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看出不妙了,急忙将女儿莉兰往后推,而她自己已经来不及躲开,三轮车眼看着就要撞在她身上。
“婶子小心!”天龙叫了一声,这个时候连想也不及,说时迟那时快跳跃到前面驾驶座岳父秦松的身边,使劲打把改变方向,同时伸手推了擦肩而过的荷花一把,荷花“哎哟”一声踉跄摔倒在后面女儿莉兰的怀里。
而就在这个同时,天龙抓着岳父秦松一起跳下车来,三轮车径直开进路边的沟子里轰然翻车,只有车轮还在飞速的朝天旋转。
天龙只顾着荷花和秦松的安危,却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大树,堪堪下意识把头一侧,意欲避开,岂料还是“噗”的一声,脑侧给树干击中一下,他登时金星直冒,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便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众人慌忙手忙脚乱将天龙抬进屋里可晴的卧室床上,秦松和荷花都安然无恙,只是摔了一下罢了,荷花却跑到天龙身旁,当他抚上他面颊时,泪水再也按忍不住,经已夺眶而出。
可晴忙不迭地检查天龙的脑袋,看看没有外伤,没有明显的血包,听听心跳,摸摸脉搏,何诗晴早就急慌慌拿来秦松用的血压计,量量血压也没有问题,可晴才稍稍放心:“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碰了一下,摔了一下,晕了过去,让他暂时睡一会休息一下吧!醒过来如果没有脑震荡症状就是没事了!”
“天龙是救我才摔着的,你们去忙做饭吧!这里让我看着他就行了!”荷花两眼汪汪地说道。
可晴和何诗晴也很关切,好歹没有大问题了,看荷花这么急切的样子,她们母女俩相视一笑,可晴说道:“好吧,就让荷花姨照顾天龙吧!我们出去吧!”冲着莉兰使个眼色,莉兰知道她们这是要给她妈妈荷花创造走出心结的机会,也就跟着走出去了。
而在卧室里,荷花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心仪的俊男,不时用手轻抚他的脸颊,又想起自己和他认识聊天的情景,越看越像年轻时候的洪澧,心里只觉甜甜的。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蒙蒙眬眬中,感觉有人正抚摸自己的脑袋,便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和一个温柔迷人的笑容。
“龙儿,你终于醒来了,这便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可晴。”只见天龙摇摇头,伸手把她拖了回来:“不用急,其实我已经醒了很久,只是看见你还睡着,不忍叫醒你吧了。你怎会来这里,荷花婶子,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刚才看你为了就我受了伤,当时真的把我吓得半死了。”“荷花婶子,你对我真好。”天龙把美妇人拉近身前“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荷花婶子依他所说,把耳朵贴近他嘴唇。
只听天龙道:“我…我好喜欢你哦。”说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小小的一吻,却叫荷花婶子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天龙用手按着,荷花正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嘴唇已被另一张热情的嘴唇封着。
“唔…”轻轻的一声,发自荷花婶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心脏跳得砰砰直响,天龙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她口腔,正热烈而饥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天龙热情地吻着她,这个吻越来越趋激切,令荷花婶更加沙哑低吟,越教天龙迷醉。当天龙发现自己想从她身上需索更多时,但终于清醒过来,而且立即抽身收手,再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天龙把手放开,荷花婶仍是呆呆地望着他,仿佛回到了年轻的少女时代,这份甜蜜来得太突然了,她眼中正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小手也攥得死紧!“荷花婶,对不起,我一时冲动…”
天龙感到愧怍不安。但见荷花婶摇摇头,却没有开声,一双带着激情余蕴的明眸,只是紧紧地望住他。
接着她竟然俯下头来,主动地吻上天龙的唇。大喜过望中的天龙,当然乐意接受,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荷花婶对他打开了心扉,还将二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
突然,门开了,可晴走了进来,荷花婶羞得慌忙推开天龙,低着头不敢看可晴,可晴娇笑着揶揄道:“看来是好了哈!
