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勉力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只见修长的大腿之上,菲菲的芳草之中,已是洪水成灾,湿得一蹋胡涂。如雨后的森林,滴着连连的水珠,沿着股间流到床上。
祝绮明深居山谷,虽同是女子,但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淫靡的景象,不禁面红耳赤,坐在凝香腿边,说:“姑娘…我要拿出来哦!你忍一下。”她掐指成剑,以中、食两指探入凝香私处。所到之处,湿漉漉、暖烘烘的,眼看凝香受用无穷,耳听凝香呻吟不断,惹得她一阵遐思:“她…她看来好舒服哦…我也可以试一下吗?”
“啊…啊!”凝香一阵失神尖叫,在外面的程逸枫大是紧张,说:“凝香!你没事吧!”原来是祝绮明一个不慎,将核桃推得更入,直抵花心。她说:“凝香姑娘她没事!不用担心。”
凝香咬碎银牙的说:“明妹子!你小心一点嘛!”祝绮明连忙道歉,更是小心翼翼。
短短的一盏茶时光,不只凝香累得高潮迭起,就连祝绮明也是满头大汗,终于“咚”的两声,两伙核桃离开了凝香的私处,落在床上。祝绮明拿来一看,只见核桃们晶莹闪闪,宛如刚从水中捞起一般。她傻傻的对凝香说:“是这个了吗?”
可恨的东西终于都离自己而去了,凝香接过核桃,随手掉在地上,说:“明妹子,真的谢谢你了!”
大功告成,二人回到厅中,程逸枫看到她们精神疲惫,犹如剧战了一场,将凝香搂在怀中,说:“好好休息一下!”
此后五日,程逸枫、凝香在谷中住了下来。凝香得到祝绮明之天香茶解药,纵欲绝命散的药力慢慢的消失了,胸前的两个黑点亦渐渐转淡。其间程逸枫努力掌握体内寒、热两种真气的运用与调和,加上祝绮明对医理的熟悉,加以指点,他的功力自是精进不少。
这晚正是十五月圆之夜,二人来到谷中刚好五天。人家说花好月圆,在深谷之中,繁花似锦;月圆人更圆,只见在一片软草地之上,一对男女正依偎在一棵大树之下,繁星朗月,穿过婆娑的树影,射在那一对男女的脸上。
那一对男女自然是程逸枫和凝香了。这晚难得天高气爽,谷中的浓雾转薄,天上的光华得以照到谷中。如此良辰美景,二人看到祝绮明已然睡了,便走到小屋外的一棵大树之下,倾吐绵绵情话。
凝香轻轻的倚在程逸枫怀里,说:“我们来了这里,已有五天了吧!”程逸枫轻吻她的脸庞,说:“对,五天了,凝香,你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吧?”
凝香抿嘴一笑,说:“早就好了,明妹子的医术当真了得,人又温柔和善,比起她那个姐姐真的好上不知几凡!”她自然是想起,当日被祝绮清以核桃淫虐的情景,祝家姐妹,一个对自己不存好心,一个对自己照顾有加,但以前种种,自然是不便向程逸枫透露了。
程逸枫把她抱得更紧了,道:“我说过不再让你受苦,可是总是让你受伤中毒,我…”说到这里,心中只觉一阵难过,竟不知如何说下去了。凝香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说:“你这是什么话?为了我,你宁可跳下悬崖,对我不离不弃,我…自是喜欢得紧!”
晚风轻拂,吹得二人衣衫飘飘,二人凝视良久,凝香说:“呀!是了,逸枫你说过,祝绮清她们迫你交出玉白虎,你宁死不交出来,是不是真的丢了?”程逸枫笑而不语,拿起身旁的清风剑,说:“多亏了这把清风剑,我们才不致于摔死在这谷中。”
凝香说:“嗯…我们大难不死,真的要感谢它呢。”程逸枫拔剑出鞘,左手忽然在剑柄末端大力一转“卡”的一声,末端竟然应声而开,原来清风剑剑柄竟藏有机关。他倒转剑身,从剑柄末端掉出了一件事物,看那东西晶莹小巧,就是人人夺之而后快的玉白虎!
