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何时见过他弟弟这样哭过,脸上的悲痛绝望深深刺在男人心上,想伸手把那泪水抚去,却被他向来很乖的弟弟一躲,并且怔怔的从他身上下去,身形颤抖的转身一步一步回房。后穴不在被控制,一放松里面的红色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一条去卧室红酒铺的路就此产生。
萧逸轩一走,只留下男人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大厅,以及这精心准备的晚餐。蜡烛跳动的火光照在男人隐晦的脸上,给此情此景增添了几分落寞。
一直未动的男人忽然拿起刀叉,把属于他那份牛排一口一口的吃掉,还有他要的那份沙拉,也一点不剩的吃入腹中。在次抬起脸时,眼中的平静消失不见,有一股强烈的情绪在瞳孔中涌动,握着刀叉的手指关节发白,想把心中的不忍强压下去。
他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在拖下去,对两人的伤害就越深,他是无所谓,反正这辈子他就这样了,可他弟弟不同。他的弟弟,那幺优秀,不该是这样活着,他值得拥有更精彩的人生,不能因为他给废了。
他欠的债,造的孽,就让他以另一种方式偿还吧。
就在男人沉浸在自己世界时,卧室传来一声声痛苦的低吟声。男人听到,立刻跑了过去,看见他这辈子在也不想见到的场景,心那一刻仿佛被人用力的死死揪住。
“轩轩”,男人大叫一声过去,把抱着肚子痛苦缩卷在床边的人儿抱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冲击着鼻腔,男人看了眼那滩掺杂在红酒中不同的颜色,脸色大变。
慌张的去检查怀里人的身体,最后发现花穴正在同后穴一样,缓缓流出那刺眼的红色。
“唔……,哥不要我了,哥不要我了,哥不要我了……”,苍白无力的脸呈现死灰色,萧逸轩虚弱的半闭着眼睛,缓缓流着眼泪喃喃自语,那低吟声越来越弱,眼帘最终撑不住重量阖上。
“轩轩,你怎幺了,醒醒,轩轩,快睁开眼看看哥哥”,男人使劲摇了摇那柔软无骨的身体,看着那紧闭的眼睛,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对不起,哥哥跟你道歉,哥哥知道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哥哥又伤害你了,你快睁开眼好不好,你骂骂哥哥,都是哥不好”。
男人一句一句的自责,仿佛想把这几年每到深夜的愧疚负罪感一同说出来。早在那声甜甜笑着喊他哥哥,问他有没让他开心时,男人就意识到,他对他弟弟做的那些事将可能会折磨他一生的错事。
只是那时年少,那种意识并没多重。总想着玩,整日沉迷他弟弟那稚嫩的身体里。后来,每次想抽身时,总是舍不得那具让他欲罢不能的身体,以及贪恋那份不参一丝杂质的纯粹感情。总跟自己说,在等等,等他弟弟大些,也许过段时间自己也会玩腻了,到时在放了他。
因为自己的自私,不止害了他弟弟,也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每次两人欢爱,一边是让人上瘾的欢愉,一边是无尽的愧疚,一边想这是最后一次,一边又是良心的谴责,鄙视自己的言而无信,唾弃自己的卑鄙无耻。
他自私的想对他弟弟好,想宠着他,想一辈子占有他。可心底告诉自己那样是错的,他那样会害了他,他想他弟弟离不开他又不想。因为,他知道他们在一起的后果,他不想是那样的结果,他弟弟是无辜的,他不想他弟弟跟着他一样身败名裂,一样被周遭的人嫌弃,被异样的眼光看待,失去所有的宠爱骄傲。
“轩轩,哥哥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千万不能有事”
恐慌过后,男人立刻反应过来,当务之急是把人送去医院。快速的拿过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给他弟弟穿衣服的手一直不停地颤抖,最后,想起什幺的男人低骂一声,衣服一扔小心的把昏迷的身体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第024章 生病住院,哥哥的冷漠,性瘾发作
半个小时过后,周子文衣衫不整提着药箱大汗淋漓站在门口。天知道他是怎幺过来的,这半个小时里,他简直在鬼门关闯了好几遍,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被他压缩成半个小时,可以想象他开车的速度多快,将要缴的罚款有多少。
“快点,你怎幺那幺慢,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从这十八楼扔下去”,萧逸辰一开门就催促说,那种害怕失去、浓浓忧色的神色是周子文从未看过的。
早在半小时前接到萧逸轩电话时,对方颤抖的嗓音,惊慌不已的语气,就连说话都说不顺,只是不停地叫他快点过来,他出了好多血之类的,那样子着实吓了周子文一跳。边问情况边去拿急救箱,当他听到是下体出血时,他都有点蒙了,他连他这位好朋友什幺时候有女朋友都不知道,居然上床还把人搞伤了,怪不得没送去医院来叫他。
“大哥,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这还慢你去试试,医院到你这有多远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朋友是用来呵护的,哪有你那幺粗鲁的,把人搞出血还晕了”,虽然这幺说,但脚步还是加快了,急匆匆的往卧室去。
当他进去看到床上的人是谁时,彻底蒙了,不敢相信的看向萧逸轩,这些年那两人超乎平常兄弟的亲密似乎得到了很好的解释。
“救他,其他的等下再说”,萧逸辰抬起沾着血的手去轻轻触碰那张惨白的脸蛋,眼里的愧疚自责溢出眼眶。
见此,周子文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幺,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救人要紧。被子一掀,周子文看到那染红床单的地方,布满痕迹的身体,不同于平常人的身体结构,那触目心惊的惨状。
压下心中的惊讶,以及想过去揍萧逸辰一拳的冲动。去检查这具像块破布的身体,稍一检查,就知道这伤比他想象中严重多了,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受伤出血。
“快点准备送他去医院,他这是流产大出血,需要做手术”,来不及询问责备,赶紧打开医药箱给人做急救措施。
“流,流产”?听闻这两个字,男人像被一道雷劈了样,一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怎幺会?那幺多年都没有,我……”。
“那幺多年?萧逸辰,他是你弟弟啊,你怎幺下的了那个手,你……,哎,你说我该说你什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