禁漫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琶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雄一、中岛等人听罢拍案叫绝,北泽叫道:“兄弟大才,言之凿凿,人生正当醉卧沙场,马革裹尸!”三浦叫道:“如此更应举樽痛饮,一醉方休!”
梅英夫人与雅秀痴痴地看着龙剑飞,两人脸上都露出迷醉倾倒的神色。是夜,龙剑飞把由梅英引起的全部发泄在雅秀上,雅秀也尝到狂风暴雨所带来的痛苦和幸福…
翌晨,雄一急差人请龙剑飞、雅秀、中岛三人议事。雄一指着一位浑身是血的青年武士道:“这是源氏成威,我的堂弟。宫本、伊藤和黑龙帮已包围了江户城,城府危在旦夕,成威杀出重围,前来报信!”
龙剑飞执成威左手道:“成威兄冒死前来报信,令人钦佩,待我与兄疗伤!”成威一怔,左手缩回,面色稍变,急道:“不敢有劳公子,成威伤势事小,江户安慰事大,还望将军火速搬师回城,一刻也耽误不得啊!”雄一看了一眼梅英夫人笑道:“幸好夫人智慧过人,早已料到宫本老儿老奸巨滑,预先留下北泽豪、三浦信良守城,凭据城高墙厚壕深,易守难攻。我军半日可回,来个里外夹击,定可杀这宫本老匹夫一个措手不及!传令三军,火速搬师回城!”
但见马蹄翻花,扬起漫天红尘,步兵浩浩荡荡,一路急行军。梅英夫人马鞭遥指前方一处峡口道:“过了那处峡口,便可望见江户城了!”
龙剑飞远远望去,心头募地感到一丝不安,那是神秘的第六感觉“围城打援”的字眼迅速浮上脑海,不禁脱口道:“不好,那峡口外隐有杀气,恐有伏兵!”
成威闻听色变惊讶道:“不能吧?我来时未见丝毫异常!”雄一、梅英大惊失色,将信将疑地看着阿飞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梅英不待答话,急命近待侍飞马传令前军暂停,原地待命。龙剑飞脑中闪过成威色变不愿疗伤的反应,口中却道:“只是感觉而已,倘我是宫本,必在此峡口埋伏人马以逸待劳,围城打援,十拿九稳,将军以为如何?”
雄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倘果真如此,我军危矣!”梅英道:“若分兵绕道至峡口后面来个釜底抽薪本是万全之策,但时间紧迫,绕道耗时费力,公子有何良策以解燃眉之急?”
龙剑飞还未答话,却远远望见,传令近待尚未到达,前军部队已经进入峡口,却未闻杀声,雄一不解地望向阿飞。
龙剑飞急道:“不好,敌人欲等我穿过半再从中截杀,分隔包围,前军危矣!请夫人与我率军前去,将军与中岛、雅秀率中军掩杀!”言罢,一马当先赶了前去,梅夫人率军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