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看荀景钟又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反而迟疑了,小心问:“这蛊毒发作不止一次吗?”
“嗯……”荀景钟用鼻子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晾着你不管的话,会平息下去吗?”
这话问出来就后悔了。万一他说不会呢??
荀景钟歪在椅子上,不愿再强迫这于他有恩的人,便不说话。然而这蛊毒第一次发作时,效用便一直持续到他们做了一整夜之后才消失。晾着不管,只怕是骨肉都要被这欲望烧尽。
荀景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闭起了眼。
龙二见他那决绝神色,恨恨地使劲拍额头:“叫你心软!不揍死你!叫你再心软!”将个额头拍出个红印来,方才抬起眼:“……去床上吧。”
荀景钟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脱了裤子去床上平躺好了。
龙二:“……”
龙二像个奶狗似的揉揉困倦的眼睛,慢吞吞地爬到床上,跪到荀景钟的两腿间。荀景钟腿间那罪恶的巨人已经站起来了。两条光溜溜的腿岔开着。
龙二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两条腿,已经困得分不清美腿和猪腿的区别了。摇摇头,顺着两条腿摸,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细腻皮肤,试图唤起自己一点兴致来。荀景钟两条腿肌肉紧实,皮肤细滑,一路下去都摸不到体毛,好似是丝绸包在了钢铁上,既坚硬又丝滑。
荀景钟被摸得舒服,深深吸了口气。屈起了一条腿来,龙二顺势就靠到他腿上,抱着那条腿来回地摸,就跟抱着个琵琶在弹似的。
“唔……大哥你的腿好舒服啊……而且你还没有胸毛,真好啊……真好……”嘟嘟囔囔,一会儿就没动静了。荀景钟一看,龙二抱着他的腿居然就这样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摸到了好滑的腿”的幸福表情。
这……!
荀景钟刚进入状态,见他又睡过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既想笑又想哭。就像饿急了的时候拿到一只冒着热气的大包子,感激涕零郑重其事地咬一口,结果发现馅儿是屎做的。而且他还没法吼,因为这人是因为连着照顾了他四个晚上才困成这样。没他的话岂止是一条大屌,他的尸体都已经硬了。
荀景钟连着深吸了两口气,把火压了下来。还忍痛坐起来,把那个抱着他大腿的人轻轻扶到床上躺好。
荀景钟匆匆检查了伤口,确认没有崩裂,而后严肃地俯视着龙二的睡颜。这家伙浓眉大眼,长着一副聪明样,但其实脑袋瓜又笨得很。
糟糕……
又开始觉得他可爱了……
荀景钟捂住嘴,脸居然跟着红起来。这蛊毒真是不得了,不仅蛊惑人身,还蛊惑人心。荀景钟干渴地咽了口口水,略一迟疑,在想这样会不会太猥琐。但很快心中仅剩的正直就被蛊毒所吞噬。他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毅然决然地将手伸向了龙二的裤子。
荀景钟不一刻就把龙二浑身扒了个精光,龙二中途醒过来一次,哼了一声又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他身上有点肌肉但线条不够紧实,看来平日练功不怎么勤奋。但温润的线条反而显得圆润可爱。这是年轻的胴体,富有活力,而且敏感。
荀景钟忍不住拨弄他腿间软着的小家伙。玩着玩着,那东西就有了反应,在龙二的睡梦中硬了起来。
“嗯……”龙二的眉头微蹙,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荀景钟握住那半硬的阳物笨拙地侍弄,很快那物就在他手中又粗了一圈。荀景钟顿时眼里放出幽幽的磷光。
第二天。
龙二从睡梦中醒来,觉得眼皮特别沉,怎么也睁不开眼。他挣扎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方才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荀景钟那张离他只有一寸的脸。
龙二吓得一下睁圆了眼。
等等……发生了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低头往被子里看看,两个人都赤条条得像新生儿一般,荀景钟一只手还抓着他的鸟。龙二试着坐起来,稍一动就腰酸得呻吟了一声。荀景钟警觉地醒了过来,迷茫地瞪着他。
这“你怎么在这儿”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