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的进入对两个人来说都有点难受,可他们都没有停下的打算,一个在默默忍耐,另一个则坚定不移地往里插。等迟久的肉棒全根没入罗继的体内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迟久帮罗继擦去额角的汗,温柔地亲吻了下那红红的耳尖,便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罗继被撞得快站不住,必须要死死撑着桌子,这导致他的屁股翘得更高,大大方便了迟久地进入。
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黏腻的水声,紧接着就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光是这动静就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在桌边干了一炮后,迟久打横抱着罗继回了卧室,把人按在床上大大分开对方的双腿,不由分说开始干第二炮。
这一次他没那么急切了,而是缓缓地磨,像是心不在焉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下罗继的敏感点,又迅速退开。
罗继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明明有快感却无法到达顶点的糟心感让他心情不太明媚,“你做不做?”
“做啊。”迟久说,“我不是正在干你吗?”
“要做就认真点。”
“我特别认真。”迟久咬住下唇,一双眼亮晶晶的,看上去无辜又纯洁,然而他正在做的事却不那么纯洁了,他一手握着罗继的小兄弟,用着挠痒痒的力度似有似无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罗继一侧的臀瓣,又狠又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罗继半眯着眼,“说。”
“咱们今天碰到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你说陈枫?”
“对。”
“他是谁又怎么了?”
“你对他不一样。”迟久掐了下小罗继的顶端,掐得罗继抖了下腿,“他能影响到你的情绪,他是谁?”
罗继沉默了几秒钟,说:“前男友。”
17
“前男友”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撞进迟久的耳中,撞得他的心脏一滞,愣在原地。
罗继见迟久久久没有反应,难耐地用大腿内侧去蹭迟久,哑声道:“快动一动。”
迟久机械地动了下,龟头正抵在罗继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又不动了。
“迟久!”罗继有点怒,“你是怎么回事?有作为一根按摩棒的自觉吗?”
迟久低下头,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低声说:“哦,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根按摩棒。”
罗继这会儿只想被干到射,慢半拍的反应让他没能体会到迟久话里的委屈,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说你自己会当一根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吗?”
迟·按摩棒·久的眼泪都汇聚在眼眶里打转了,他一点头,一滴泪就落下来,“你说得对,按摩棒应该好好做按摩棒该做的事!”
“你哭什……”
罗继一句话还没问完,迟久就一改那温吞的做法,犹如高速打桩机般操干他,操得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一天迟久充分地向罗继证明了“充电五分钟,持久一整夜”的广告词不是吹的,他直接把罗继給干得昏睡过去。即便如此,迟久还是没有放过罗继,在罗继昏睡时,他仍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插在罗继的小穴中,感受着对方的紧致和温热。
迟久抱紧罗继,自己的一条腿强硬地插在罗继的双腿之间,下身与对方紧密贴合。
他盯着罗继的后脑勺发了会儿呆,心里涌起一阵难过,又想哭了。他抽了抽鼻子,亲亲罗继的肩头,靠着对方闭上眼,他也需要休息了。