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大力抽插了几下,我亦本能地配合他自己挺起屁股迎向他的肉棒,还用双手紧抱他健硕的身体,指甲在他背上乱抓,口里不停浪叫着:
“噢…插死我了…噢…“阿淞呼吸声亦越来越重,突然他竟问我:”可以射进去吗?““可以,快射进来,把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小骚穴吧…”
我浪叫着告诉他,其实我也不知安全不安全,反正之前已给老外射了进去,再给他灌灌浆也没有关系了。阿淞听后更加冲动,他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一口气狠狠地插入去,操得两人身体间发出“啪啪”的声响。
“呀…呀…”随着阿淞的肉棒在我湿透的小穴里一进一出的抽动,我的浪水亦随着肉棒的拔出顺着股沟流到床上,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而他每一次推进,都插到最深处,感觉就像他要把肉棒完全插入我的小腹中,使我疯狂地呻吟大叫:“噢…好深…噢…插死人了…噢…“我的小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就像一张小嘴要把阿淞的龟头含啜一样。阿淞感到我的小穴开始紧缩,知道我快到了,便赶紧快速大力抽插多几下,使我浑身痉挛,爽得更强烈。
阿淞在我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放松身体,把一股热腾腾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最深处,和我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
“啊…”我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轻轻呻吟,由得全身汗流浃背的阿淞压在我上面。他的肉棒埋在我的小穴中抽搐跳动着,好一会才完全停下来。“唔…很久没有这感觉了。”高潮后的我双颊微红,拥着阿淞柔声在他耳边说。
“淑怡姐,你的小穴像懂咬人的,爽死了!”阿淞仍压着我,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把半软的肉棒泡在我的小穴中,由得混着精液的浪水缓缓流出来。
由于我也十分享受,便捧着他的头和他热吻,他用舌头顶开我柔软的嘴唇,紧紧吸着我的丁香小舌。吻了一会,我觉得阿淞的肉棒在我体内竟又硬了起来!“干什么?又来?”
我用惊愕的眼神望着这年青力壮的小男生。“这是因为淑怡姐很吸引,今晚我可不让淑怡姐睡喔!”阿淞说罢,下身又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噢…”看来这个夜晚还很长!***我上次从苏琪处认识了阿财和阿东,和他们打麻雀时被迷奸凌辱,因而老公便叫我别再往苏琪的店里跑,而那段日子我找到亚珍做伴,也就和苏琪疏远了好一阵子,后来我接连给亚珍和珍爸设计出卖,经历了种种调教,
象是给洗了脑似的令口味变重了,加上有些自暴自弃,便不再惜身,随便和野男上床,去享受性爱了。
期间遇上了阿淞这年青力壮的小男生,见他那样怜惜自己,便不期然对他有了点特别感觉,开始觉得自己这样任人干象是很淫贱。
终于收拾心情,不再泡夜店,只留下他一个炮友,偶尔跟他见见面吃个饭,当然还是少不了会爱爱,后来我和老公复合,便连阿淞也不再见了。我虽然和阿淞一起每次都十分享受,但毕竟有家庭和孩子,何必因为性的冲动而毁了?
