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啸渊,没想到也有迟疑犹豫的时候。
啸渊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低头吻上秋白因为沾了琅琊花的香味而变得万分诱人的脖子,低喃道:「在你面前……我怎么能输给他。」
原来是雄性自尊在作祟。秋白笑得几乎合不拢嘴,脖子被啸渊吻得痒痒的,他难耐地扭了一下,呼吸全喷在了啸渊的耳朵上。
「在我眼中,你哪样都比他强。」
啸渊得意地勾起了嘴角,尽管距离晚餐前的时间不够他们做个全套,但先小小的满足一下是足够了。
有力的手指探入了秋白的衣襟,顺着那滑腻的肌肤直接袭上了胸前娇嫩的红珠,引得秋白浑身一颤,口中也发出了惊喘。
一把按住了侵略的手,秋白的脸涨得通红,瞪他道:「别闹了,我答应了红芍,今日一定要你作出决定。」
「先给我点甜头,不然我怎么想得出来。」
「不行,想出来了才有甜头吃。」
难得秋白这样强势,啸渊有些受挫,把脑袋埋进了秋白的肩窝一阵乱蹭,同时幽怨地说:「红芍那家伙,现在整日就会来麻烦你。」
「还不是你总是让她无可奈何?」脖子痒得难受,他轻笑起来,结果手一移到脖子上,胸口的爪子立刻又开始了偷袭。
秋白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早就习惯啸渊爱抚的身体甚至开始发热。
但他还是坚持地压下了欲望,两手双管齐下,按住了啸渊不安分的手与脑袋,装出凶凶的表情朝他道:「不行,今日无论如何,你得想出来。」
啸渊一脸被打败的表情,不情不愿地开口:「火灵本就有实体与颜色,所以花样繁复才有意义,我是风灵至尊,你叫我怎么表演嘛。」
「那过去你都表演些什么?」
「一向都是交给红芍安排,我从未亲自表演过啊。」
秋白额头落下一滴冷汗,这才想起他们下界之前,啸渊似乎确实从未亲自表演过,以前白虎宫的节目都不是风灵的主题。
「我看执明那家伙分明就是要整我,所以才亲自下令要我表演,秋白,我们别管他,到时候我不表演,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啸渊决定耍无赖,指下用力搓揉起秋白的乳珠,唇舌更是直往秋白肩窝扫去。
秋白被他骚扰得一阵情动,身子已经火热,可头脑还清醒,一边推拒着他一边挣扎道:「大家都在期待你的表演,你怎能……说不演就不演。」
松散的衣襟已被扯开,啸渊亲吻着他的胸膛,用舌尖扫开片片琅琊花的花瓣,可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花瓣居然像会自己生长似的,突然贴着秋白的皮肤复制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啸渊脑袋上冒出无数问号,不解地看着那些花瓣。
秋白也满头冷汗,喃喃地说:「琅琊花当年是得你灵息生长,所以接触到你的气息,就会不断复制……」
那大片银白色的花瓣铺满了秋白整个胸膛,艳丽到叫人目眩神迷。
可惜啸渊现在根本没心思欣赏,手一扬,一阵强风卷起那些花瓣,直接飞出了寝室,融入了夕阳中。
紫红色的夕阳下,琅琊花如漫天起舞的仙子,张开曼妙的翅膀,披着优美的霞光,引人入胜地舞着。
如此美景,啸渊却没有看到,他正埋首于秋白胸膛,舔吻那每每都叫他欲罢不能的肌肤。
唇舌正要往下,秋白却一把按住了他的脑袋,惊喜地说:「啸渊,我知道你表演什么节目了!」
「嗯?什么?」
「你的风灵也可以催动琅琊花的花瓣不断疯长,风虽无形,可若卷着花瓣,便有物可看。我看,这节目的名字,不如就叫『风神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