凝香讶道:“这…这个…”程逸枫说:“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清风剑中竟可藏有东西。当日在黄河之上,我早就将玉白虎藏在剑中,后来虽然多有波折,但这东西始终不失。”
凝香将玉白虎拿在手中,仔细察看,不知是否用力过度,玉白虎在毫无先兆之下,竟从中断为两节!
凝香大惊,知道已经闯了大祸,说:“我…逸枫!我不是故意的,不知怎地,它自己就…”程逸枫也是大吃一惊,转念即想:“凝香没可能一下就将它弄碎的,定是在坠悬崖之时,玉白虎不比剑硬,受不了冲击力,已经裂开了!”说:“凝香这不关你的事的!我看它一早已经裂开了。”一看地上的玉白虎碎片,二人登时震撼不已!
只见在草地之上,除了玉器的碎片之外,还有一块呈四分一圆形的透明片,在月光之下,反映出淡淡的白光。除了片之外,还有一件金属的碎片,看似是一条钥匙的一部分。程逸枫心头一震,说:“想不到玉白虎之内,竟藏有这么两件古怪的东西!”
凝香也是一般的惊讶,说:“看来,玉白虎的秘密,不在玉石的本身,而是这两件事物。”程逸枫拿起片与钥匙碎片,端视一番,说:“我听爹爹说,玉白虎关系着一个明代的大宝藏,这个金属碎片,想必是宝藏的钥匙碎片了…而这个片呢,又是什么?”片之形状,就像一把扇子,也像四分之一个圆形,一时之间,二人也想不出究竟有何用途。
程逸枫珍而重之的将两件事物收入怀中,既然一时之间不明个中的奥妙,也就不再多想。他说:“今天总算明白了爹爹这件遗物的真相,虽然一时不明它们的用途,却也是不必急于一时了。”说的也是,若不是二人身坠深谷,令清风剑受到猛烈冲击,玉白虎又怎会碎裂?其中的事物又怎会得以重见天日?
身处深谷之中,树影之下,四下无人,二人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气息,都觉得平和安乐;他们相识以来,总是四处奔波,那有今天的宁静详和?凝香看了看头上的树影,忽道:“逸枫,你知不知道这棵树叫什么?”
程逸枫久居关外,虽然自小与大自然为伍,却也不认得这种树木。只见此树树身不粗,枝叶却繁密,叶片呈三角形的,也不甚大,他说:“不知。凝香你知道吗?”
凝香笑了一下,说:“这种树木,叫做枫香,嘻…不正是和我们的名字一样吗?”程逸枫“嗯”的一声,说:“枫香树,还挺有意思的,凝香你怎么知道这叫枫香树?”
凝香说:“从前我在万毒教的时候,附近就有很多这种树,所以我就知道了。”
程逸枫福至心灵的说:“难得这种树木和我们有缘,不如这样!”他蓦地跳起,手中清风剑连闪,刺向枫香树身,剑光在二人之间缭绕不散,数息之后,程逸枫单足点地,收剑回鞘,落在凝香身前,说:“凝香你看!”
枫叶飘飞在清凉的夜空中,只见在树身之上,顷刻之间,刻有枫香之情,天地为证;日升月落,此情不渝十六个大字,自是程逸枫以剑刻上去的。他说:“凝香,我对你的心,就是这十六个字!”
凝香高兴得难以言喻,不觉之间,视线已经湿润得一片模糊。扑在他的身上,说:“逸枫,我也是一样!”
拥抱,然后是深情的拥吻,天上地下,斗转星移,在这一时刻,却只属于二人的。良久,直至一条银丝连着两人的嘴唇时,凝香说:“逸枫,我们一直不得安宁,东奔西跑,原是因为那个什么宝藏之故。如果这个宝藏不存在的话,你说多好呢!”
程逸枫紧抱凝香,俊脸迎着天上的一片清晖,叹道:“对!没有那个宝藏,我的爹娘就不会死…但是没有它的话,又怎会让我遇上了你?”世事奇妙,原是因果缘份,他只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凝香又说:“那个宝藏,可能有着金山银山,或是一些我们根本没想过的宝物,难怪神拳门和天道盟,为了得到玉白虎,不惜大动干戈。逸枫呀,如果有一天,你得到了那个宝藏,你会怎么样?”
