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寧现在身上就剩下一个裤衩的控制不住哆嗦的趴在地板上。
少爷又喝了一口酒:“看来不跟你来点儿硬碰硬的还真就压不住你。你不知道屁股被人连著操一晚上是个什麽感觉吧?叫我老公。”
说完带著杀气的走了过来。钱寧现在真的有点儿无力了,浑身就好像被魔鬼撕裂了似地那麽疼。
少爷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海龙,给我把那棒球棒拿过来。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我要空手打你,我自己也疼,所以还是用工具打你比较好。这样才能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呵呵呵呵。你说是不是?通缉犯小寧寧?”試閱大黑
保镖双手递过了棒球棒,钱寧咬著牙闭著眼睛的僵著身体准备挨打。
谁知道少爷却用棒子的顶端有一搭无一搭的捅著他刚止住血的伤口:“这里疼不疼?小寧寧?老公很舍不得打你,你完全不知道我爱你的心。我爱你爱到想用烟头给你慢慢的烫出一个纹身。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还没落,一个重重的击打就砸在了钱寧的後背上。钱寧本来被他那句“舍不得打你”的话弄的放松了下来。这一记重重的棒击深入骨髓的痛疼了起来。
雨点一样的棒击劈头盖脸的砸在已经完全丧失了逃跑能力的钱寧的身上。钱寧什麽都顾不上的一边翻滚躲避,一边憋著气忍著疼的一声不吭。
少爷打了一会儿钱寧停下来说:“行啊,一声都不吭是不是?好。我不打你了。我准备操你了,你看老公鸡巴硬的。都是让你这小尤物给催的,我现在就要狠狠狠狠的操你,让你知道谁是你老公,那头叫猛爷的驴永远也不会有你老公我的情趣的,啊~~~真他妈的爽,看见你流血我都舒服死了,你个带死不活的小畜生。哼,海龙。把他给我扔床上去,我现在就来狠操这小逼的贱屁眼!”
保镖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轻松的夹起了钱寧,顺手就把钱寧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钱寧闭著眼睛屏住呼吸的缓解著身上的疼痛。試閱
一个火热的身体骑了上来。钱寧带著好像马上要被人砍头的绝望心情,一动不动的僵直著身体的躺在床上,少爷把钱寧翻转按压成了屁股朝天的跪姿,钱寧失去行为能力愣愣的等著痛苦的来临。
少爷蘸著钱寧伤口里又渗出来的鲜血和云南白药,一下把手指捅进了钱寧的肛门,然後狠狠的在里面上下左右的搅动。
钱寧用力的攥著拳头狠狠的咬著牙,跪在床上任少爷的手指在屁股里疯狂搅动抽插著。
少爷手指在钱寧的屁股里搅动了一会儿,灌了点儿润滑油,又毫不留情的塞进去了两根手指。这样的翻搅抽插了一会儿,手指一下抽了出去。还没等钱寧肠道回缩的时候,一根火热的要死的大鸡巴一下就狠狠的捅扎进了钱寧的肠道里。
钱寧实在控制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啊!!!”的一声惨叫。少爷在他身後舒爽的要死的呼了一口气。钱寧恢复了知觉以後攒足了力气,狠狠想快速扭动一下屁股撅断少爷那根该齐根斩断的鸡巴,但刚动了几厘米的距离,旁边的早就防著他这手的保镖一下从前面牢牢的用双手抓住了钱寧的两髋。
钱寧被他十指深深嵌入肌肉的疼又刺激的小声惨叫了一下。
少爷这时候也死死的抓住了钱寧的屁股,他狠狠开始用拳头痛砸钱寧的後背,如果刚才不是保镖手疾眼快,自己勃起的阴茎非让钱寧一下扭骨折了不可!
他的拳头飞快的落在钱寧的後背上,钱寧被他打的半昏迷的软趴在了床上。少爷让保镖上床按住钱寧,然後飞快的搂著钱寧的腰使劲的抽插撞击起了钱寧的屁股来:“操你妈的!要是没有我的技术还真就骑不了你!我可不喜欢绑著你,我就喜欢彻底的击溃你,我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趴一辈子!死了以後我就操你的尸体!”
烙铁一样的鸡巴在钱寧的屁股里飞快的穿梭著,少爷嫌钱寧屁眼太紧的拿过一管润滑油全部的挤进了钱寧的肠道。
钱寧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锉刀一样在肠道里来回拉拽的阴茎完全的击毁了,他一边控制不住的尖声惨叫,一边猛力的想从保镖和少爷的固定中逃脱,怎奈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他的挣扎倒严重的扭动了伤口和屁股上正在制造的伤口。
少爷狂野的用鸡巴大力的穿刺著钱寧痛苦不已的肠道。
钱寧又忍了能有二十分锺左右就实在忍不住了,他放开嗓子沙哑的大喊了起来:“老公,老公!你别插我了!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老公~~~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服了服了~~~”
少爷的鸡吧被终於等来的钱寧的求饶弄得更加兴奋的穿刺了起来:“现在知道叫老公了?不过,小傻子,晚了,早这样就早不揍你了。不过我就知道你强我才兴奋的,轻易求饶的软骨头我看都不看就丢在大马路上让车撞死了。你真他妈的是极品。老公爱死你了!!!再叫两声!!!”
“老公~~~~老公~~~~”钱寧真的就叫了两声就再也叫不下去了。泪水因为屈辱和疼痛如潮一般的狂涌了出来打湿了他脸下那麽大一片床单,但钱寧还是强的要命的忍著疼的憋著抽泣的声音。
偶尔从他嘴里飘出来的短暂的抽泣,让少爷痴迷不已的疯了一样的抽插著他的屁股。捅著捅著,钱寧就失去了知觉。
又一阵要命的刺痛逐渐的清晰了起来,钱寧无力的被人正面压著的狠狠捅插著。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梦游一样的看著自己身上笼在昏暗灯光里的那个人,动了两动,又一下失去了意识。
这一夜完全是在炼狱里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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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不想让他漫长的时候变得无比的漫长。
醒过来又晕过去,晕过去又醒过来。最後,当濒於半死的钱寧终於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他已经鼻子上插著氧气管的在医院里昏迷了好几天。钱寧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一个穿著淡粉色护士服的身影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