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救命呀…呀呀呀…我已经不行了!停…停一下…停一下”我歇斯底里的求珍爸停手,但他只是猥亵的望着我,操控着按摩棒,一时顶住我的G点,一时又触碰一下我的小豆豆,按摩棒的马达声夹着我的浪叫,在房间里迥荡着。
珍爸弄得我连续不停的爽完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全身虚脱无力才放过我。我全身麻痹躺在床上,隔了良久,我才渐渐平息下来,就这样,我爱上了按摩棒所带给我的快感,简直可以说是上瘾了。
这不但是因为它很容易就令我达到高潮,它还可以持续不断,想来几次就几次,令人爱不释手。自此以后,我感到用单是用手自慰已经无法满足,便自己偷偷上网订购了一支给自己在家使用。
至于珍爸,这老实人可不老实。他认为只要肉棒进过我身体,使我成为他的人,以后什么都好办了。他更口甜舌滑的假装说爱我,其实只是想谝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作许多特殊的服务,助他重振雄风。
最后一次还装作体贴的说自己年纪大了,知我在他身上性欲得不到满足,为了补偿我,找来一个巨大的黑人来干我。
他做这一切,表面是让我觉得很性福,其实我只不过成了他利用来满足欲望的工具,当然这一切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既然和珍爸有了第一次,以后每当阿珍不在,他要和我亲热干炮,我都没意见了。
大家上了几次床,我发觉珍爸有一个毛病,他不能支持到我爽到后才来,但幸好在他发泄完后,他一定再用按摩棒把我弄得来了几次才罢休。若是他身体实在累了,便会鼓励我在他面前用按摩棒自慰。纸是包不住火,有一晚我在阿珍爸爸的家和他温存了大半晚,回家时竟见阿珍气冲冲的坐在大厅。
“淑怡,你回来了?去了那里?”阿珍不等我进门,便已急着发问。“还不是到你爸爸家吃饭啦!”我随口答。“吃饭?吃饭吃到凌晨二时才回来?”阿珍继续追问。
“…”见阿珍这样,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怎样回答。但她看到我的表情,想也不用想也猜到一定有问题“淑怡,别告诉我你和我爸爸…”阿珍气急败坏的说。
“对不起!”我吓得立即过去拉住阿珍的手,用低得近乎听不到的声言说。不开口还好,一说便等如承认了。阿珍见果然猜中了,马上怒气往上冲,用力甩开了我的手。
“阿珍,求求你原谅我。”我见她大怒,只有不停哀求。“大家是女人,要找炮友我明白,但你竟和我爸爸上床…”阿珍实在说不下去。想不到储心积虑想挑发我的性欲、引我放纵开放身体,到头来还是害了自己。“…”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淫妇!淫妇!你令我想吐!”阿珍恨得牙痒痒的大叫。“…”我被阿珍骂得狗血淋头,呆呆站在厅中。“你搬!你马上搬!最好别给我再见到你!”
阿珍歇斯底里地咆哮。她心知肚明,一只手是拍不响,但怪罪一个外人,总比承认自己父亲并非正人君子,一把年纪还到处留情容易得多。
我跑了出去,坐在车上大哭。三更夜半,又能搬去哪里?驾着车子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便驶到老公家门前。正犹豫是否该进去,便见到老公穿着睡衣跑了出来。“进来吧。”他看了我一眼,十分平静的说。
我用遥控锁好车子,尾随他入屋。不知为何,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天里的冰窖。大家到客厅坐下来,老公便随手把一盒纸巾拿给我。
“又闯了什么祸?”他一开口便直接的问。“为什么我一定是闯祸了?”我不服气的说“以你的性格,不是闯了祸不会低声下气回来找我的。”“我…”我语塞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但仍是这样不负责任。我帮你处理了阿财一伙,你便应回来,是不是在台湾遇到老学长那老相好,又给他弄了上床,没脸回家?”老公就是明白我的弱点,随口乱猜,也给他说中。
“你不介意我曾经给阿财他们蹂躏玩弄?”“淑怡,我怪你便不会帮你,你和我一起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我望着他,发觉他看我的眼神十分温柔,就像当年一样,原本幸福的家庭,给我一手破坏了。
“对不起!”刚抹完面上的泪痕,眼角又湿了。“别任性了,回家吧。”老公柔声的说。奇怪的是他的语调充满怜爱,没有责备。
“…”老公牵着我的手,仍是用那温柔的眼神望着我。我们四目交投,相对无言,不知怎样便搂在一起热吻起来。我俩从大厅吻到睡房,从睡房吻到床上。他的手掌隔着内裤按在我的私处,我的爱穴再一次湿润起来。
他的手指在我内裤的边沿插进我湿暖的爱穴里,我颤抖着夹着他的手指,由得他的指尖在湿滑的小穴中抚摸挖弄。“呀…”我喉头发出一阵性感的呻吟。“他们迷奸你时,你可有这么湿?”
