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林天龙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欲动。林天龙,不能再偷看妈妈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林天龙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林天龙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龟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真是浪费水啊。”林天龙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林天龙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
有时他必须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再成为光杆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龙大叫。
“咯咯,龙儿,别输棋又输人哦…”林徽音拿着林天龙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
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林天龙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林徽音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林徽音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林天龙。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
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
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林天龙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
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林天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林徽音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
林天龙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哼,再来也是输。”林徽音挑着剑眉答道。
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此时事关荣誉,林天龙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林徽音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林徽音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林天龙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林徽音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林徽音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林天龙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天龙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林天龙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
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林徽音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林天龙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林徽音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
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谁知林天龙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
顿时被林徽音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呀…”林徽音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龙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林徽音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林徽音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林天龙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
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林天龙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阴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龙儿,你在干什么!”林天龙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林徽音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林天龙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天龙!把手拿走!”林徽音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林天龙的胆气。
只是几秒,林天龙却觉得仿佛是永恒,林徽音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林天龙一脸无辜的看着林徽音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林徽音,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
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林徽音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
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林天龙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林徽音一巴掌,接着林徽音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林天龙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林徽音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砰的重重关了门。
林天龙看着林徽音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林徽音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林天龙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关上门,林徽音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林天龙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
龙儿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林天龙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
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肯定是这样,身为医生的林徽音想,是龙儿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