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些家伙是还没见过我姐姐呢,我二个姐姐哪个不比这花瓶漂亮,只不过平日不象她这么高傲、会打扮罢了。
要论气质高贵,张宁和她表姐许晴也更胜一筹。就算是眼前的丁玲也一点不比她差,只不过因为年龄小,没有她那份成熟的气质罢了。
花瓶闻声看了我一眼,鼻中还轻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这都是这几个流氓痞子害的,虽说他们还只是流氓的初级阶段,但在平常人眼中却已有了那种地痞的气质,我和他们在一起,花瓶自然也将我列为地痞流氓之列了。
前面停着的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出来一个警察,殷勤地迎上前,还为花瓶打开了车门。这让老牛和三哥他们颇为泄气,花瓶居然名花有主了,居然还是个警察。他们这些小混混对警察可是又恨又怕的,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再打警察女朋友的主意。
不过花瓶似乎对警察并不怎么买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警察那副奴言卑膝讨好的样子,不由让三哥他们起哄了:“张警官,怎么今天有空大老远的来接女朋友啊,不过你的马子好象不买你的账啊,要不要兄弟们帮你一把啊?”
“张警官,开车接女朋友也弄辆高级的车啊,就算没宝马也该弄辆奥迪吧,开辆警车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小姐犯了什么事,要进局子里去呢。”
这几个家伙居然敢和警察开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花瓶本来就有些不怎么想上车,被三哥他们一起哄就更不乐意了,一扭头就要走。那警察也有些恼差成怒的样子,冲三哥叫道:“你们看什么看,液一边去。”
三哥道:“张警官,你们当警察的平日不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见了女人就成了哈巴狗,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哈哈。”
三哥他们今天没犯什么事,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张警官道:“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到,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啊,我好怕啊,张警官,你放心,没事我们是不会大老远地跑你那破地方喝西北风的,要抓我们的机会可是不多啊,哈哈。”老牛他们也配合地发出阵阵怪笑。
我听着那警察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警察,原来是我们上次在风景区遇到的那个姓张的警察啊,仗着自己的老爸是那里当镇长的,又有张副市长当后台,就了不起了,还和大姐的表哥称兄道弟,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嘛。
想不到他竟然是花瓶的男朋友,真他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不过看花瓶的样子,他的追花行动还刚刚开始起步,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呢。张警官道:“你们几个别得意,别忘了你们大哥还在所里关着呢。”
现在的赌场都是到处转移的,前几天刚搬到了风景区那边,没想到昨天就出事了。听三哥说,是市里的特警队动的手,景区那里的派出所对这种赌博卖淫之类的事平日是不管的,只在上面有统一行动时才出出警,不知道暗地里是不是真收了什么钱没有。
三哥他们想到杀手还被扣在所里,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我上次因为大姐表哥撞车的事,和这位张警官也有过言辞上的交锋,见他这么嚣张,道:“张警官,你还真是威风不减当日啊,不在自己的警区里,照样还是这么威风八面,吓得人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姓张的怒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我道:“你当着女士的面就想耍威风啊。
请问张警官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执行什么公务啊,如果是来接女朋友的话,那可就是公车私用了,这可是警车,万一你们那时出点什么事,你出不了警,总不大好吧。”
姓张的当着花瓶的面被我这么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但一来说不过我,二来又不能抓我,真是气急败坏,扔下一句:“你小子给我当心点,别撞在我手里。”
我道:“大家都听到了啊,警察在威胁一个手无雨铁的中学生呢,说不过我就要报复啊。”姓张的还要说什么,花瓶瞪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道:“你还没丢够脸啊,你要再不开车,我可要走了。”
这下姓张的不吭声了,开车就走,临走还盯了我一眼。我还怕你不成,你是下面区里的警察,管不到市里来,再说在这里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有丁局当后台,又有特警队的李队撑腰,还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哥他们见我对警察居然敢这么对着干,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了。丁玲推着我回去,道:“你又出风头了啊,是不是见人家有了男朋友,心里酸溜溜地不舒服,故意找警察出气。”
呸,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天下美女这么多,我要见一个就爱一个的话,迟早会精尽人亡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丁玲推我回病房,见姐姐还在等我,就让姐姐回家休息,今天就由她来陪我好了。
因为我的体质有些特异之处,伤口好得比一般人要快,姐姐嘱咐了一下要我按时吃药打针之后,也就放心回去了。丁玲处子之身刚破不久,初尝人间乐趣,自是恨不得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苦于前段日子我忙着要复习自考。
后来又来了张宁和方小怡,没有再好好地陪过她。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姐姐才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我不禁笑道:“哇,这么急色啊。”
丁玲白我一眼,嗔道:“死小新,是不是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理我了啊?”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的。”
丁玲道:“是么,想我什么啊?”我故意色迷迷地盯着丁宁的胸部,道:“你说呢。”丁玲脸一红,拧了我一下,道:“死流氓,昨天还没把你打老实啊?”我从轮椅里站起,一把将丁玲拦腰抱了起来。
丁玲“嘤咛”一声,道:“你,你干什么?”我还用问吗,我抱着丁玲走向里间的卧室。这高干病房就和酒店的套间差不多,又有会客室又有卧室,任我在里面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知道。
丁玲挣扎着想下来,道:“小新,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走好了,小心你的伤。”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你,你别挣了,不然可真的要把我伤口弄开了。”
丁玲这才不动,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终于到床边了,我将丁玲放在床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夸了海口,其实腿上的伤口还真他妈的有点痛啊,才十几步的路就差点把我汗给痛出来了。
还有,刚抱丁玲时色欲在心,没感觉她的重量,结果走了几句,腿上一痛,轻若无物就变成重若泰山了。
幸好丁玲现在害羞还闭着眼,不然我可就要出丑了。丁玲闭着双眼,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我想她是不是早有准备,都入秋了,她却只穿着薄薄的几件衣裙。
不过这对我的行动可是大大地方便了许多。很快,丁玲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病房的中央空调常年运行,倒不用担心会受凉什么的。
现在已快近中午时分了,但困为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显得很柔和,丁玲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
我半跪在丁玲的身侧,埋头在她胸间亲吻着她的乳房乳晕乳头,两手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摸。
丁玲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着她粉色的乳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
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丁玲虽说和我认识很久了,但真正和我有亲密关系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先是在电影院里由我为她假凤虚凰地口交了一回,时隔不久就因为和林诗怡争风斗醋,一时冲动和我突破了最后的“关口”后来又和她在“解禁行动”时和姐姐、林诗怡一起玩了一回4P,此后就没机会再真刀实枪地做过。
算起来丁玲也就和我上过二次床,在少女的心理上还和处子差不多,被我如此放肆地在身上乱抚乱吻,娇羞不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