程逸枫哈哈一笑,道:“金银钱财,够用就好。反正我在关外住惯了,当个猎人或是樵夫,都可以过活。如果我真的有了那一大笔金银,就分了给有需要的人吧!金山银山,都不如你在我身边的好!”说到这里,忽而脸色一暗,又道:“只可惜,绿妹给冯万钧他们抓起来了,不知现在怎么了…”
二人对望一眼,均知道干是焦急也是无用,凝香说:“苍天一定保佑绿妹的!”程逸枫但感美人在怀,豪生顿生,说:“是!我们明儿一早,就出发去江东吧。一路下来,我们已经浪费了不少时光,康靖兄和小妹他们已经到了江东了吧。”
程逸枫抱着凝香,但觉一阵淡淡的女儿香扑鼻而至,此刻四下无人,温香在怀,软玉在抱,加上怀中的少女更是自己心爱的人,不禁遐思连连,抱着她的一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只见程逸枫让她背靠着枫香树,轻解她一身衣裙。看着爱侣为自己脱衣,毕竟太过羞人,凝香闭目不看,任由程逸枫施为。脱到贴身的亵衣之时,他说:“凝香,我想从背后来,可以吗?”
凝香登时胀红了脸,纳纳的说:“什么…什么从背后来?”
程逸枫慢慢抱起她,将她背向自己,隔着亵衣,轻按凝香的一对玉峰上的樱桃,说:“就是从背后来嘛!你只要双手搂着大树就好。”说着程逸枫将她放在树干之上,凝香依言搂着大树,俏脸面对着树干,既看不到爱人的动作,心中自然泛起一阵不安,说:“逸枫,你别欺负我哦…我怕!”
程逸枫在她耳边柔声道:“怕什么?怕我弄痛了你?”说着竟一口含着她的左边耳垂。凝香蓦地一惊,复又感觉到程逸枫正轻轻咬吮着自己的耳垂,全身实时酥软了,娇声说:“又说不欺负我!这还不是吗?”她手中一松,搂着树干的手就要放了。
那知程逸枫说:“不要放手!”
凝香闻言,也就重新抱着树干不放。看那枫香树的主干不太粗,凝香搂之以玉臂,刚好勉强能左右手相扣。凝香的胸前双峰,压在树干之上,犹似两个粉团。
程逸枫也不脱下她的贴身上衣,两手游走向下,来到了下身方寸之地,慢慢解开她的裤带。蓦地凝香觉得下身一片清凉,原来裤子已经退到地上。全身上下,无限青光,除了一件贴身亵衣之外,已是尽收程逸枫眼底。
凝香苦于目不能视,心中有如小鹿乱撞,不知程逸枫何时会突然入侵自己的身体,说:“逸枫,你要轻一点哦!”一语未毕,只觉双臀被人左右拨开,两根手指袭向私处。她如受电极,娇呼一声,私处竟也不由自主的紧紧挟着来犯的手指。
程逸枫但觉手指进退不得之余,也有一点疼痛,凝香这一挟却是力度不小,笑说:“凝香你这是什么功夫?挟得我很痛喔!”
凝香啐了一口,甜甜的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不要逗我啦!这里是露天的地方呀,待会让明妹子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呢!”
程逸枫从她的私处抽出手指,再次轻轻插入,但这次插入的不是手指,而是他早已剑拔弩张的阳具了!
明月之下,青草地上,唯闻一对男女发出急速的喘气声。
程逸枫抓着凝香腰枝,不断向前挺进;二人相连之处,丝丝水珠,点点泡沫,染得地上一片泽国。只因凝香的娇躯紧贴树干,她的不少爱液沾在树干之上,沿着树身,缓缓滴在树下的泥土。凝香的汁液,滋润着这一棵枫香树,真可谓应景之至。
每当程逸枫挺进一下,树干之上就多沾上一片凝香的爱液。到了后来,树干之上已无干爽之处,闪闪发亮,就连那枫香之情,天地为证;日升月落,此情不渝十六个大字,也是泛着醒目的银光。
两盏茶时分过去了,二人虽在深谷之中,天气凉快,干此香艳激烈之事,此刻也是大汗淋漓,犹如雨下。
“凝香…我…呀!”程逸枫一声闷哼,仿如电流袭体,精关大开,热烘烘的阳精竟喷射在树干之上。二人的精华同时落在地上,成为了枫香树的养料,以后的一百数十年,只要大树不倒,枫香之情,此树也就真的成了见证。
云收雨竭,二人大是疲累,比起和祝绮清大战一场,是另外一种甜蜜旖旎的累。二人躺在草地之上,仰望漫天星空,悠闲和乐,这种平静的时光,只盼能永永远远的不要过去。
同一时间,在另外不远的一棵大树之后,只见一个少女颓然坐在地上,脸红耳赤,口中喃喃自语,右手捧着自己的左乳搓揉,左手兀自在裤裆之内,不断抚摸乱动,竟是独个儿在自慰!定睛一看,不是祝绮明又是谁人?
