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混合了蜂毒的爱液,不断泄出收缩中那窄小的蜜穴洞口,这股清香扑鼻的爱液香气强烈地刺激着林天龙的淫欲,他沿着嫩滑敏感的大腿后侧吸吮舔舐,越往接近小蜜穴的范围,骆冰冰的娇躯便越发颤抖得更利害,娇吟声也变得更清脆凄怨。
大嘴沿着大腿下移,把整个滑嫩的美臀都品尝过一遍,骆冰冰的娇吟也开始放荡起来,无意识的随着快意呻吟,高底起伏的浪叫声似在为林天龙的淫弄伴奏,骆冰冰已顺从了身体被驱毒时的快意,把林天龙与自己一切的举动反应视作泄毒的过程来自我安慰自我麻醉,林天龙看见骆冰冰的浪态便把嘴移往菊花旁边那些极敏感的嫩肌起劲的吸吮,伸着那条舌头在粉嫩的肛门边缘打圈,骆冰冰发软的娇躯只能无奈的随着舌头的辱弄剧烈的颤动抽搐,腰枝不停扭动“啊…哈…”的娇啼不断。
肛门早被林天龙吸吮过,骆冰冰已无什么抗拒,只要不真正插入,不真正男女欢好,就不算是对不起丈夫闻泰来,何况此刻身心都已被蜂毒与快感侵袭,意识模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范围。
可是酥痒感并无丝毫减退,反之蜜穴口与蜜穴甬道内强烈的酥疡感却不断变得越发难奈,此时林天龙的舌头突然使劲的舔刮极度敏感的肛门,跟着一轮猛然的吸吮,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即时把骆冰冰已春情勃发的肉体推至另一高峰,呻吟得更放浪凄美,满面红霞,粉颈不断扭来扭去,遮掩着小美穴的小手突然感到小腹颤抖抽搐,蜜穴里好像不停收缩颤动,灼热黏稠稠的液体从蜜穴来不断流出,散发着兰香蜜味的爱液顺流到正被吸吮舔舐的肛门上,林天龙贪婪的尽数舔入口中。
***骆冰冰的爱液本就黏稠度极高,加上蜂毒和兰花香味,有如花蜜般甘香甜美,天龙更因蜂毒潜在的毒性,越舔食越舒坦,在骆冰冰浪荡的呻吟,娇躯剧烈的颤动下,一滴爱液也不愿放过,但他忍不住抬头看看骆冰冰此时的浪荡表情,舌尖竟和肛门连着一丝长长的爱液,林天龙淫女无数,知道女子的爱液越黏稠,交合时越销魂蚀骨,蜜穴紧夹巨蟒的感觉便越强烈,这是因为蜜穴甬道内的空气都被巨蟒挤出后,黏稠度越高的爱液越能保持蜜穴甬道内的真空状态,蜜穴甬道嫩肉便会紧紧的吮着巨蟒,活塞运动的磨擦力越大,林天龙当然不明其理,他只是从无数次淫女的经验悟出这道理。
林天龙知道现在正是时候,再进一步淫弄这痴痴迷迷、浪态毕露的骆阿姨,她无意识下都拼命护着的小美穴,定要令她无奈的主动献上,想着都让他淫欲爆发,他藉着骆冰冰失控般的呻吟,便重施故技,用关切的口吻问道:“骆阿姨,刚才好像驱出很多毒液,是否毒性已减退了呀,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吧?”
骆冰冰娇喘中泣诉:“嗯…不…还…还很痛痒…好痒…那里…好难受…啊!”林天龙:“什么毒还未退…什么那里…那里呀?”
骆冰冰:“啊…哈…中…中间…中间那里…啊!”林天龙:“什么中间?哎呀我现在盲了,什么都看不见呀,你叫喊得这么痛苦,必是十分难受,不容再拖延,快点,到低是那里最辛苦痛痒呀吓?”
骆冰冰迷糊中听到林天龙的话,便记起他双眼根本已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看得见与否现下已不重要,误为毒性诱发,蜜穴蜜穴甬道的强烈痛痒酥麻已令她什么也不想再管了,只要能驱出蜂毒,消除眼前刺入心肺的麻痒痛苦,一切有夫之妇的礼教俗节都不想再在乎了,她欲牵引林天龙到痛痒中,美腿之间那呵护备至从来没有向丈夫闻泰来之外男人开放过的娇嫩美穴,骆冰冰鼓起勇气,像是解放又像是羞涩的娇吟了一声…”
嗯!终于无奈的拿开此刻软弱无力,唯一保护着自己娇嫩小美穴的玉手…林天龙心情澎湃,不住狂吞口水,终于能这么无遮无掩,仔细地欣赏这梦寐以求的娇嫩美穴,忍受什么毒发之苦都是值得的,骆冰冰无论样貌、身才、皮肤、气质,那一样都已是世所罕见,现在不仅同时加在这娇躯上,还配上这连淫女无数的林天龙也感惊叹不已之娇嫩紧致美穴,即使双腿张开,那道蜜穴裂缝依然合着,被爱液润泽了正在闪闪发光的粉嫩小蜜唇,有如两片粉红色含苞待放的花瓣,等待着被人打开好采食花蕊上的花蜜,三十多岁的有夫之妇了,整个白嫩的下体居然光滑得像小女孩一样,只有阴阜上,密穴裂缝顶部有一片柔软的柔丝芳草衬托…“骆阿姨,就是这里很痒吗?”
林天龙说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蜜唇吻了下去。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骆冰冰的蜜唇时,只听骆冰冰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林天龙一看见这情形。
当然明白那是骆冰冰的一种欢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蜜唇吸吮,一根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蜜唇以后,马上又转往左蜜唇去肆虐。
前后还不到五分钟,骆冰冰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玉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林天龙的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
但林天龙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骆冰冰的欲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舔遍那粒粉红色的小肉球,一次又一次,整得骆冰冰腰肢乱耸、雪臀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春水花蜜一波波的涌出来,濡湿了林天龙的整个下巴。
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阴蒂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林天龙一口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
丈夫闻泰来向来有洁癖,除了夫妻敦伦之外,更是视女人蜜穴甬道为赃物,打死也不会去主动亲吻爱妻的蜜唇的,传统保守的骆冰冰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
每当林天龙的舌尖刮舐过她的阴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大男孩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
但林天龙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骆冰冰的小肉球,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骆冰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天龙…求…求你…饶了阿姨!”
林天龙知道骆冰冰已快欲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骆冰冰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骆冰冰的阴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肉球,片刻未曾脱离。
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肉球周围的秘穴嫩肉,让骆冰冰的整粒阴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肉球含入嘴里。
骆冰冰这时还以为林天龙尚未尝够她阴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林天龙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林天龙猛然咬住骆冰冰小肉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骆冰冰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呐喊着。
而林天龙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肉球,他的脑袋在骆冰冰的胯下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啮小肉球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骆冰冰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爱液浆汁泉水一般潮喷出来。
林天龙还不罢休,两支手指拨开骆冰冰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手指开始快速震动。
骆冰冰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三十余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闻泰来之外的大男孩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小坏蛋如此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作为排毒解毒的幌子,一生自视甚高的骆冰冰此时几乎快崩溃了。
偏生她玉体酥软、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勉强地挣扎,却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凑下嘴去,林天龙灵活的舌尖在骆冰冰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林天龙心里暗自笑道∶“骆阿姨,在下理财水平可能比不上你那名满炎都市的丈夫闻泰来,这方面的技巧可绝对比他强上千百倍。
一两分钟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五分钟,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来,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行长夫人,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