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试试?”苏念慈挑战似的看着龙儿,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你疯了?”看来龙儿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小妈生孩子,他还是一时之间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义母子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
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苏念慈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龙儿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龙儿会带套套。”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苏念慈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他“你爸儒康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可要是你有了,龙儿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龙儿惊讶地看着小妈苏念慈,一个儿子带着小妈去流产,况且小妈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儿子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苏念慈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龙儿怔怔地看着她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彷佛世界上唯有义母子情值得这般珍惜。
“念慈小妈,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苏念慈知道龙儿心疼她,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龙儿,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苏念慈心向往着,龙儿始终雄风而立着。龙儿抚摸着她的脸,低下头亲吻着她“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苏念慈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女优?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而女优基本上在拍摄前都会使用春药或者润滑油的。”
“龙儿,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苏念慈想起和梁儒康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怎么不一样了?”龙儿故意问她。“坏龙儿,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是吗?”
龙儿动情地说“可我的念慈小妈从来都是水漫金山。”“啊呀,小妈有那么骚?”“呵呵,龙儿可没说骚。”他笑着戏弄她“是浪,浪水。”“坏!人家那是激情。”
苏念慈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激情是不是和龙儿才有?”“不…是…”苏念慈故意慢条斯理地“小妈每天都用尿不湿。”
龙儿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怪不得要他金枪不倒。“改天龙儿去弄副金枪不倒。”“真的?你个坏龙儿。”
苏念慈眼睛骚媚地看着他。“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苏念慈无限神往地“那小妈每天都戴。”“呵呵,傻小妈。”
天龙戳着念慈小妈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龙儿…”苏念慈抱住龙儿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小妈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说的龙儿眼都痴了。
“坏龙儿,那我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妻情分。”苏念慈感觉到龙儿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面颊“夫妻情分那是一堵墙,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日久,小妈,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想,我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苏念慈想想自己和龙儿,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说“是呀,龙儿如果不醉酒,就不会…”
天龙抵住他的脸,看着他清澈的眼睛,一时间旖旎风情顿生,苏念慈轻轻地碰触着龙儿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小妈的呀?”“想是想,可不会…”龙儿的眼睛里荡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不会什么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苏念慈用手捅了他一把,龙儿才微笑着,贴着她的脸道:“肏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龙儿,对小妈说这么下流的话。”苏念慈埋在龙儿的怀里,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
“不愿意?”天龙坏坏地看着她傲人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她的回答。“不愿意,肏你老婆去吧。”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的两人都愣愣地,直到龙儿亲口告诉她“我几个老婆…又都怀孕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没有合适的。”“屁话,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龙儿想了想说道:“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坏龙儿,你找女人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龙儿抵住小妈苏念慈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龙儿一字一顿地说。苏念慈心领神会地,迎着龙儿的眼睛“绝配?”“绝配,连性器都绝配。”
苏念慈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龙儿的胳肢窝里。“大头黄。”龙儿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屄。”苏念慈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怎么了?”龙儿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知道,在家从父,在外从夫,从了儿子的女人。”“你真流氓!”苏念慈没想到龙儿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你爸的妻子。”“我爸不行了就要从子。”龙儿不依不饶。“那个夫可是你爸儒康。”苏念慈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从父,在外从夫,就是说你不在家或者我爸不在家了,你就是龙儿我这个丈夫的,就得顺从龙儿。”
“你…”苏念慈白了他一眼,没想到龙儿竟有这种歪才。“那下一句怎么讲?”苏念慈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她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龙儿默然无语。
一会儿,他看着她的脸后道:“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小妈伺候儿子,是一种养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爱。”
“性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女只是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肉体的融合,血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龙儿,你酒后奸淫自己的小妈还有理了?”“一失足成姻缘。”“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苏念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淫缘!奸淫的淫,缘分的缘。”“哈哈,太过分了,叫你淫,淫。”苏念慈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哦。不是,不是…”龙儿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念慈小妈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奸淫呀?”“那怎么能叫奸淫?那叫通奸。”苏念慈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喷到脸上“不奸怎么能通?”
知道念慈小妈说的是入港后,龙儿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念慈小妈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
一时间兴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没想到念慈小妈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合着格式,将欲退未退鸡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念慈小妈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期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奸,奸后必通。”“你?”越说越不像话,安插翻身对着龙儿“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龙儿惊讶地看着念慈小妈,原来念慈小妈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捅了就捅了吧,乐得儿子享受小妈的暖玉温香。
“龙儿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你都那样了,小妈…小妈还能怎么样?龙儿,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