原来祝绮明在浅睡之际,听得二人离开小屋,当下好奇心起,跟了上去一看究竟。她躲在一棵树后,起初听到关于玉白虎之事,也不甚关注;后来程逸枫飞身刻字,大是潇洒俊雅,这一来就深深的吸引着这个小妮子了!她独个儿住在幽谷,那有见过像程逸枫那样的男子?
少年男子,好色而慕少艾,反之女子亦然,此乃人之天性,不可厚非。祝绮明不遇到男子也罢,一旦遇到像他那样的俊秀男子,几天相处下来,本已对他大有好感。之后程、凝二人以天为被、地为床,大演春宫,怎不令到她抵挡不住?看到二人浑然忘我的交欢,她终于败阵下来,心中幻想着凝香就是自己,正在被程逸枫从后猛攻,不觉间,就在大树之后自慰起来了。
她深怕二人发现自己,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在凝香泄身之时,她自己也身登极乐,她向地下一望,只看见自己所流的汁水,竟也不输于凝香,顿时羞不可遏,坐在地上,心想:“我…我真是不知廉耻,竟偷看程大哥他们做这种事!偷看也罢了,还…还在自慰!”想到这里,她更是无地自容,一张小脸直如熟透的苹果。
其实程逸枫在完事之后,静了下来,已发觉在不远的树后藏有一人,凭其呼吸及地上的月影,已知祝绮明在偷看他们。只是当此尴尬时候,当然不可说破,只好假装不知,继续和凝香谈谈笑笑。祝绮明发泄过后,整理衣衫,趁着二人不觉,悄悄的回到小屋,还道以为二人真的不知自己的行事。
次日一早,分离的时候终于到了。
“明妹子,你真的不跟我们走吗?”
凝香依依不舍的拉着祝绮明的手,说。
“不了…程大哥,凝香姐,我自小就住在这桃然谷,外面的世界不适合我的。我祝你们事事如意,顺利去到江东!”祝绮明说。
这时,她的目光偷偷的望向程映枫,带着点点落寞,丝丝哀愁,说:“程公子,你…你要好好对待凝香姑娘哦!”程逸枫想起昨晚之事,竟也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个自然。明妹子,程大哥应承你,待我们大事一了,必定回来探望你。”
祝绮明淡淡一笑,说:“程大哥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哦!你们办完了事回来的时候,我…我…”她毕竟少女心性,霎时之间要面对生离之苦,眼圈一红,就流下泪来了。
凝香搂着她娇小的身子,说:“别哭好啦!我们又不是一去不返的,下次再来,我们一定带给你很多好玩的东西,好不?”祝绮明破涕为笑,说:“一言为定!对了,程大哥,凝香姐,你们在外面和敌人打架,少不了受伤中毒的,我这里有十颗天香丸,虽不是可解天下奇毒的仙丹,一般的毒药,十之八九也可以应付得了,当是小妹一点心意吧。”
二人欣然收下,道谢之余,临别依依,对她更是百般爱护。如此拖拉一阵,终于在正午之时,二人踏上出谷之路,走了一顿饭的时间,眼前一片开明,已经走出了山谷范围。
程逸枫手中清风剑茔光流转,眼前凝香依偎在旁,只觉如获新生,默运真气走遍全身,寒热之气兼容并蓄,深知自己的内力修为,已非当日入关之时可比。
“等我!绿妹!”二人衣袖飘飘的大步向前,向江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