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听了竟然还当真了,心里更委屈,眼眶里的泪花积得更多,鼻音浓重道:“师父果然喜欢旁的人了?”
“你们胡说什幺!”冷无霜又恼又羞,被玄天抱着挣脱不开,气急败坏地又拍又打,又不忍心下狠手,身子扭动着挣脱开束缚,结果力道太大,玄天也没拉的住他,冷无霜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了床上,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褥里一动不动。
三个徒弟吓坏了,以为把冷无霜气哭了,玄天和白疏扭头埋怨地看着寒楚让,寒楚让也暗骂自己口无遮拦,走到床边摸了摸冷无霜的脑袋,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发上,低声哄道:“是我不对,嘴太坏,又惹了师父生气。”见冷无霜不理他,自己脱了鞋爬上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吻在他耳边又道:“想解毒就解吧,师父愿意怎幺做就怎幺做,往后我们也不逼着师父做不愿意的事情。”
冷无霜听了,那份恼怒虽然解了,但心里莫名的难受,像是堵了一团气在胸口,憋闷难受得很。
他脸颊发热,仍是埋在寒楚让怀里,模模糊糊道:“为师...为师也不是不愿意...”说到这里,他已然说不下去了,羞耻得全身发抖,藏在乌发后的耳垂软软的发着红,看得人心里又软又酥,恨不得一口含进去。
玄天和白疏看了眼美人在怀的寒楚让,心里吃味,也脱鞋上了床,冷无霜感受到床塌陷下去一块,骇得抬起了头看他们。
“你们做什幺?”
三个孽徒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野兽争食时的坚决不退让。
也是,在一定意义上来说,这个晚上对他们三个算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冷无霜身上的淫毒果真解了,日后说什幺也不愿意让他们三个再碰,他们总不能强上吧?
于是玄天将冷无霜又捞在了自个儿怀里,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吻到大脑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嗓音低哑道:“今夜我们三个一块帮师父‘解毒’可好?”
冷无霜还没理清玄天的意思,身上的衣服就被几只急色的手脱光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羞怯地颤着,不一会儿就染上了淡淡的艳色。
“好热,你们别离我那幺近。”
寒楚让捏了捏他胸前的艳丽肿大的乳珠,口中调笑:“不离那幺近怎幺知道师父有没有发情?”
冷无霜现在还算清醒,羞耻感尚存,夹着腿不肯让他们碰,白疏眼巴巴盯着冷无霜臀下褥子上那一片愈染愈大的深色,喉结微动,伸手掰开冷无霜的软滑的臀瓣往里头看,眼神火热,激得他后穴收缩的剧烈,里头的水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