不过还需要观察观察,荷花姨,你还要多照顾照顾天龙哦!饭嘛,暂时就不要吃了,等他完全好了,你们俩再一块吃吧!”说着她冲天龙促狭地眨眨眼就出去了。
可晴走了,门又关上了,可是荷花婶依然羞不自胜。天龙见荷花婶低垂着头难为情的样子,顿感过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荷花婶一个踉跄,身子一软,竟倒伏在天龙身上,不禁大羞起来,红着俏脸,正要撑起身体,怎料被天龙牢牢拥住:“荷花婶,可晴可说了,我这一百多斤可是交给你照顾喽!”
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确是相当舒服,荷花婶温柔地伏在他身上,虽然心头仍在突突乱跳,但还是感到无限的幸福,天龙刚才舍身救她,使得她彻底打开了心结,把对洪澧的思念转移到了眼前这个少年身上。
天龙轻吻着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秀发,由小小的亲吻,续渐变得热情和激烈,他的手掌在她背部游移,令荷花婶感到一阵晕眩,手脚四肢,显得酸麻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美妇人骤然对自己这种生理变化,感到有点不解,自己多少年没有和男人亲热,这种状况从不曾有过,但现在只是被天龙轻轻一抱,吻了一吻,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冲击。
天龙的动作,在炽情的欲火推动下,也开始放肆起来,右手竟然大胆地移向荷花婶的胸前,隔着外衣和胸罩,把她左边的乳房全部包容着,并开始缓缓轻握,那种丰腴饱挺浑圆的触感,直教天龙趋于疯狂,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肯放手。
“嗯…”荷花婶嘤咛的轻轻呻吟,盈满着一切幸福和欢悦,这一声轻吟低喘,真个是和尚听了,都乐得马上想还俗。这个热情的拥吻爱抚,使二人简直堕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才缓缓分开。
接着四目相交,眉成目语,实说不出情意绵绵。天龙凝望着眼前这个美妇人的丰腴圆润,她的惊艳,着实美得令人心悸,动情后的荷花婶,脸泛微红,更加添几分醉人的艳光。
天龙简直看得痴了,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温柔地轻抚着她脸颊,低声赞了一句:“荷花婶,你真是很美,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你这样说羞死人了…”荷花婶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心爱男人的温暖,良久,她才徐徐抬起头,凝望着他道:“龙儿,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你想说什么?”“我…我有一件事对你不起,真的,我一直来都感到很内疚…天龙你会原谅我吗?”
荷花婶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以变得有点沙哑,泪水也沿着眼眶涌出。这一下可把天龙吓着了,立时忙了手脚:“荷花婶你怎么了,你真是个傻婶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
天龙把她抱得死紧,柔声问道。“我坦白告诉你,我…我的第一次再无法给你了…对不起…”“你是说…”天龙呆望着她。
“嗯,我和洪澧已经…”一说到这里,泪水再也按捺不住,狂涌而出,伏在天龙的胸膛抽泣起来,把他的外衣也弄湿了一大片。天龙这才明白荷花婶此时的心态还停留在年轻时代,正在努力摆脱对洪澧的思念。
“我以为你要说什么,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早已经不是处男了,这样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么。”***“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们男子。”
“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人一个。既然你如此放不开,我再问你,你曾和多少人好过,做过几多次?”“只有洪澧,六七次罢。”
“就是这么多罢了,你又可知道我吗?我告诉你,至今我曾和五个女孩子好过,若说到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这样总能抵过你这几次吧。
况且关于你是否处女,我可以肯定说,我绝不会介意,这是真心话,每个人都有过去,已经过去了的事,便已经过去了。人要望前看,决不能为着过去的事而去影响将来,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内疚,要是我旱点认识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别人。”“不要再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了。”
他一面轻抚着她的秀发,一面安慰她。“天龙,我感到好幸褔哦!你对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计较,我都会这么爱你。”荷花婶在天龙的俊脸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会用尽方法去补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