虽然舍不得也要把这种纠葛不清的感情处理掉,回家做老公的小女人。我回家后变回一个乖巧温顺的妻子,但老公仍然经常出差,留下我一个难免会寂寞。
但既没有再打算和其他野男胡来了,又难以压抑内心的空虚,便又一次找我在加拿大唯一的闺中密友苏琪串门子了。说起来大家是女人,本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惜那店是怨妇巢,一去又变成野男的猎物了。
这天当我跑到她的店中,刚好见到三个少妇围着她在嘻笑。“你们好!你们谈什么这样高兴?”我随口便问。
“她们在谈黑鬼的巨棒。淑怡,你也和老外有过一腿,说出来与大家分享一下吧!”苏琪一见是我便回答说,也算是把我介绍了给其他人。“对呀,有好东西要跟我们分享呀!”坐在我身旁一个叫佩佩的少妇拉我坐下。
我在加拿大朋友不多,除了苏琪,还有一个算是闺中密友的就是佩佩。佩佩本是中国来的留学生,初中来读书时便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阿来。
阿来是第二代移民,父母从小就对他百般宠爱,没经历过生活的挑战,年龄上他比佩佩大五岁,但好多时候,他只是一个爱在计算机前玩游戏、在家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幸好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是独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怎样生存。但他在追求佩佩的时候,全家上下因爱屋及乌,直把佩佩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一个孤单寂寞的单身少女身在异乡,对此自是十分受落。
当然也不介意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一起了。毕业后两人便结了婚,佩佩跟着考进了航空公司做了空姐。
而阿来仍是游手好闲,更乘佩佩飞了出国时到处偷吃,反而荒废了家里良田。但阿来是佩佩唯一的男人,在没有比较之下,最初佩佩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反而阿
来沉迷在搞婚外情,难免纵欲过度,终于只三十多岁便染了性病,又讳疾忌医,弄不好竟就阳痿了。
佩佩郄正好踏入虎狼之年,良田没人耕作,便开始有点难忍了。虽说过这个年头女人也可在外享受性爱的快乐,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加上她的工作需要经常只身飞往外地,要偷吃机会自然不会少,只是佩佩自幼在东
方传统思想影响之下成长,建立的价值观不停地提醒着她不可行差踏错,既然自己心里的那一关总是跨不过去,便只能死忍了。佩佩不知老公染了性病阳痿了,便在家多穿性感的衣服,希望能挑起老公对自己的性趣。
有次佩佩穿了一件又紧又贴身的上衣,不但将她美好的上半身展露无遗,从侧面还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胸部隐约乍现,连她快七十岁的老爷看到时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但无奈对阿来仍没有作用。
既然闺房生活空虚,又不能出去找男人,每到夜深人静觉得需要慰藉时,佩佩便只有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需要了。
“唉呀!我可没有和黑人做过,也不知是啥滋味。”我笑着答。“玉仪昨天刚给老黑弄了上床,由她说最清楚啦!”苏琪说。“我们可没上床!”
坐在对面的一个少妇说,看来她便是玉仪。“别张开眼睛说谎话,明明汤姆(Thomas)告诉我,你浪得连他也吃不消。”苏琪可不放过她。“我们真的没上床,因为我根本没有机会躺下。”玉仪得意洋洋地说。
“啊!你们只是没有躺在床上干。好了,快把昨天的经历说出来听听!”一班女人七嘴八舌的闹着,不问过明白不罢休。
“我们首先在沙发上调情,很快便给汤姆解除了武装,连内裤也被脱了,他跟着便跪在沙发前,一双大手把我双腿分开,腰一沉便捅了进来。”玉仪说。“老黑的那里是不是真的很大?”佩佩好奇地问。
“别的不知道,但汤姆最少有十寸长,而且又粗!”仔细一看,玉仪的脸上仍带着无法忘怀的表情。
“这么大,可不是痛死了?”听到这里,坐在我右面一直不说话的小玲终于开口了,只见她双颊琲红,看来这班人妻要算她最单纯了。
“说真的,我想到他的巨物要插进来,小穴早湿透了,而且女性的阴道有弹性,连孩子都生得出,不管多长多粗都能进去,不信你找个黑人猛男来试试便知道。”玉仪可毫不含蓄,继续兴高釆烈的大声说。
“哎哟!别乱说,我可不想试。”小玲气急败坏的解释。我见她这么单纯,和这些好色的人妻泡在一起,看来不用多久便会给带坏,迟早也是给人骗上床,给老公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汤姆抱住我的腰大力冲刺,我下面给他填得又涨又满,动了十几下我便按捺不住爽到了。跟着他便把我翻过来,扶我站起来弯下腰,就这样从后面进入,开始再猛力抽送,弄得我高潮一个接一个,双腿发软才罢休。”
看来干到玉仪的老黑服侍得她十分舒服满足,现在说起仍是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哗!你好色哟!还有什么?快说!”佩佩见玉仪停了下来,便催促说。
“接着我们又在沙发上玩了一次。汤姆见我站也站不稳,便换了姿势。这次是汤姆坐在沙发上,我在上面劈开腿坐下去,汤姆的大手捧住我的屁股,时快时慢的上下推送。
那个汤姆,从上到下的动作速度很快,把肉棒顶得又深又入,待我坐到了他身上的时候,又慢条斯理的不扶我起来,用他那顶心顶肺的家伙抵住我的花心在磨,刺激得我爽翻了天,叫到声嘶力竭、浑身骚软,只有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