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着几天滋养的更加白嫩的钱寧,心里妖艳的情欲慢慢地绽放开了偌大的一片。看着看着,他终于忍不住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钱寧:“寧寧,叔叔喜欢你,你把裤子脱了让叔叔捅一下,就一会儿就好了,叔叔给你钱,啊~~叔叔给你钱。憋死我了,快点儿。”
钱寧当然不能让他随便的猥琐自己,他一边挣脱着老板的束缚,一边使劲的推挤着老板:“别闹了!老板!我不是女人!你别碰我!!!”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天津的一圈噩梦般的经历后,钱寧对同性的触碰相当的敏感且激愤。
但他时刻地警告自己:千万别激动!千万别激动!都已经伤人一次了,这次绝对地不可以!
但老板根本不想松手,他已经被钱寧美丽的容颜撩动的欲火焚身了,美人在怀,他哪能随便的善罢甘休。
从后面进攻不成,他就从前面伸手摸钱寧的裆部,撕扯钱寧没有腰带的运动裤。
在挣扎中,钱寧一个不留神,让比他力气大些的老板把运动裤给扒下来了。
老板几乎是哆嗦着的搂着钱寧,手指狠狠地插入钱寧的屁股缝中去抠钱寧的肛门。
许久没被男人碰过的已经基本还原的肛门被老板的手指重重一捅,钱寧“啊!!!”一声惨叫就喊了出来。
一边喊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往外面推着发了情的老板。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钱寧的爸爸正好回来取螺丝刀。一推门,他就愣住了。
老板一看是钱寧的爸爸回来了,他赶快使劲地压下熊熊燃烧的欲火,有些尴尬地放开了钱寧,然后干笑着地说:“呵呵,呵呵,跟孩子闹着玩会。弄完了?弄完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小木屋的门。
钱寧浑身哆嗦的弯腰把裤子提了上来。
爸爸不着调怎么表达好的缓慢回手关了门,然后走过来问钱寧:“他……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钱寧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默默地转身上了土炕,拉起一个被子就蒙在了头上。
爸爸也不知道安慰钱寧好,还是不安慰好,欲言又止地难受的要命。最后他憋得无以言表的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一圈倒把钱寧砸清醒了过来。其实他哭的不是老板对他的猥亵,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在少爷那里受到的诸多委屈。
爸爸发泄完走过来,心疼地拉开了被子,把钱寧抱在了怀里:“寧寧,咱不干了啊,爸爸带你走。”
钱寧一把抱住了爸爸,本来不想跟爸爸说这些,但是现在不说出来,自己就真的快要被憋死了。
钱寧搂着爸爸,眼里哗啦啦地往下掉:“爸,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别骂我。”
爸爸以为钱寧又惹什么祸了,他有些无奈的搂住钱寧说:“爸爸要是恨你,爸爸早就不跟着你躲在这深山沟里了,你说,什么事儿。”
“爸……”钱寧觉得真的很难启齿,“其实……我在天津没上什么班,也没工作……”
爸爸觉得有些奇怪了:“那你都干什么了?那老板还对你那么好?”
钱寧搂住爸爸的胳膊圈的更紧了:“爸。他们强奸我。我害怕……”
这一句话,不亚于五雷轰顶,爸爸一下子就给震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钱寧委屈地哭着说:“爸,一个部队首长的孙子,他碰见我后就让他的保镖给我抓走了,然后他强奸我。给你买的房子就是他,他买房子我不知道。我是从他手心里好不不容易跑出来的。我好难受……”
爸爸从愤怒到悲伤,从悲伤到也流下了眼泪地搂住钱寧:“儿子啊!!!你都受了什么苦了~~~我舍不得让你受冻挨累的,你却在外面让别人给欺负……”
钱寧一看爸爸哭了,他也忍不住的哭了,那一肚子委屈再也憋不住的全从眼睛里喷涌了出来。那眼泪越来越多,好像自来水关不住似的骇人。
爸爸哭了一会儿,收住了眼泪,他用衣袖擦了擦脸,搂着钱寧哄着说:“不要哭了啊。不哭了,寧寧。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乖孩子,都过去了啊,不哭了,忘了吧啊,忘了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