想不到老公竟会突然这样问。我被问起那羞人的经历,一时不知该怎样反应,只有羞涩的说:“我给喂了春药,浑身燥热发滚,当然是会湿了。”“你和阿财他们做了什么?”老公听到便继续追问。“别问了,好不好?”我说。“我想知道。”
老公坚持着,要我告诉他和阿财他们做爱的细节。我十分矛盾,试想我岂能把发生一切全告诉老公?难道告诉他我给阿财用口舔过我的下体而从此爱上了给人吃的滋味?还是告诉他我曾经骚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阿财和阿东干我?
又或是说我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不但一点也不难受,还爽得死去活来?“…”我仍不答话。
“湿成这样了,很回味吧?”老公的手一直在我的短裙下挖弄,发觉触手之处越来越湿,知我定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亵情境,心里又发浪了。“唔…没有…没有那回事,只是你的手指在弄得我很舒服才越来越湿,吧了。”我口不对心的说。
老公一面追问,一面解开我衬衫的钮扣,再熟练地用一只手伸到我背后解开我胸围的扣子,我的一双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而他亦兴奋地埋首我的胸前,又吻又啜。我下班后去珍爸的家和他干了一次,虽然事后洗了澡把大部份精液清洁了,但珍爸在我身上吻啜而留下的嫣红色草莓印子,可还未消退。
“小淑怡,你回来前和什么人在一起?”老公一面检视着我的裸体,一面追问。刚才给阿珍骂得狗血淋头,我才醒觉和珍爸的关系不易被人接受,现在老公问起,自然不敢坦白。
“又给人性侵了?或许身上还布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老公说着,嘴巴不停吻上我身上的草莓印。
“呀…”我在老公身下以呻吟代替回答。“淑怡,你又干了些什么?那你有没有爽到?”老公仍是不放过我,继续追问。“我要是告诉你阿财那晚的事,你会不会生气?”为了不再在珍爸的话题上纠缠不清,我只有这样分散老公的注意。
“我保证不生气,快说。”老公见我终于就范,开心的答应。我不相信老公完全不会吃醋,所以只是打算很敷衍的告诉他那次失身的一个大概。
当我说到我喝了阿财下了药的果汁,全身发烫,腿间越觉得麻痒时,他已兴奋得马上把我推倒,把肉棒插了进来。“噢…”“然后呢?”“然后我越来越辛苦,便给阿财在我身上乱吻了。”
“吻在哪里?”“是在腿间私处。他是和我口交,吃我的浪水,清楚了?”见老公不停寻根究底,我开始赌气的说。老公听到,用力一抽再向前一送,直插我的花心,我又忍不往大叫:“呀…”“跟着呢?”
“我给他弄得欲火焚身,便发浪骑在他身上干起来了。”见老公这样兴奋,我便放开心扉,告诉他发生的一切。我拥着老公,沉醉在他的肉棒不停进出所带来的充实快感,刚说到阿财和阿东他们把我赶到睡房,要在我和老公的床上干我,便已爽了一次。
“他们就是在这床上轮干你?”老公知我给人迷奸,但不知一切是发生在自己家中,发觉自己原来每晚都睡在事发现场,登时象是变态似的发狂地干着我“噢…呀…呀…”
老公推送得越来越快,我那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吸吮起来,跟着全身一阵颤抖,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