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去的手被反握住了,随即被抬起,压到头顶上方,陶然不解,眼眸微微眯起,奇怪的看沐燕非。
「你刚才说过,今晚随我来玩。」
沐燕非说完,不待陶然反驳,便拿起扔在旁边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各绑在床头上方,陶然没介意,笑眯眯任他绑了,只笑道:「没想到王爷你喜欢玩这么激烈的。」
沐燕非不理陶然的调笑,伸手在他高昂的阳具上捏了捏,透明的水珠顿时溢了出来,陶然喘息道:「再用力点。」
「才开始呢,你急什么?」
沐燕非将手撤开了,分开陶然的大腿,手指在他大腿根敏感的部位划过,惹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栗,他听着陶然的喘息,嘴角愉悦地勾起,手顺着陶然的腿慢慢划到他的脚踝上,拿起自己的腰带,将他的两条腿也分别绑在了床上。
「别这样……」
腿被分开,让陶然失去了揉擦的可能,瓶中酒几乎被他喝了大半,最初淡淡的燥热开始缓慢覆盖全身,下体麻痒难耐,却无法自解,他本能地扭动腰部,想缓解不适,却被沐燕非按住了,探身上前,吻住他的唇。
陶然身上燥热,巴不得沐燕非来抚慰自己,立刻回应了,谁知沐燕非只是简单的吻吮,蜻蜓点水般的拂过后,扯过旁边垂下的帷帐,布帛轻柔脆响中,纱帐被撕下长长一缕,他相互叠了一下,绕过陶然的头,将他的双目也蒙了起来。
「王爷……」
略显压抑的喘息,带着被控制后的不耐,沐燕非的手抚过陶然的脸颊,像抚摸一段精美绸缎,感受着他肌肤的燥热,道:「我们开始吧。」
眼睛被蒙住,纱帐质地很薄,但叠了两层,陶然只能朦胧看到光亮,隐约感觉到沐燕非的手朝自己小腹伸去,随即阳物被握住撸动,下体正胀得紧,沐燕非的举动仿佛天大是恩赐般,让他忍不住舒爽的长叹了一声,腰身挺起,迎接沐燕非的爱抚,阳具在情欲下胀得更大,晶莹水珠不断落下,隐隐中已有了宣泄的冲动。
沐燕非却在这时停下了,情欲高峰中突然遏止,陶然很不满,本能的想伸手过去,手腕间却传来疼痛,他有些混乱的神智清醒过来,记起自己此刻正被绑在榻上,他无奈地叹道:「王爷,你是不是想这样欺负我很久了?」
没听到回答,随即阳具根部一紧,些微疼痛传来,让他禁不住颤了颤,下体喧腾的情欲受到阻碍,随着绑缚越来越紧,欲望得不到宣泄,只在原处激荡,惹得他更加大力地扭动腰身,目不视物,不过久在欢场混,也知道沐燕非在做什么,心砰砰的跳,想拒绝这种捆缚,但隐隐中又有些期待。
矛盾的情感很快便被情欲掩下了,陶然感觉到双腿被岔得更开,有些冰凉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下身,随即手指探进去,在他内壁上慢慢触动,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他腰身向上弓起,妄图摆脱这样的挑逗。
小腹被按住了,制止他的乱动,有个圆滑之物随着手上的推动滚进了体内,物体温热,并没有太多不适,但很快又有东西塞进,推着前方圆润之物向内壁深处滑入,敏感地带在物体滑动中被触动了,强烈的酥麻刺激下,陶然再次颤栗起来,不耐地绞缠着肢体,颤着声问:「是什么?」
「你说呢?」
恶意的回答,像是对他放荡行为的报复,陶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但随即便被叹息掩盖了,闭上眼,品味着圆润物体在内壁充盈的感觉,渐渐的小腹开始变得沉坠,不适的触感,却又同时刺激着阳具更加勃起,想发泄的冲动和无法纵欲的绑缚双重冲击交替折磨着他,身体敏感得难以适应外物的不断塞入,随着它们的充斥,陶然的喘息声愈来愈厉害,到最后变成了哭腔,汗水在无声中湿了发髻,发髻散开了,青丝凌乱洒在枕上,他却毫不知觉,身体本能的不断打着颤,喘息着求道:「别再玩了,把东西拿出去,我不行了……」
「好。」
这次沐燕非答得很痛快,可惜没容陶然开心,就听他又道:「现在乖乖回我的话,回得好,我便拿出一些来。」
陶然的神智被情欲冲击得有些乱了,想也不想便用力点头,难得看见他如此乖巧,沐燕非眼神变得柔和,低头吻住他的乳珠,手仍在他后庭插动,拨弄着内里的珠玉,欣赏他随自己的动作做出的回应,满足感突然充溢了心头,故意按压那些珠子,问:「知道这是什么?」
陶然沉默了一下,见他茫然,沐燕非好心提醒:「我是曾送你的,后来你还给了我。」
「明珠……」陶然犹豫了一下,回道。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明珠?」沐燕非拿出了离手最近的一颗,吻着他腰身继续发问。
「借花献佛……」
不,是因为对他来说,陶然就像明珠,不管他怎样掩饰,都无法埋没那份原本就存在的光彩。
不过沐燕非还是帮陶然又取出了一颗珍珠,道:「我送你信物,你却什么都没送我。」
带了些负气的说话,可惜陶然此刻很难去细心体会,随口道:「我送你珠链了。」
「你这才叫借花献佛。」沐燕非冷笑:「那远心送你的玉佩你戴了多年,我送的却不见你在意。」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